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3)
第十三章 就在校場上演出活春宮的同時,在一墻之隔的督府院內另一出人間慘劇也上 演了。胡家父子隨著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內眾人充滿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視下 徑直將全身赤裸的楚杏兒抬進了東廂房。 房內十分寬敞,被熊熊的爐火烤的燥熱,屋內除兩張?zhí)珟熞瓮鈳缀鯖]有什么 陳設,地上鋪著幾條軍毯,屋子中央顯眼的擺放著一個粗圓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 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釘著許多粗大的鐵環(huán),用這個木架可以將女人綁成任意 的姿勢供人隨意jianyin。 兩個刀斧手將楚杏兒抬進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 還未及喘口氣,兩個大漢就已將她翻過身來按在地上,然后將她雙臂扳到背后, 用細麻繩緊緊地捆了,接著抓住雙臂將她提起來,強迫她跪在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繚亂,直到雙臂反剪、五花大綁的楚杏 兒跪到他們面前,他們才反應過來。 胡員外右手抬起楚杏兒的下巴,讓她臉朝著自己,滿面春風地嘲弄道:「梅 帥,我們又見面了!去年你破我莊院、搶我糧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來還我。」 楚杏兒對胡員外本無印象,去年圍胡家莊時她起初并未參加,只是分糧時隨 蕭梅韻到過莊子,只記得這肥胖的老家伙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 現(xiàn)在這個出名的老yin棍搭上一千兩銀子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在赤身露體的自己 身上報破莊奪糧之辱,再加上他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她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 么,她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裝死狗!」一聲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沖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姑娘被 反綁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 叮叮當當一陣脆響,掛在杏兒奶頭上亂晃的兩個明晃晃的小銅鈴吸引了老家 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軟的rufang一邊用力捏著一邊說:「梅姑娘掛的 這玩藝實在稀罕,這方圓幾百里的窯子里我還沒聽說哪個姐兒用!」 楚杏兒rufang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脹痛難忍,被老頭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鉆 心,碰巧老頭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顆「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 沖擊波,撞擊著她的神經。體內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動,她實在忍不住了,鼻子 里輕輕地哼出聲來。 胡家老四皺了皺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別跟她羅嗦,上吧!」胡員外 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五個兒子一齊動手,用一根木杠從楚杏兒被反綁著的手臂和 光裸的脊背之間穿過,再將木杠綁死在兩個鐵環(huán)之間,將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兩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條腿向上扳,再向外拉開綁在她的頭左右兩側的兩個鐵 環(huán)上。 胡家老五一邊綁,還一邊感嘆:「這官府就是會整治人,娘們上了這架子, 想整成啥樣就啥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潑辣的娘們也任你擺 弄!」說話間楚杏兒已是門戶大開被綁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 雙乳和陰部完全暴露出來,陰部離地約二尺,剛好便于男人插入。 胡員外此時已在五個兒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個兒子 也忙著都脫了個精光,個個胯下的roubang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獨老頭胯間的陽具 卻象一條粗毛蟲一樣不爭氣地趴在那里沒有動靜。 老頭一手捏住楚杏兒的rufang瘋狂地揉搓,弄的銅鈴咣啷啷亂響,另一手按住 姑娘紅腫的rou縫發(fā)著狠來回摳弄,嘴里還嘟囔著:「你毀我的莊、搶我的糧,我 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開始粗重起來,老頭的陽具卻毫無動靜。 他有點急了,用手抓起軟塌塌的rou蟲按在女俘大大敞開的rou縫上來回磨蹭, 但仍毫無作用,他急不擇法地將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yindao摳了起來。 他的五個兒子見老爹已是滿頭大汗但難以得逞,卻又不敢勸他讓位,個個急的團 團亂轉。 