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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客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菜秧上,攤主便覺著這筆生意要成,加足了勁兒向攤前的小姐宣傳。 “小姐真好眼光,這小白菜秧啊特別好養(yǎng),平日里多澆些水就可以長的很好,都是今日剛從菜棚里取出來的,新鮮著呢!” 溫宴點點頭,沖她淡淡一笑,“那便將這白菜、辣椒、茄子、黃瓜秧苗一樣來一小把。” “好嘞,小姐且等著?!睌傊鲃幼骼涞哪闷饚装氧r嫩的秧苗裝在寬大的油紙包內(nèi)。 付過銀錢,荔枝小心翼翼的接過這包小苗,護著小姐去往對面街邊停著的自家馬車。 兩人剛剛走到路中間,忽然,就聽見前面?zhèn)鱽眢@呼聲,“馬驚了,快讓開!” 那馬速度十分快,等到主仆二人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到了她們面前。 望著疾馳而來的高頭大馬,荔枝瞬間被嚇的腦袋一片空白,僵直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溫宴使出渾身的勁兒將她往旁邊拉,就在二人將要脫離危險的時候,混亂的人群中不知是誰伸出一只腳絆了荔枝一下,荔枝重心不穩(wěn)摔了下去,溫宴被她絆著一同摔倒在地。 避讓不及,那馬徑直從溫宴腿上躍了過去,鐵蹄不偏不倚的刮在了她的右腿小腹上。 罪魁禍首瞬間便跑遠了,混亂的街道中溫宴倒在地上,白皙如雪的裙擺上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荔枝這么一摔才清醒了過來,忙去扶溫宴。 “別動。”溫宴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她望著那塊殷紅的血跡緩緩道,“我的腿,好像受傷了?!?/br> 荔枝被那刺目的紅嚇哭了,顫抖著道:“小姐,你不要嚇婢子,婢子帶你去看大夫?!?/br> 她伸手去攙扶溫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先前受到恐懼渾身發(fā)抖,導(dǎo)致胳膊使不上勁兒。 而此時,溫宴唇色已經(jīng)開始泛白,疼的都快暈了過去。 被逼無奈,荔枝只好向周邊女攤販求助,“各位好心人請幫幫忙,我們家小姐受傷了.....” 話落,無人應(yīng)答,眾人避之不及。 他們常年在這市井之中討生活,見多了人情冷暖,看這小姐的穿著便知道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 他們害怕向這位小姐施以援手會引來其家人的追責,畢竟找不到罪魁禍首,總會有人被當做發(fā)泄怒氣的筒子。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于是眾們紛紛收起同情心,自顧自的回去收拾方才因慌忙躲避被碰倒的攤位。 因為車夫是個男子,荔枝也不好去喚他幫著扶小姐起來,只對著他道:“二福,快去刑部找大人來,快!” 溫宴此時昏昏沉沉,感覺腿上像是被火灼似的疼。 她歪在荔枝懷中,看著二福跑遠,視線越來越迷糊,直至陷入一片黑暗。 云香樓二樓雅間,一個身著藕色衫裙的女子正倚在窗臺上遙望著對面街道的情形。 她笑容滿臉,眸中寫滿得意之色。 “meimei做的好!嫂嫂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早前在陳府的時候就看不慣她了?!崩镞厓鹤趫A桌旁的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拍手稱贊。 先前在陳府,許氏就不憤,那場偷腥的鬧劇里所有人都在場,唯獨趙溫宴不在。 裝什么清高,她都與楊氏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還想獨善其身,在她許容這里絕對不可能。 不僅楊氏她要收拾,趙溫宴她也要收拾,這口惡氣她一定得出,還要好好的出。 藕衫女子轉(zhuǎn)過身,懶洋洋的看了那女子一眼,面上帶著得意的笑,“倒不只是嫂嫂出了氣?!?/br> “哦?鳶兒你也出氣了?”許氏不解,但她心里是激動的,“此話怎講?” 汪鳶乃是陛下親封的縣主,但她只有封號并無實權(quán),這是皇帝早期奪得大位時為了拉攏汪海,給出的眾多條件中的一個。 如今十年過去,皇位早已穩(wěn)固如山,汪海也成了當朝重臣,汪鳶這個空頭縣主身份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雖然還是只有一個空頭縣主名號,但她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許多家族中的貴公子都想求娶她,想與汪府締結(jié)姻親,憑借這個跳板讓家族一路高升。 可見多了達官貴人,汪鳶對他們有了疲勞之感,她央求哥哥退了這些人的求娶,斷了他們想要找靠山的心思。 她覺得憑著汪家勢力哪里還需要利用她的身份去拉攏旁人,只消按著自己的心思來便好。 這件事情在官場可謂是人盡皆知,那時汪海還是陛下眼前的紅人,無人敢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這兩年陛下開始忌憚他攏朝臣拉幫結(jié)派,對他已不再信任。 一系列明里暗里的手段布施下來,汪家勢力削弱了不少,但這些汪鳶卻不以為然。 她深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著自家哥哥還是一品大臣怎么著都高人一等。 她還是想怎樣,就怎樣。 一次逛花燈時,遇見了帶人辦案的趙彥辰,見他生的瓊枝玉樹實在是好看極了,當時就對他一見鐘情。 只可惜趙彥辰為人矝貴冷淡,不近女色,對她的心思更是置若罔聞。 好幾次汪鳶刻意偶遇他,給他送東西他都無動于衷,甚至都沒給過她好臉色。 實在沒法子,汪鳶才去求了兄長汪海,想借助他的勢力打壓趙彥辰令他屈服并接納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