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11)
第十一章 東方的天際已經(jīng)泛白,一陣清脆的鑼聲響起,大隊的清兵從四面八方涌向督 府門外的校場列隊。十幾個將佐從府衙的幾間牢房中系著褲帶跑出來,急急忙忙 地披掛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看了看被結(jié)結(jié)實實捆在囚車上的三個幾乎全裸的女俘,向 已跨上了高頭大馬的王倫揮了揮手,自己轉(zhuǎn)身鉆進了停在一旁的綠呢大轎。王倫 看著劉耀祖也上了轎,轉(zhuǎn)身催動坐騎,耀武揚威地下令出發(fā)。三聲號炮響過,三 輛囚車同時啟動,骨碌碌地魚貫而出,游街的隊伍啟程了。 隊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馬隊,后面緊跟著總兵的執(zhí)仗,接著是排成兩排的 十面開道的大銅鑼,每面鑼由兩人抬著,另有一人不停地篩著,十面大鑼發(fā)出哐 哐的巨響,震的人心發(fā)顫。 鑼聲響過,只聽一個沙啞的聲音悠悠地響起:「各位百姓聽真,長毛作亂, 擾亂鄉(xiāng)里,已被官軍平定。長毛要犯蕭梅韻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帥之命游街示 眾,三日后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緊跟著開道鑼的,就是滾滾而來的三輛囚車。輛囚車的木籠上豎著一塊 木牌,牌子上是紅筆的大字:長毛匪首蕭梅韻。 囚籠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見者無不為之動心。她的頭被枷在木 籠外,秀目微閉,油黑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飄擺;她的身體被十字形綁在囚籠內(nèi),全身除 一條窄窄的白布條遮住私處外再無一絲一縷。最顯眼的是她那一對雪白高挺的奶 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隨著車子的顛簸不停地顫動,掛在奶頭上 的一對小鈴鐺叮鈴鈴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在此起彼伏的開道鑼聲和吆喝聲中若隱若 現(xiàn),不絕于耳。 女俘的裸體上一片狼藉,特別是兩條光潔的大腿,雖然她拼命地夾緊,但內(nèi) 側(cè)紅、白的污漬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亂的深棕色陰毛從窄窄的 布條下鉆了出來,上面也沾滿了齷齪的液體;在她完全張開的腋下,稀疏的腋毛 被寒風(fēng)吹的東倒西歪。 后面兩輛并排的小囚車上沒有囚籠,兩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女俘也是幾乎全裸 地被跪綁在囚車上,她們都低垂著頭,讓濃密的長發(fā)遮住煞白的臉,兩雙挺秀白 嫩的奶子隨著囚車的顛簸上下?lián)u擺,在秀發(fā)下忽隱忽現(xiàn);她們每人胯下也只有一 條二指寬的布條遮住羞處,從她們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紅 白污漬,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的背后都插著木牌,分別用紅筆寫著周若漪和陸媚兒的名字。三輛囚車 的周圍是五十名刀斧手,個個膀大腰圓,赤著上身,每人背后插著一把寒光閃閃 的鬼頭大刀。 昨夜他們每人得到一次強jian太平軍女俘的特別獎賞,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 碗白酒的賞賜,因此個個面紅耳赤,掭胸疊肚,顯的分外精神。他們都不時地用 貪婪的眼光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囚車中的三個近乎全裸的年輕女俘。 他們知道,這三個年輕漂亮的女俘將成為他們的刀下鬼,他們每人都夢想著 自己被選中行刑,三個白嫩的rou體中的一個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 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對劊子手來說,沒有比給女子、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行剮刑更刺激的活 了,特別是這次,一下有三個仙女般的女俘要剮,其中一個,還是名震四方的女 將。 因此他們個個都異常興奮,很多人的褲襠都被胯下之物頂起老高。刀斧手的 背后,全身披掛的王倫騎在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眼睛不時打量著四周和前方囚 車中三個雪白耀眼的裸體。 他身后是排成整齊方陣的二百人的督府衛(wèi)隊,一色的白色高頭大馬,衛(wèi)隊中 央簇?fù)碇鴥身斁G呢大轎,旁邊一面大纛旗上一個斗大的「劉」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隊伍出了城,向城外一個較大的鎮(zhèn)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風(fēng),迎面撲 來,吹的隊伍中的旌旗獵獵作響。開道鑼聲和隊伍中的吆喝聲將道路兩旁的人逐 漸聚攏過來。當(dāng)圍觀的人們看到囚車上三個赤裸的女俘時,嘈雜的聲音開始在四 周響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膽的二流子聽說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 向前擠。當(dāng)有識字的人指著囚籠上的木牌念出蕭梅韻三個字時,圍觀的人眼中都 閃出了驚異的目光。 蕭梅韻統(tǒng)帥的太平軍女軍在這一帶轉(zhuǎn)戰(zhàn)多年,她是這一帶的傳奇人物,一則 因為她的勇猛,二則因為她的美貌,但多數(shù)人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這半年多 來,多有太平軍女兵被清軍俘獲,輪jian、殺戮、游街、凌遲時有所聞,就連附近 的妓院中也時常可見被玩膩后賣去的被俘女兵。而現(xiàn)在被十字形赤身綁在囚籠之 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當(dāng)眾凌遲處死,這不 禁讓所有的人都心頭一震。 