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吟吟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 助興!」幾人正待發(fā)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令人驚異的是他手里牽著一條半 人多高兇猛的大狗,他身后跟著兩名親兵,架著一個全身赤裸只掛著一條白布遮 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亂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 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后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后關上了屋門。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說:「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 韻乃是絕世蕩婦,長毛營中又有獨門yin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xiàn)在我讓她 表演給你們看!」 說著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 命掙扎,但她哪里是兩個yuhuo中燒的壯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著跪在了地 下,反剪雙手低垂著頭聽候發(fā)落。 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 開雙腿,露出軟塌塌烏黑的rou蟲。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家 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后親自抓住姑娘的頭發(fā),拉起她悲凄的臉對著近在 眼前的丑陋的rou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 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著他,但老頭已感到了女俘 急促的鼻息吹著陽具癢癢的,他有點蠢蠢欲動了。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 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添油加醋地傳揚 出去,她不能給梅帥丟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陰陽怪氣地說:「害什么羞,你又不是次 吹!」楚杏兒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程秉章拉起她的頭向老頭胯下塞去。姑娘 的嘴唇碰上了老頭的陽具,軟綿綿的令人作嘔,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緊 閉雙唇,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見狀抬起頭,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過梅帥 吧,媚兒愿伺候這位老爺。」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陰笑著說:「你乖乖跪著,一會就用到你!」說罷抓住楚 杏兒的頭發(fā),狠狠地將她的臉按在胡員外的胯下,強迫她的嘴唇在開始發(fā)燙的rou 蟲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但仍苦苦堅持死也不肯開口。旁邊的胡老大急 了,沖上來掐住杏兒的兩腮,想強迫她張口,程秉章這時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 他放手。 他讓胡老大抓住杏兒的頭發(fā)、按住她的頭,他自己騰出手來招呼胡家老四、 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陸媚兒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兩腿扳開 向兩邊劈開,呈仰面朝天、門戶大張的姿勢。 幾個人,都轉頭注視著程秉章的動作,只見他,伸手解開了陸媚兒腰間的細 麻繩,一把扯掉了剛剛遮住下陰的布條,媚兒粉嫩的rou縫袒露了出來,由于她昨 晚被輪jian的次數(shù)較少,因此陰部不象楚杏兒和周若漪那么紅腫,顯得十分柔嫩可 愛。 幾個男人看的都有點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們笑笑,走到墻角拉過一直蹲在 那里的大狗,又從墻上摘下一個小葫蘆。 他輕輕打開葫蘆蓋子,狗開始顯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蘆里賣的 什么藥,緊緊盯著他的動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蘆里沖出一股黃色的液體,直沖 陸媚兒的下陰,澆的她細嫩的yinchun東倒西歪,同時一股刺鼻的sao氣沖天而起。 媚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狗卻狂噪地sao動起來,前腿一抬向媚兒撲去。原來 這是一只正在發(fā)情的公狗,剛才澆在媚兒陰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 媚兒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響,噴出的粘液濺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這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渾身發(fā)抖,大喊著:「不……不……」拼命掙扎,試圖躲過 狗爪。