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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不了趙彥辰,還動不了趙溫宴嗎? 那婦人旋即對身旁之人使了使眼色,人群中便有人開始sao亂起來,將準(zhǔn)備好的臭雞蛋往溫宴身上扔。 溫宴嚇得慌忙抱著頭往后退,試圖躲避他們的攻擊。 就在她絕望無助的時候,張闌之不知從何處沖過來擋在她身前,抱著她向后穩(wěn)穩(wěn)的轉(zhuǎn)了一個半圈將她牢牢護(hù)在懷里。 他雙手遮著溫宴的頭,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臭雞蛋不偏不倚的砸在張闌之的后背,幾乎是一瞬間,一股惡臭便彌漫開來,熏得人無法呼吸。 第30章 三更 這味道太刺鼻, 溫宴緊貼在張闌之懷里都能聞得見,她忍不住一陣犯惡心。 兩人站穩(wěn)之后,張闌之率先檢查懷中人兒的安危。 他將手往上抬了抬, 留出一道縫隙看向溫宴, 聲音猶如微風(fēng)般輕柔,“趙姑娘, 你沒事吧?” 溫宴捂住鼻子緊緊靠在他胸口,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仰頭望他,“張大人, 謝謝你,我沒事?!?/br> “我該早些過來的,不然你也不會受到傷害。”張闌之輕聲安慰她,眸中滿是擔(dān)憂。 他看著溫宴那雙純澈的眼睛, 忽然想到昨夜在攬月閣醉酒后發(fā)生的事情。 他險些輕薄了她, 從趙府回去以后,他為了解那合歡散之毒, 愣是在冰水里泡了兩個時辰。 浴桶里的水溫了就加冰,一直持續(xù)到藥效全部解除, 他才算活過來。 雖然遭了很大的罪, 但他不后悔, 為了能與溫宴互通心意再順理成章的結(jié)為連理,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現(xiàn)在,就算是讓他替她擋刀擋劍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張闌之怕熏著溫宴, 單手脫下染了臟污的外袍丟棄在一旁,撫摸著她的頭輕柔道:“別怕, 站在我身后, 我護(hù)著你?!?/br> 溫宴紅著眼眶, 點點頭,像是一朵被雨打過的落魄梨花。 張闌之緊緊攥著她的胳膊,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眾人,怒道:“大膽,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姑娘行兇。” 他一轉(zhuǎn)過來,汪鳶便立刻認(rèn)出了他。 “張大人,怎么是你啊?”她捂著鼻子從幾個丫鬟身后走出來,欣喜道。 她對張闌之的印象很好,第一次見他還是在去歲科舉之后。 那年張闌之奪得殿試前三名,被晉帝封為探花郎,要知道能擔(dān)得起這三個字,那模樣得是俊美無雙的。 汪海回府與她說到此事,汪鳶便對他印象深刻,但是因為張闌之出身寒門,汪鳶對他便沒有別的什么心思。 張闌之對這位汪小姐也沒什么好印象,并且溫宴先前受傷之事他也知道是汪鳶做的。 故見到她也沒什么好臉色,“汪小姐,你慫恿百姓辱罵趙小姐一事該當(dāng)如何處置?” 念著與其兄汪海同朝為官,張闌之還是給汪鳶留了一分臉面。 汪鳶見這位貌美的張大人竟然也幫著趙溫宴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即甩了臉子,“她倒底有哪里好了,你們一個個都護(hù)著她?” 張闌之不理她,又重復(fù)了一遍方才的話,“汪小姐,你慫恿百姓辱罵趙府小姐一事你當(dāng)如何處置?” 汪鳶瞪了他一眼,眸中怒火熊熊燃起,“休想往本小姐身上潑臟水,什么慫恿我聽不懂。” 說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了底氣,趾高氣揚(yáng)的道:“張大人,你還不知道你護(hù)著的人是個什么樣的德行吧,她還未出閣就與人茍且.....” “住口!”張闌之怒道,這汪鳶真是口無遮攔,惡毒至極。 他想既然汪鳶自己不要臉面,那他還給她留什么臉面,“你也是個女兒家為何要這般詆毀一個女子?若是再這般過分,本官便去請你兄長過來?!?/br> “你......”汪鳶見他不為所動,氣得跳腳,“那日驚馬她被男子抱著回府,大家都看見了的!不要臉。” “是啊,就是的......”眾人跟著附和。 張闌之冷笑,真是張口就來,造謠全憑一張嘴。 那日明明是溫宴受傷,他將她抱去醫(yī)館救了她,怎么就成了她與人私通了? 而且,現(xiàn)在張闌之就站在他們面前,這些人都還不知道他就是他們口中與女子茍合之人,真是笑話。 張闌之怕溫宴難過,回頭立即用衣袖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沖她寵溺的笑了笑,轉(zhuǎn)而回過頭,臉上的笑意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將眾人掃了一圈,冷笑道:“本官便是那日救趙小姐之人,本官怎么不知什么茍且之事?難不成你們比我還了解那日的事情?” 此言一出,眾人愕然,面面相覷,不知虛實。 汪鳶凝眉看他,氣的咬牙切齒。 那日她站在樓上只看著一個男子的背影,曾經(jīng)想過這人會是張闌之,嫂嫂非要告訴她不是這人。 眼下當(dāng)事人自己都承認(rèn)了,汪鳶氣炸了,才明白是自家嫂嫂騙了她。 果然是老狐貍,汪鳶冷笑,終究是又被她給擺了一道。 她越想越不服氣,看著溫宴小鳥依人毫發(fā)無損的站在張闌之后面她就嫉妒成狂,咬著后槽牙道:“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在大庭廣眾之下舉止親密難道不算茍合嗎?誰知道私下是什么樣的?” 她也不管什么青紅皂白,先打贏這場口舌之戰(zhàn)再說,決不能輕易饒了趙溫宴這小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