被充作蕭梅韻綁在囚籠中的楚杏兒,此時正忍受著rou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 凜冽的寒風(fēng)刮過飽受蹂躪的柔嫩肌膚令她感到陣陣刺痛,下陰兩個roudong的深處因 遭受非刑和整夜的jianyin而不時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腹 的墜脹,大半天時間沒有排泄,膀胱脹的滿滿的,但尿道被那陰陽如意杵死死塞 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樣。 囚車的一次次顛簸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象一只巨手不斷地捶擊她那紅 腫的下陰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躪著她那已經(jīng)快要崩潰的神經(jīng)。更令她難 堪的是,在這劈天蓋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惡毒的刑具不時將陣陣難以 言狀的感覺傳遍整個下陰,讓那墜脹的煎熬變的猶如男人陽物的抽插。奶頭上掛 著的兩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隨著車輪滾動的節(jié)奏發(fā)出yin褻的鈴聲,而 且每次下墜都將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奶頭傳遍全身。 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幾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滑膩的液體在 緩緩地從體內(nèi)流出。這時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給她下身系上白布條的用意:那又 薄又窄的布條根本遮不住羞,但極少的體液就能將布條溽濕,一旦布條被溽濕就 躲不過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濕的布條都會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因為水來 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 杏兒感到了絕望,因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蕭 梅韻的名義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路旁大多數(shù)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 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興奮、有yin邪,也有惡毒,還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劃腳地 議論著什么。 她現(xiàn)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夾緊兩腿,盡量阻止yin水流出來。但是腿夾 的越緊,被陽具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yin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頭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向前 仰著臉,任人圍觀。她只好微閉雙眼,不讓痛苦難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 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游街的隊伍在一片喧囂聲中,緩緩地穿過圍觀的人群,穿過兩個小村莊進入 了大鎮(zhèn)的中心。大路兩旁的人越聚越多,從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 在周圍百十里內(nèi)的村鎮(zhèn)廣貼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鎮(zhèn)大肆宣 傳。 游街隊伍出發(fā)不久,女長毛蕭梅韻和另外兩個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開 剮的消息就象風(fēng)一樣傳遍了四鄉(xiāng)。不管是愛是恨,誰都想親眼看一眼蕭梅韻這個 傳奇中的巾幗英豪,更何況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戶往外轟人,因此沿途 村鎮(zhèn)是萬人空巷,待游街隊伍進鎮(zhèn)時,程秉章事先派人選定的一片連片的打谷場 上已是擠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隊伍進入谷場,馬隊和督府衛(wèi)隊向四面散開警戒,兩乘大轎在谷場盡頭 落地,三輛囚車在轎前停穩(wěn),五十名刀斧手環(huán)立在囚車四周。圍觀的人群隨著大 轎落地轟地向前擁去,偌大的谷場上擠了上千人。擠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輕力壯 的游手好閑之徒和上躥下跳的孩子,他們與一字排開的囚車近在咫尺,中間只隔 著一排手持大刀掭胸疊肚的刀斧手,囚車上被裸身捆綁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兩乘大轎的轎簾同時掀開,程秉章和劉耀祖從里面走了出來,早有人抬來兩 張?zhí)珟熞嗡藕蛩麄冏?。谷場上人聲嘈雜,人們表情不一,交頭接耳。男人們多 數(shù)是sao動、興奮不已,不時有人問:「哪個是蕭梅韻?」被清兵趕來站在人群后 面的年輕女人們個個滿臉通紅,羞的不敢抬頭,只有幾個老年婦女望著囚車不停 地叨念:「遭孽,遭孽,誰家的閨女落在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小聲對周圍說著:「這幾個女娃受的罪不輕??!」 