但她手被綁在背后,又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盡了全力 也絲毫動彈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卻發(fā)生了變化:在母狗尿液的氣味和眼前活生生的rou縫的 刺激下,大公狗的陽具象氣吹的一樣膨脹起來,不一會就伸展到二尺長,堅如鐵 棒?;馉C的狗陽具已搭上了媚兒的下陰,在她大腿間掃尋著。 媚兒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卻毫不留情地用紫紅色的roubang掃來掃去。須臾, 那帶刺的尖頭觸到了姑娘粉嫩的yinchun,停住不動了。 媚兒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在地上扭動著唯一可以活動的頭大聲哭叫著:「不 行啊……放開我……」 程秉章對媚兒的哭叫絲毫無動于衷,他一手拽住馬上就要兇暴地壓上媚兒裸 體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壓在女俘rou縫上的丑陋rou棍,用rou棍撥開yinchun、現(xiàn)出rou 縫。他將rou棍杵到rou縫里,rou縫被擠成了roudong。跳動著的rou棍立刻向溫熱的roudong 深處擠去,roudong四周的肌rou拼命地試圖收縮,連女俘的大腿都緊張地開始劇烈的 痙攣。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燙的rou棍,一手緊緊拽住手中的繩子,使大公狗狂噪 的軀體暫時還無法壓下去。 所有這一切都被楚杏兒看在眼里,她的臉憋的通紅,但說不出話來,朝著程 秉章嗚嗚地叫著,發(fā)瘋似的搖著頭。 程秉章見她入套,悠悠地說:「只有你能救陸姑娘,你明白嗎?」 說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繩子,紫紅色的rou棍立即向緊張得發(fā)抖的roudong 中推進了一截,陸媚兒感覺大難臨頭,全身一軟,失聲痛哭。 楚杏兒此時已別無選擇,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點頭,然后伸出粉嫩的舌 頭輕輕地舔在胡員外的guitou上。老家伙正全神貫注地看著狗戲少女的yin戲,不料 一股溫潤的感覺在下體掠過,他吃了一驚,定睛一看,卻見剛才還剛烈不屈的蕭 梅韻竟然正乖乖地伸著舌頭舔自己的陽具,不啻喜從天降。 待那靈巧溫潤的舌頭再次舔在guitou上時,他全身象過電一樣竟禁不住抖了起 來。 程秉章見楚杏兒已經就范,用力將大狗拉開。那狗卻不肯罷休,呼呼地喘息 著,狂噪地往回撲。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開門對外面喊了聲什么,立刻有 人應聲開門牽來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見母狗立即轉移了目標,呼地撲了上去,騎在母狗背 上。母狗幾乎被它沖倒,晃了晃才穩(wěn)住身,此時公狗的陽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 壓頂之勢插入了母狗的yindao,兩只狗嗷嗷地叫著交媾起來。 直到這時,連胡氏父子在內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陸媚兒卻已是渾身癱軟 大汗淋漓。全屋此時已籠罩在一股腥yin的氣氛中,人們似乎都被兩只狗交媾時發(fā) 出的肆無忌憚的叫聲感染了。 楚杏兒一聲不吭,默默地舔著胡員外胯下的那條丑陋的大蟲,老家伙舒服的 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兒胸前晃來晃去的一對豐滿白嫩的奶子,他一邊連揉帶 搓,一邊心滿意足地哼哼著,胯下之物也起了反應,開始變硬、膨脹起來。胡家 五兄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五根大棒都氣勢洶洶地的高高翹起,但無處發(fā) 泄。 程秉章見狀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陸媚兒努努嘴,老大會意,馬上放開楚 杏兒的頭發(fā)奔了過去,他在媚兒張開的兩腿前伏下身,將粗大的大roubang對準細細 的rou縫,二話不說就惡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兒剛從極度的恐懼中回過神來,眼看梅帥伏伏貼貼地舔著老頭的陽具,知 道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愧疚的無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應自己替下梅帥, 卻見一個身影壓了下來,還未及反應,一陣鉆心的刺痛已從下身傳來,她已經被 插入了。她這時竟有種解脫的感覺,至少暫時擺脫了令人恐懼的大公狗的威脅。 按住媚兒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個白嫩的奶子揉搓起來。 楚杏兒這時已經把老頭的guitou舔遍了,那rou蟲比原先脹大了一半。程秉章在 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踢了杏兒屁股一腳,惡狠狠地吆喝道:「快點,別磨 蹭!」杏兒咬咬牙,無奈地張開小嘴,一口將半硬的rou蟲吞進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驚,待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陽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yindao中一 樣舒暢,而且杏兒的小嘴開始吱吱地吸吮起來,象是兩只溫柔的小手在按摩,他 一發(fā)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兒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 家伙幾年沒有真正勃起的rou蟲已比原先漲大了幾倍,脹的發(fā)痛,成了一條真正的 roubang,杏兒的小嘴已經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著:「梅姑娘,小寶貝,快讓我干,快……」杏兒卻象沒聽 見一樣仍瘋了似的吞吐著碩大的roubang。