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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其實他來這里并沒有別的事情要說,只是找了個理由進來打攪他們二人黏黏糊糊的敘話而已。 最終目的便是分開他們二人,現(xiàn)在溫宴回去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再待著這房間里說些有的沒的已經(jīng)沒有必要。 張闌之的房間與趙彥辰的房間不在一處,中間隔著一個梯臺階。 從后面的廂房退出來后,趙彥辰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溫宴正在自己的房間內整理著寢被,早晨著急忙慌的出去都沒來得及清理,亂糟糟的擺了一塌。 趙彥辰一進到屋內便尋著那道身影,溫宴忙的正起興,更本沒想到他這么快回來,頭也未回。 趙彥辰便覺得溫宴有些過分,口口聲聲說將自己放在心上,現(xiàn)在他回來了,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他冷著一張臉推開里屋的門,走了進去。 溫宴聽見聲響忙回頭,就見兄長板著臉站在自己身后,她心下莫名的一緊張,不自覺的掐了掐手指,軟軟道:“哥,你這么快就敘完話了嗎?” 她現(xiàn)在心里頭藏著事,總覺得不自在,面對哥哥時也不自然。 趙彥辰以為她這樣是因為張闌之回來的緣故,粘著那未婚夫久了,心就向著他了,不再對哥哥上心。 他就有些煩悶,但是現(xiàn)在不敢發(fā)作,只冷冷的看著溫宴,以一種十分陰鷙且滿是占有欲的眼神看著她。 溫宴看他這樣,只感覺害怕。 “哥,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溫宴越是這樣可憐兮兮的望著他,趙彥辰心里的□□越是難以自拔,但他平日里清冷自持慣了,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他忍著心口的那份沖動,端著一副清冷無欲的架子。 趙彥辰在圓桌旁坐下,長指輕輕扣了扣桌面,冷道:“今日,他可有對你做什么事情?” “什么?”溫宴怪道,莫不是說算命那事? 這事茲事體大,可不能讓兄長瞎猜也不能讓他知道,她立即否認道:“沒做什么???” “真的沒什么?”趙彥辰臉色又沉了下去,“我進來時分明看見他抱了你,你還說沒有做什么?!?/br> 他在詐她。 “你是說這種啊。”溫宴這才明白過來。 她還有些竊喜,反正只要不是那件事就好,她松了口氣輕松道:“就只是簡單的抱了一下,這不嚴重吧?” 果然是抱了,趙彥辰心一沉。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像話嗎?”他怒道,“你還未出閣,做出這樣的事,不覺得羞恥嗎?” 一股怒火平地而起,趙彥辰臉色越發(fā)的不好起來。 他不等溫宴答話,劈頭蓋臉的訓斥她,“我與你說了多少次,你們還未成婚,得守規(guī)矩!是想讓我的臉都丟盡了你才甘心嗎?” “可是,哥哥不是說了,我們十二月就要成婚了,要先試著接觸嗎?”溫宴聽著兄長這語氣就生氣,忍不住反駁他。 先前他說叫她試著接受張闌之,不要總是對他態(tài)度不好,如今她接受他了,按照兄長的意思來,怎么兄長又不讓她與他走的太近呢?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并且,他什么時候說過讓她守規(guī)矩了,不是還催她給張闌之做香囊嗎? “狡辯!”趙彥辰怒道,“我是你兄長,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怎么那么多的話?你現(xiàn)在知錯了嗎?” “好好好,我聽你的,知錯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溫宴嘀嘀咕咕道。 “不是現(xiàn)在,是往后你都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知道了。” “......” 話落,室內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溫宴感覺實在是心累,今日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兄長簡直火藥味十足。 她干脆往榻上一坐,懶得再說話。 可剛剛坐穩(wěn),便聽得兄長長指扣了扣桌案,以一種命令且霸道的語氣道:“過來,到我這里來?!?/br> “做什么???哥?!睖匮缬行┎幌脒^去,小指不停地摳著榻上的被褥,“我就坐在這里,你說便是了,我聽著呢。” 怎得?只允許他說話過分,不允許她耍耍小性子了? 她今日就坐在這里,不動!要不就他自己過來,反正她不過去。 看著溫宴一副及其不聽他話的態(tài)度,趙彥辰便感覺心情十分不好,胸中醞釀的怒火又安耐不住的重燒了起來。 當真是膽子肥了,竟敢公然忤逆他? 他沉了臉,一掌拍在桌上, “過來?。?!” 那臉色實在是看著讓人害怕的緊,溫宴被驚得一個激靈,從榻沿一下子彈了起來,小臉皺巴著嘀咕道,“來就來,那么兇作什么?” 她扭扭捏捏的走過去,低著頭,看著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貓兒,十分惹人憐。 姜還是老的辣,兄長這老姜更辣,光是氣勢就讓她駭?shù)囊@誰扛得住啊。 要是想讓他過來,比登天還難,怎么著都指望不上,溫宴在心里哼了一道。 還是她過去吧,想得再多都沒用。 她的目光瞧著桌邊的那道布料上乘的衣擺翻飛,便知道兄長也站了起來。 趙彥辰背脊筆挺,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慢悠悠極不情愿走過來的少女,垂了睫,聲音冷冷,“在走近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