忽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前排響起:「大兵哥,這娘們腿上是什么東西,紅一 片白一片的?」 問話立刻被一片哄笑聲淹沒了,囚車上的三個女俘羞的無地自容。 陸媚兒和周若漪盡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頭,將臉埋在低垂的秀發(fā)之 中,楚杏兒被枷的動彈不得,只好緊閉雙眼,任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這 時王倫一揮手中的馬鞭,三聲沉重的鑼聲響起,谷場上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王倫提著馬鞭走到囚車前,指著中間囚車上的囚籠高聲道:「給眾位介紹一 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又叫梅帥的,今天被我們劉大人請來與大家見 面?!拐f著他用馬鞭撥動著楚杏兒傷痕累累的柔嫩rufang,讓奶頭上綁著的銅鈴發(fā) 出清脆的玎玲聲。 他厲聲對囚籠里命令道:「張開眼讓大家看看你!」見楚杏兒不睜眼,他揮 起馬鞭狠狠地朝高聳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見銅鈴翻飛,一陣叮鈴鈴亂響,白嫩的 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紅色的血印。 楚杏兒緊咬牙關(guān),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眼簾仍然低垂著。 王倫惱羞成怒,掄起馬鞭向楚杏兒襠下捅去,杏兒只覺小腹象要爆炸一般, 拼命忍住不叫出聲來,眼睛卻無奈地張開來,無神地望著遠(yuǎn)方。 王倫見杏兒睜開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馬鞭,繼續(xù)撥弄著她的rufang,嘲弄道: 「梅帥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見人哪!」 然后他轉(zhuǎn)身對圍觀的眾人說:「這么漂亮的女人人見人愛,可惜不在家里相 夫教子,卻跑出來聚眾謀反,落得如此赤身露體招搖過市,最后挨千刀受死,連 個窯姐都不如了吧!」 見圍觀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他提高聲音惡狠狠地道:「今后誰跟著長毛造 反,就是這個下場!」 說完他臉色緩和下來jian笑著說:「不過我們還要物盡其用,這大美人不能就 這么糟蹋了。劉大人有令,命這蕭梅韻凌遲之前,獻身慰勞地方士紳,以小贖前 罪,有意者今天午時到總兵府報到,大家可別錯過機會??!」他話音未落,谷場 上已是一片sao動,而楚杏兒的臉色則白的嚇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快看!這娘們下邊全濕了!」人們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杏 兒兩腿之間,連王倫都好奇地俯過身去。 原來,當(dāng)王倫用馬鞭捅杏兒小腹時她就已控制不住,yindao內(nèi)的yin水呼地流了 出來,遮羞的布條很快就濕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禱人們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 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們注視的中心,而人們注視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 窄窄的布條遮住的下陰。現(xiàn)在果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一步步走進了程秉章設(shè)好的陷 井,她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只有閉上眼睛,讓那無數(shù)yin邪的目光將自己的rou體 割成碎片。 只見杏兒跨間的窄布條已是透濕,兩片腫脹的yinchun,在精濕的布條下清晰可 見,甚至顯現(xiàn)出粉紅的顏色,兩腿間在陽光下還閃閃發(fā)光。 有人小聲說:「是聽說要讓她伺候爺們嚇尿了襠吧!」 立刻有人反駁說:「你以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襠里腫了多高!」 另一人插話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馬上有人搖著頭道:「真是賤貨,剛聽說要讓男人cao就濕了,送到窯子里再 合適不過了!」 聽到人們的紛紛議論,坐在太師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極了,今天的效果太讓他 滿意了。他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很快就會被人們添油加醋地傳遍四鎮(zhèn)八鄉(xiāng),傳 到蕭雪韻耳朵里。聽到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倫使個眼色,示 意他不要耽誤時間。王倫會意,揚了揚手里的馬鞭高聲叫道:「眾位且住,我還 沒有說完。」 他指著右邊的囚車道:「這位是蕭梅韻的親隨陸媚兒陸姑娘。多可人的小妮 子,偏要跟著人造反,落到如此丟人現(xiàn)眼,現(xiàn)在哭也晚了!」看著哭的似梨花帶 雨陸媚兒,谷場里一片嘆惜聲。王倫此時話鋒一轉(zhuǎn),踱到左邊,一邊捏著周若漪 豐滿的rufang一邊道:「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認(rèn)識,她就是蕭梅韻的掌印 官周若漪周姑娘。」說著他抓住周若漪的頭發(fā)向后一拉,將她羞的滿面通紅的臉 露了出來。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頭抓在王倫手里,身子還在拼命的掙扎,一對豐滿的 奶子在胸前晃來晃去。有人大聲問:「她掌的什么印啊?」王倫微微一愣,忽然 陰笑著抓住姑娘的一條腿,一把扯開了綁腿的繩索,將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 娘受疼不過,整個身體隨著向后一轉(zhuǎn),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 來:「嘿,這妞屁股上烙著印吶?!