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腳喝道:「聽見沒有,胡老爺要cao你,快把腚 撅起來!」 胡家老二老三這才如夢初醒,一齊將姑娘翻倒,臉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 雙腳岔開,胡員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一條烏黑的大棒對準紅 腫的rou縫噗地插了進去。yindao內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況,而是處女般的緊窄,插 入相當吃力,卻也相當舒暢。 老頭發(fā)現(xiàn),女俘對他的插入竟然反應強烈,整個下身都在顫抖,yindao一抽一 抽的好象在痙攣,而且yin水也在泛濫,以致他抽插時開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他干過無數(shù)的女人,只有處女才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他想不明白,蕭梅韻這種 長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經數(shù)天,應該已被男人插入過無數(shù)次了,可為什 么還如此緊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roubang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熱的肌rou包裹著,他幾乎忍不住要泄 了。胡員外畢竟是歡場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蕭梅韻反應如此激烈,他覺 得胸有成竹了。他穩(wěn)了下神,調整好呼吸,按四淺一深的節(jié)奏耐心地抽插起來。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著了道,包住roubang的肌rou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yin水 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覺地應和著roubang的抽插。但她似乎還保留著最后的一 絲理智,叼住一縷秀發(fā)死死咬住,將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呻吟悶在胸腔深處。從 女俘yindao收縮的節(jié)奏看,她已經xiele幾次,但仍然高潮不斷。 胡員外看時機已到,把抽插節(jié)奏改為九淺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這個羞辱過 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時是被陰陽如意杵的藥力控制著。當程 秉章再次將陰陽如意杵塞入楚杏兒尿道的時候,她就已經痛不欲生了。 雖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時間很短,但緊繃了大半天的陰部肌rou以驚人的速 度復了原,她感覺到在下陰的深處火燒般的痛楚,她知道整個尿道肯定都腫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幾倍,下身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引來鉆心的刺 痛。當程秉章的手指撥開她的yinchun撐開尿道口的時候,她幾乎失禁了。 尿道腫脹變得更窄,使「黑棗」的插入更加困難,也更加殘酷,楚杏兒覺得 自己的整個下陰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親眼看到程秉章對梅帥作的那樣。 那東西全部插入后,她覺得立即被下身涌來的陣陣火浪吞沒了。直到她被抬進這 間yin室,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拼盡全力不使自己失態(tài)。 但當被程秉章以陰毒的手段逼著吸吮老家伙的陽具時,她開始迷失了。來自 嘴里、胸前和下身的yin浪同時沖擊著她的神經,她感覺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 頭與她的意志相背地與老家伙的陽具瘋狂地攪成一團。 當老家伙的roubang開始插入、yindao和尿道的rou壁受到內外夾攻時,她終于迷亂 在yin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從藏在身體最 隱秘部位的黑色「棗核」中噴涌出來,一浪高過一浪,沖出下陰變成yin水,沖出 胸腔變成悶聲的yin叫。 偏那老家伙是個老手,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勃起,不緊不慢地將roubang抽抽插 插,令她百爪撓心,不能自制。此時架著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 住姑娘的一個rufang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發(fā)現(xiàn),那顆「痣」十分奇異,就 象一個開關,竟能控制女俘的反應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興奮地看著姑 娘被自己cao縱著象木偶一樣扭動。 楚杏兒在上下夾攻之中潰不成軍了,心底感到越來越空虛。