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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咳一聲,緩了緩情緒,道:“我沒死,但是山崖下有尸體,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很奇怪,想必那人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父親母親肯定是不會認(rèn)為我死了的?!?/br> 只有一種可能,同期掉下山崖的不止他一人。 可當(dāng)時就只有他一人在那邊山里采藥,并沒有看見其他人啊。 看來,這件事情勢必要派人去查看一趟,看看真相到底如何,張闌之如是想。 “那就奇了怪了?!睖匮绲膽B(tài)度稍稍好了起來。 聽完張闌之說的話,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錯怪了他,這會兒心里的怒氣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 她又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真實情況都說出來了,還能緊著揪著不放不成。 “宴宴,你不怪我了?”張闌之明顯感到她的情緒軟了下來。 不像適才那般炸毛,他說一句,她就像刺猬反駁一句,扎他一下。 這倒是個好兆頭,張闌之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溫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還能怎么怪你?我又不是不講理,那事本來就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你后來是怎么到的京城,還改了名字?。俊?/br> 張闌之溫溫一笑,心里的壓抑感一掃而盡,看來他們之間的隔閡沒有了。 “我那時從山崖下墜落先是掉在樹上,而后才滑下去的,幸好那樹不高我才沒丟了性命,只是身子和頭都磕到了石頭上,醒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寧安那時候路過將我背了回去,我在他家中躺了好久才醒來?!?/br> “后來便跟著他一道來上京趕考,幸運的是一舉中第,對了,寧安你已經(jīng)見過他了,就是今日在街上撞著你的臨兒的舅舅,還是他告訴我在街上見到你了,我才能有幸找著你?!?/br> 說到這些的時候,張闌之眉眼都溫和了下來。 寧安對他來說意義重大,不僅是救命恩人,也是與他同甘共苦過的兄弟。 “這樣啊.......”溫宴呢喃著,“那他還是個好人?!?/br> “是的?!睆堦@之頷首,“對了,我還認(rèn)了個外甥,就是臨兒,那時候在他家里住著臨兒特別喜歡我,正好我同寧安結(jié)了兄弟,我便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大舅舅?!?/br> 他比寧安大上一歲,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十分要好。 “這么說,我還得感謝臨兒了,若不是他撞我,我可能這輩子都與你見不到面,也不知道真相了。”溫宴落寞道。 不知道這是算緣分,還是不算,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闌之一聽她這話,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忙問道:“宴宴,你告訴我你是怎么來到京城的,你與那趙彥辰又是怎么一回事???” 說起他溫宴就生氣,她的眉又蹙了起來,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 “他就是個偽君子!” “怎么這么說?”張闌之隱隱覺察到一絲不好的苗頭。 趙彥辰同溫宴之間定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父親臨走時給了我一份婚書,說我與他自幼定了親,讓我來上京找他,可是進了趙府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留下我,還給我解婚書要趕我走。” “我在來上京的路上就已經(jīng)受傷了,被他一氣就心情郁結(jié)導(dǎo)致了失憶,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認(rèn)我為meimei,還帶我出去參加宴會,我便是在那個時候見到你的?!?/br> “他真的好狠的心啊,我做錯了什么他要那樣對我,真的好不甘心,我恨死他了?!睖匮缭秸f情緒越激動。 說著說著,竟難受的哭了出來。 張闌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被她說的這些事情驚得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若是知道我絕對不會讓它發(fā)生的?!?/br> 真是造化弄人! 張闌之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因為溫宴與趙彥辰訂了婚約這件事情他從來都不知道。 父親母親將他們瞞的好緊,竟是一個字都沒同他說,不知道是不信任他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會這樣。”溫宴緩緩坐了起來。 抬頭看向張闌之的時候,瞧著他有些魂不守舍,便道:“你怎么了?” “沒事。”張闌之低聲回道,“我就是心疼你,不知道你竟然遇上了這樣的事,若是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br> 溫宴聽完最后一句話,心里的防線突然就崩塌了,委屈剎那間鋪天蓋地而來將她淹沒。 他不說還好,一說便讓她再也壓制不住那種失落無助感。 溫宴撲進了他的懷中,將他脖頸抱得緊緊的,低低啜泣道:“哥,我真的好難過,人生怎么這樣難,我們怎么都這么命苦?!?/br> “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我恢復(fù)記憶了,今日還險些將我關(guān)在府里出不來,我還是換了下人的衣裳才跑出來的,真的太難了?!?/br> 溫宴一哭,張闌之的心就揪成了一團。 他將溫宴按進自己懷里,大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沙啞著嗓子道:“晏晏別怕,往后有我在,沒人再敢傷害你了,你就安心與我在一起?!?/br> 她與趙彥辰的婚約按照溫宴的說法已經(jīng)作罷了。 但是,他與她的婚約卻是正經(jīng)存在的,那是不爭的事實。 并且宣告那日,還是在那么多百姓面前,要知道花燈節(jié)那日足足有上千人在場,他們能給他作證,并且趙彥辰也是當(dāng)時就確定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