贡娙宿Z地?fù)砩锨凹?xì)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轉(zhuǎn)回身來,王倫豈肯罷手,他一招手,撲上來四個膀大腰圓、上 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開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囚車上,讓她 屁股高高撅起,將血紅的大印朝向眾人,讓圍觀的人群細(xì)細(xì)欣賞。有人讀出了烙 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營二字,有人立刻發(fā)現(xiàn)蕭梅韻和陸媚兒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 烙印。谷場上頓時大亂,人人都向擠上前看個真切。 王倫見狀大喊:「不要擠,讓眾位看個過癮!」說著指揮那四個刀斧手架起 癱軟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讓開一條窄路,四個彪形大漢架著幾乎光著 身子的女俘走了進去。人們迅速圍攏過去,有人伸手撫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 叫:「真是烙上去的!」隨后,幾雙骯臟的大手爭相抓住姑娘豐滿的奶子拼命揉 搓,還有幾只手竟伸向姑娘兩腿之間,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在人群中響起。 四名大汗拼盡全力架著姑娘在人群中左沖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著她的幾 條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顧一切地向架著她的刀斧手懷里鉆。當(dāng)四名大 漢架著周若漪重新從人群中沖出來時,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經(jīng)掉了下來,雪白的 裸體竟與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一起。 王倫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yin笑不止,周若漪卻羞的無地自容。幾 名大漢將遮羞布穿過姑娘胯下系好,將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車,照原樣雙手高吊重 新綁好。王倫看看時辰不早,請劉、程二人重新上轎,篩起開道鑼,游街的隊伍 又繼續(xù)前行了。 這支龐大的隊伍大張旗鼓地從南到北繞城轉(zhuǎn)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 間又穿過了幾個大鎮(zhèn),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將三名女俘,特別是頂著蕭梅韻名字 的楚杏兒大大地羞辱一番。將近正午,游街隊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rou體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個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陸媚兒 都軟軟地垂吊在囚車的木柱上,對追隨著游街隊伍的男人貪婪的目光已經(jīng)無動于 衷;而楚杏兒卻仍然全身繃的緊緊的,因為她下腹的脹痛已越來越緊迫,使她腹 部和大腿幾乎要抽筋。更狼狽的是,在陰陽如意杵和銅鈴的夾攻下,yin水止不住 地從下身流出來,遮羞布已徹底濕透,而且由于不斷的顛簸,濕漉漉的布條已擰 成了一股繩,縮在兩片又紅又腫的yinchun之間,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 個下陰和陰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yin水還在不停地透過夾在yinchun中間的布條流出來,在兩條潔白的大腿 內(nèi)側(cè)留下亮晶晶的痕跡。游街的隊伍比早上出發(fā)時擴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鎮(zhèn) 大量游手好閑的好色之徒緊隨著隊伍進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聲鼎沸,大名鼎鼎的長毛女將蕭梅韻被官軍拿住、今日裸身 游街、三日后凌遲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不少從城外來的人在街道上繪聲繪色地 講述著三個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軍羞辱。人人都翹首等候著游街的隊伍回到城 里,因為游街的官軍一路之上已放出風(fēng)聲,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戲看。 隊伍一進城,立刻被圍觀的人群圍的水泄不通,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隊伍 中的三輛囚車。囚籠中赤裸的蕭梅韻令許多圍觀者sao動不已。蕭梅韻率領(lǐng)的太平 軍女軍曾在這一帶轉(zhuǎn)戰(zhàn)數(shù)年,這城里她曾率部三進三出,許多人都認(rèn)識她并曾被 她的颯爽英姿所傾倒,如今她如此狼狽地被官軍押著游街,不禁使許多人生出一 絲悲憫。 不時有人在指指點點,還有人在發(fā)著感慨:「去年她也是走這條路進的城, 騎著高頭大馬,多威風(fēng),如今……」 有人小聲說:「聽說前天就叫官軍拿了,審了兩天兩夜,叫的那慘吶。」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還用說,你看那大腿根,腫的象小饅頭,被多少男人 干過怕都數(shù)不清了!」 隊伍很快回到督府門外的校場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場的一頭依著督府的圍墻 搭著行刑的臺子。