當roubang回抽時她 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來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節(jié)奏, 改為九淺一深,roubang似乎只在淺處磨磨蹭蹭,帶動泛濫的yin水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 音,撩的她火燒火燎;正當她無著無落之際,roubang泰山壓頂般全力壓下,一貫到 底,兩人胯骨相交,yin水四濺,發(fā)出呱嘰一聲,她感到巨大的滿足,終于忍不住 叫出聲來。 但這時,roubang馬上又退出半截,繼續(xù)貓捉老鼠的游戲,她受不了這殘忍的戲 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員外玩的興起,他玩過無數(shù)女人,但從來沒有這么過 癮,難怪程大人說這蕭梅韻是絕世蕩婦。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撫摸著女俘光滑細 嫩的皮膚贊嘆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邊響起男人滿足的吼聲,他轉頭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體里射了,那 姑娘倒很安靜,只是輕輕地哼著,乖乖地任人擺弄。老四似乎急著要插那姑娘, 被程秉章攔住了,他們把小姑娘架起來,在她敞開的胯下在忙著什么。 接著那姑娘跪下了,頭被老五按著貼在地上,岔開兩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 屁股。老四走上前,將豎了半天的大roubang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老頭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沖動,他不再磨蹭,全力沖擊,一插到 底,接著拔出半截再全根盡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蕭梅韻的zigong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cao縱著,大汗淋淋地扭動著下身應和著,連沖五 次之后,roubang猛地跳動起來,一股guntang濃白的jingye直沖女俘的zigong,老家伙終于 滿意的射了??粗稍诘厣洗⒌呐鷨T外心滿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 姑娘汗?jié)竦哪樔⌒Φ溃骸该饭媚铮霉Ψ蜓?!?/br> 老家伙坐回太師椅,四處張望想找點東西擦擦沾滿各色yin液的roubang和胯下, 程秉章卻笑吟吟地道:「老員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說著提起陸媚兒的 頭發(fā),牽著她向太師椅跪爬過來。老四的roubang還插在姑娘身體里,頂著她的屁股 向前。陸媚兒的頭發(fā)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roubang脫出 引來懲罰,被前拉后頂著吃力地挪到太師椅前。 程秉章把陸媚兒的臉塞到胡員外兩腿之間命令道:「給胡老爺弄干凈?!构?/br> 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頭靠住老頭的膝蓋,乖乖地張開小 嘴,伸出粉嫩的舌頭,柔柔地舔過開始軟縮的roubang,卷起腥臭的濃液,稍一猶豫 地咽到肚里,接著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渾身舒服,卻見姑娘還高翹著 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雖然身子在一陣陣顫抖,鼻子里不時忍不住哼出聲,但 口舌的工作絲毫不敢怠慢。 見這小姑娘不過二八年紀,竟同時伺候兩個男人,心中竟涌出一絲不忍,抬 頭問程秉章:「程大人,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與老大、老二和老三在 楚杏兒身上忙著,頭也不回地答道:「陸媚兒,陸姑娘?!?/br> 胡員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揮老二和老三將蕭梅韻架起來,屁股離地一尺, 然后從墻角拿過一個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塊姆指寬、尺把長的竹片 插進蕭梅韻yindao,熟練地一旋,大股的濃白液體流出來落入小桶。老頭明白了, 剛才他們在陸媚兒胯下干的就是這個勾當,那桶里已裝了從這小姑娘yindao里刮出 來的jingye。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收集這jingye有什么用處。 說話間老大已將女俘yindao清理干凈,老頭這里陸媚兒也已將roubang、yinnang、大 腿根乃至陰毛中所有的yin液都認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頭的roubang 在姑娘的伺候下又豎了起來。老四則插到了最高潮,一邊抽插還一邊狂叫,終于 在姑娘粗重的喘息聲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roubang,老二急忙將小木桶塞到媚兒岔 開的胯下,老五學著老大的樣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yindao。 胡員外緊盯著陸媚兒細嫩的rou縫,正想象著插入的滋味,卻見程秉章將蕭梅 韻臉朝上平攤在地,岔開雙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將陸媚兒拖過來,臉朝下覆在 蕭梅韻身上,卻是頭朝蕭梅韻的下身,而蕭梅韻的頭正夾在她的胯間。眾人都不 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樣,好奇地看著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兒的肚子,再踹踹陸媚兒的屁股,喝道:「都給我舔!」 