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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一人留在鄉(xiāng)下,種種地,養(yǎng)養(yǎng)魚,順便帶帶孫兒。 兩年前收養(yǎng)了失憶的張闌之后,她盡心盡力的幫著他調(diào)養(yǎng)身子,一來二去間,生了親情,她便將張闌之當(dāng)作親生兒子一般對待。 那日在菜地拔蘿卜,一收到寧安的飛書,看見信上說張闌之要成親,請她過來當(dāng)高堂之事,她高興的簡直都要哭了。 二話不說,收拾了東西帶著孫兒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因為大兒子在五百里外的上曲當(dāng)縣令,兒媳為了能照顧他,也跟著一起去了。 孫兒暫時就留在寧家村,這回來參加婚宴,便是一起帶來了。 “伯母不怪我便好,這次來一定要好好住上幾日?!睆堦@之溫爾一笑。 寧母笑瞇瞇的看著張闌之,說道:“好好好,真是好哇,之兒都娶親成家立業(yè)了,明年我老婆子是不是又要多出一個孫兒孫女兒來了?!?/br> 聞言,寧安忙打岔,“娘,瞧你說的,這生孩子還得問問未來的嫂嫂,闌之可是將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她受一點苦呢,生孩子多辛苦啊,你說是不是闌之?” “伯母說的是,我這成親了孩子肯定是得有的,寧安這話倒也不假,等宴宴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些了,再看看什么時候要孩子?!睆堦@之心中被暖意包裹著,十分暢快。 他倒是現(xiàn)在就想要,可奈何溫宴她不愿意,他還能強迫她不成? 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去強迫她做那些事。 “好好好,都是好樣兒的?!睂幠副е€在熟睡的臨兒笑盈盈的道,“臨兒這孩子一個人孤獨慣了,你們兩個最好是一人先生一個,給他做個伴兒?!?/br> 寧安聽了這話,頓時紅了耳朵。 他連女子的手都沒摸過,哪里能想到生孩子那處去,這話說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張闌之瞧出來他的異樣,打趣道:“你還會害羞,都多人大的人了?!?/br> “張闌之,你閉嘴,不許說我?!睂幇惭鹧b怒道。 他心里其實早就樂開了花,這會兒倒是很向往有個女子能喜歡自己,只可惜他覺得他太憨厚了些,花燈節(jié)那日看中的姑娘一個都不想理他。 幾人聊著聊著便到了張府門口,小廝見大人回來忙拿來腳凳準(zhǔn)備著。 寧母便在寧安與張闌之的攙扶下走下馬車,而后跟著一同入了張府。 “伯母,您先跟著寧安一起到花廳等著,將寧兒放在客房歇著,我先去看看宴宴,讓下人將新準(zhǔn)備的喜服拿過去給她換上?!睆堦@之溫聲道。 “好,你放心去吧?!睂幠傅?。 先前張闌之一到寧府便將今夜先簡單行個禮的事情告知他們了,這會兒并不需要做過多的布置。 不敢太過張揚,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在本朝,曾明文規(guī)定,只要兩人心意相通在互相同意的情況下行了拜堂禮,那么便已經(jīng)算是夫妻。 婚嫁乃大事,從無人敢褻瀆。 更何況,張闌之需要與溫宴有這層關(guān)系,這樣往后他再做什么都是順理成章的,不必要顧慮許多。 畢竟名聲什么的還是要重視,就算是官再大,也抵擋不住坊間的不堪流言。 將人安排好后,張闌之便去了清疏院。 他心里自然是高興的緊,想溫宴這會兒一定在房中等著他,就像新婚妻子盼著夫君那般。 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過來了,一入院子,他便三步并作兩步跑上臺階,推門而入。 “宴宴,我回來了?!彼老驳某锩鎲镜?。 話音一落,屋內(nèi)并無人應(yīng)答。 并且他才發(fā)現(xiàn)這屋子里竟然沒有點燈,他分明記得走的時候燭火明明是亮著的。 張闌之頓時便感覺到有一絲不正常的氣氛彌漫在屋子里,他記得宴宴往日睡覺最是怕黑暗,怎么會熄燈睡覺。 他忙打開火折子點燃燭火,屋子里登時就亮了起來。 “宴宴,你睡著了嗎?”他又喚了一句,還是無人應(yīng)答。 張闌之心下一沉,忙挑開紗簾,向塌上望去。 這塌上哪里還有人,只有凌亂的寢被散在上面,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余溫。 他在里面摸了摸,只感覺到到處一片刺骨的冷,說明人在很久之前就不在了。 他的背后頓時起了冷汗,恐懼與難受同時升起。 宴宴她......難道是睡不著起來閑逛時,在府里迷了路? 又或是想著他們二人的身份覺得還是有顧慮,就逃跑了嗎? 不不不,起了這個念頭的時候,他立即否認(rèn),宴宴那會兒是笑著答應(yīng)他的,肯定不是因為這個。 “銀杏,滾進(jìn)來!”他幾乎是怒吼著朝外面喊道。 在偏房打盹的小丫鬟驚得一個激靈,險些從凳子上滾下來,她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正屋,望著自家大人這駭人的模樣,心都快跳出來了。 “大,大人,婢子在的?!便y杏哆哆嗦嗦的回話。 她剛剛睡得太沉,手都有些壓麻了,現(xiàn)在都還沒緩過勁兒來。 “我問你,小姐去了何處?”他急道。 “小姐......”銀杏朝那塌上看了一眼,“小姐一直都在屋子里的啊?!?/br> 她雖然是在偏房待著,但是正對著窗子,若是有人從里面出來自是看的清清楚楚。 打盹前,她分明還來看過小姐,她就在里面睡著的,這么大晚上的她一個弱女子應(yīng)該不會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