王倫一面命人將三輛囚車在校場中央停穩(wěn),一字排開,一面指 揮著馬隊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這時踱下轎來,看看圍觀的人群還被擋在校場 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兒的囚籠前,撫摸著她鼓脹的小腹jian笑道:「怎么樣,憋壞 了吧,我現(xiàn)在給你放開!」說著手指撥開布條,伸進濕的一塌糊涂的yindao,捏住 一根細(xì)線往外拽。 楚杏兒起初神經(jīng)已經(jīng)麻木,沒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陰一陣鉆心的 刺痛:那個給她帶來無限痛苦與屈辱的陰陽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著逐漸向囚車 周圍聚攏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讓她當(dāng)著全城人的面出大丑, 于是拼命搖著被木枷枷住的頭,嘴里嗚嗚地叫著,身子左右扭動。 可那細(xì)線牽動著yindao內(nèi)的硬物無情地向外移動,很快就脫了出來。程秉章詭 秘地一笑,將那物收入袖中轉(zhuǎn)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兒感到腹內(nèi)的 壓力立刻就集中到了yindao口??粗鴵淼角糗嚽暗娜巳?,她只有緊緊夾住大腿、屏 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收緊下陰的肌rou,止住馬上就要涌出的液體。 王倫早已與程秉章心照不宣,見人群已經(jīng)圍攏,在馬上耀武揚威地?fù)]著馬鞭 指著囚籠中的楚杏兒高聲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女長毛蕭梅韻真面目。她是 眾位的老熟人,也是遠(yuǎn)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只見她一張臉,今天托劉 大人的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個夠!」說著,他用馬鞭戳著杏兒 鼓脹的rufang道:「瞧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馬鞭向下一指,有意將眾人的目光引向杏兒的下身:「看這大腿多 白!」楚杏兒立刻腦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眾 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處,哪怕片刻也好。可惡毒的王倫卻偏偏將人們的注意力全 部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王倫此時仍不罷休,伸手解開了杏兒腰間的麻繩,將濕漉漉的布條從她兩片 紅腫的yinchun中間抻了出來,指著她濕的象一片沼澤地的下陰嘲弄道:「想男人了 吧!」 四周響起一片yin褻的笑聲,可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著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點遮擋被剝?nèi)チ畛觾簭氐捉^望了,她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只是拼命夾著 腿,徒勞地作著最后的抵抗。 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王倫殘忍地粉碎了:兩個清兵上來一人抓住她一條 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囚籠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開,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了。只見亂蓬蓬的陰毛下面,yindao呈現(xiàn)出一條細(xì)縫,兩片又紅又腫的yinchun象小嘴 一樣蠕動著。忽然蠕動加劇,細(xì)縫張開,一股黃色的液體從縫中噴涌而出,同時 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涌了出來。 圍觀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著急地 問:「怎么啦?」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貪婪地注視著那一張一合地噴涌著冒 著熱氣的尿液的rou縫,而被大字形綁在囚籠中的女俘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 覺。 王倫看泄出的尿液變成了涓涓細(xì)流,紅腫的rou縫也停止了抽動,抓住楚杏兒 散亂的頭發(fā)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頭,看她已昏了過去。底下圍觀的人群卻被剛才 那yin褻的一幕煽起了情緒,尤其是擠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閑的好事之徒,嗷嗷 叫著要再看蕭梅韻的好戲。 有人喊著:「要她騎木驢給大家看?!?/br> 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現(xiàn)在就開剮!」 王倫放開楚杏兒的頭,向人群揮舞這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帥已 有明令,這蕭梅韻一定要游街三日,讓她游遍四鎮(zhèn)八鄉(xiāng)方可開刀。這女長毛在本 府轄內(nèi)橫行數(shù)年,作惡多端,搶掠財物,擾亂鄉(xiāng)里,本鄉(xiāng)士紳對其恨之入骨,必 欲食其rou寢其皮??偙鴦⒋笕梭w恤民情,經(jīng)與大帥府派來的監(jiān)斬官程大人商議, 決定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本地鄉(xiāng)紳,以息民憤?!顾捯粑绰?,下面已轟地 吵成一片,許多人眼中閃出yin光,有人已喊著要在王倫馬前排隊了。 