陸媚兒看看眼前梅帥,滿是污漬紅腫的陰部,不禁一陣心痛,順從地張嘴去 舔,忽然自己下陰略過一陣溫熱,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帥舔自己的下身, 不禁大驚,拼命想翻身起來,嘴里喊著:「不行,不能舔!」 程秉章的腳卻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陰陽怪氣地說:「怎么,不愿舔?那我 讓它來舔?」媚兒一驚,偏臉一看,見那大公狗已牽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長粉紅 的舌頭搭拉出來,呼呼地噴著腥氣,她頓時魂飛魄散,脖子一軟,頭垂到楚杏兒 胯間,忙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起來,生怕程秉章不滿意引來那可怕的大狗。 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胯下一熱,一條溫潤的rou舌,在自己陰部細細地舔起 來,她羞愧的淚流滿面。程秉章腳踩兩個姑娘柔軟的rou體,看著兩張俊俏靈秀的 臉在對方胯下來回移動,兩條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飛,不時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得意 地對胡家父子說:「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著媚兒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眾人放肆地大 笑不止。 片刻,兩個女俘外陰男人留下的污漬都已舔的干干凈凈,但從yindao里面卻不 斷流出清亮的液體,兩個姑娘都已改為用嘴吸,吱吱地響個不停,但兩人yindao中 的溪流卻都有涓涓不斷之勢,而沒有程秉章發(fā)話兩人誰也不敢停下來。 胡家父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連老頭子在內所有人的 roubang都漲的發(fā)疼。程秉章這時用腳踹著兩人疊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來 伺候各位爺!」 兩個女俘停了下來,陸媚兒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從楚杏兒頭上跪趴 起來,一根粘液的細絲從她的rou縫中垂下來,直掛到楚杏兒的嘴邊。陸媚兒驚魂 未定地看著程秉章手里牽著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員外的太師椅前聽候發(fā)落。 程秉章把狗安頓好,走到太師椅旁,摸著陸媚兒挺翹的奶子問老頭:「想嘗 嘗嫩豆腐嗎?」老家伙連連點頭,陸媚兒聞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翹起兩腿岔開, 等著老家伙來干。程秉章對正要起身的老頭搖搖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腳陸 媚兒擺好姿勢的光身子道:「誰讓你躺下的?起來!」媚兒不解地放下腿,戰(zhàn)戰(zhàn) 兢兢地站起身來。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員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開腿騎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翹 起的roubang已經抵住姑娘的rou縫了。老頭樂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 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兒別無選擇,只能向下坐去,火熱的roubang套入了yindao。 老頭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輕搖慢動,享受著不勞而獲的樂趣,幸災樂禍地看著 可憐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將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邊,指揮老二老三將蕭梅韻翻轉過來,將她兩腳也用麻繩捆 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與綁在背后的雙手并在一起捆牢。兩人將蕭梅韻拖到木架 下,放下一根繩索栓住她的手腳,接著拉動繩索將她四馬倒躦蹄地吊了起來。他 們將蕭梅韻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來,然后搬過一張?zhí)珟熞畏旁谒媲?,又?/br> 兩根繩索捆住她的兩膝向外拉開栓死,在她前后兩頭同時擺開了戰(zhàn)場。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師椅,高高豎起的roubang正頂在女俘的櫻唇上,他大喝一 聲:「快給我吹!」然后強按住姑娘的頭,將大roubang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則 迫不及待地轉到后面,抓住姑娘岔開的雙腿,將roubang猛地捅進她的身體。女俘在 兩面夾擊下放棄了抵抗,順從地任他們jianyin。胡員外這時已被媚兒緊窄的rou動套 弄的心花怒放,他看著隨著姑娘身體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動著的小白兔似的兩個 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來。 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定住神卻被胸前躥起的異樣感覺攫住 了。老家伙啾啾地吸著,她被吸的渾身發(fā)癢,本來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達 了頂點。她腳一軟全身癱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燙roubang全根沒入,她忍 不住xiele身。 老家伙正吸在興頭上,忽然感覺姑娘的動作加重,接著一股火熱的流體沖了 出來,撞擊著高度興奮的roubang,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體里射了出 來。 姑娘幾乎癱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sao動不安的老三老五沖了上來, 架起陸媚兒,搶奪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們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時插進了姑娘的身體。胡 員外長出一口氣,疲憊地歪在太師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 有味地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胯下蠕動、呻吟。 程秉章此時滿意地看這屋里yin亂的場面,走到胡員外身邊恭維道:「老員外 年過古稀功力仍如此剛猛,讓人佩服?!估项^剛要謙讓,卻聽程秉章又說:「我 這里還有一劑大補之藥,不知老員外可有興致?」 老頭一聽,知道定是又有花樣,忙不迭地點頭。 程秉章引老家伙來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丟盔卸甲的楚杏兒身邊,指指垂在女 俘胸前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前后亂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員外看著墜在rutou上叮當作響 的銅鈴不解其意。程秉章壞笑著抓過一個沉甸甸的奶子,解開銅鈴,用手捏住乳 頭遞給了老家伙。老頭接過奶頭,卻沒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來, 澆了老頭一身。 老頭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頭一口叼住女俘的奶頭,貪婪地大口吸 吮起來。 楚杏兒被這意外的釋放沖的快昏過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給她帶來越來越 強烈的空虛感,她試圖扭動身體,但手腳被反吊著,口中和下身都插著roubang,沒 有絲毫活動余地,她只能聽任胸前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將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兒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監(jiān)視下一滴不剩 地全咽進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轉到前面將沾滿yin液的roubang又塞進她 的嘴里;后面一陣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壯的roubang又插了進來;而老大則解 開了她另一側奶頭上的銅鈴,張開大嘴吸吮起來。屋里的幾個男人象走馬燈一樣 變換著jianyin的對象和位置,不大會,所有人都從前后干過兩個女俘了,墻角的小 桶里白濁的jingye已過了半。 外面似乎開始sao動起來,屋內的幾個漢子還在意猶未盡地抽插,程秉章看看 懷表對胡員外笑道:「時辰已到,各位該退場了?!?/br>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懇求:「程大人,我們再加一場,我們出二千兩平 亂捐!」程秉章一面忙著將銅鈴重新拴在楚杏兒的奶頭上,一面微微一笑沖外面 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瞞老兄,這場子已經排到后天巳時, 誰也加不進去了?!?/br> 老大忙道:「那我們加在午時!」 「午時開刀凌遲,這是曾大帥定的時辰,誰也不能改!」老大沒辭了,心有 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兒岔開的腿間,發(fā)狠地掐著她愈發(fā)腫脹的yinchun 恨道:「你這女長毛,造什么反,到窯子里作姐兒才對!」楚杏兒被他掐的慘叫 了起來,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給后來人吧?!?/br> 胡員外忽然又異想天開地對程秉章懇求道:「這兩個女子都是空前絕后的貨 色,殺了太可惜,大家都玩過以后,可否不剮,老夫我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們的身 子,留著慢慢品味?!?/br>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腦袋還要呢!不過,既然老員外如此 愛惜她們的身子,我送個小禮物給你,留點念想?!拐f著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個小 巧的鋼夾,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兒,夾住一大撮陰毛,在女俘的哀嚎聲 中狠狠地拔了下來。 他把這撮根部帶著鮮血的濕漉漉的綜色陰毛遞到胡員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別 無希望,只好悻悻地接過這最后的紀念品開始穿衣服。 門外一陣嘈雜,有人「哐」地把門撞開,進來的是蔡老大等六個蠻漢,他們 氣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進來的官兵動手,已徑自將楚杏 兒從木架上放了下來,也不解手腳,仍是四馬倒躦蹄狀,將一根粗木杠從手腳之 間穿過,抬起女俘出門奔校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