王倫舉著馬鞭向下壓了壓陰笑著繼續(xù)高聲道:「眾位聽清,想讓這女長毛慰 勞者要交平亂捐,官兵將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還要有錢者出 錢吶?!?/br> 王倫見下面的喧囂聲低下去許多,挺了挺胸繼續(xù)說:「劉大人有令,自午時 起每個時辰為一場,每場許進六人,六人中,須有一人家有田產(chǎn)二十頃以上者作 保,每場平亂捐一千兩!」 他話音剛落,底下立刻議論紛紛,有人高聲叫:「那能輪上幾個人,我們還 看什么景?」王倫見下面多數(shù)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場之間這女長毛都要 到府前臺子上亮相,以飽眾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還要押她游城西各鄉(xiāng),大家 盡可觀賞?!?/br> 眾人聽罷,高漲的情緒象被潑了一瓢冷水,有人已無精打采地退場了。忽聽 王倫的大嗓門又興奮地響起:「眾位且慢,劉大人這里還有一個寶貝拿給大伙助 興!」他別過馬頭,讓過楚杏兒的囚籠,將眾人的目光引到左側(cè)的囚車上。 囚車上跪綁著幾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見她身材苗條,雙手高吊在 囚車的刑柱上,一雙飽滿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臉色慘白,淚流滿面,剛才 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殘忍地折磨羞辱梅帥令她心如刀絞。眾人看 到這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緒又高漲起來。 有人悄悄猜測著:「這女娃怕不過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沒少遭罪!」 王倫看大家議論紛紛頓時來了情緒,高聲問道:「眾位可知她是誰?」見眾 人紛紛搖頭,他賣弄地說:「別看這位周姑娘小小年紀(jì),她是蕭梅韻這女長毛的 心腹掌印官!大家要問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請看!」說著他變戲法一樣從馬背 上的搭鏈里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露出一方黃澄澄的銅印。 「這就是長毛女營的大印,要問印上刻的什么,眾位請看這三個女長毛的屁 股?!贡娙寺犃T,轟地?fù)磉^去看三個女俘的屁股,果見每人右臀上都烙著一個血 紅的大印,上面是「女營」兩個篆字。眾人邊看邊指指戳戳,交頭接耳,三個女 俘除楚杏兒仍昏迷不醒外,陸、周二人都羞的無地自容,拼命地垂下頭。 王倫見狀信口道:「眾位看仔細(xì),無論誰家的閨女進了長毛營,都要在屁股 上烙上這印,連這蕭梅韻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這就算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 來了。今后諸位若發(fā)現(xiàn)可疑女子,只須褪其衣、觀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賊人。」 周若漪聽王倫說的如此惡毒,仰起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顫聲道:「你 胡說!」 王倫見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氣急敗壞地?fù)P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豐 滿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現(xiàn)出一道鮮紅的血印,但她仍緊緊咬住嘴唇,側(cè)仰著頭,一 聲不吭恨狠地盯著王倫丑陋的臉。 王倫又揚起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臉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桿捅著女俘高聳的 奶子惡狠狠地說:「你不服?我現(xiàn)在就讓你哭!」 說著轉(zhuǎn)向亂哄哄的圍觀人群,手中的馬鞭重重地戳著姑娘的奶子高聲宣布: 「劉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長毛重犯,協(xié)同作亂,依律凌遲處死,午時開刀!」 下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人們都愣住了,似乎沒聽懂王倫的話。 有人小聲問:「要剮這小妮子?」 王倫重重地點點頭:「不錯,午時開刀!」人們看看已轉(zhuǎn)到頭頂?shù)奶枺?/br> 然都興奮起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車上的赤裸的 姑娘。 王倫的話對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靂。早晨一上囚車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 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對象是梅帥;她也想到過死,但她沒想到她是個,就在現(xiàn) 在,而且是凌遲,也就是說要把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中,讓 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覺也沒有了,只是隱隱覺得有人上來解開了 捆住手腳的繩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腳架了起來,拖下囚車,架上一個高臺。待她 回過神來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著督府的圍墻臨時搭起的一個臺子,臺子很寬 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來走去。 臺子中央,有一個一人多高用粗圓木搭成的門形刑架,有刀斧手將周若漪兩 手捆在一起,穿過刑架中央的一個鐵環(huán),拉緊繩索,使她兩腳離地,將她吊了起 來。又有兩個刀斧手過來,在姑娘腳踝上各捆上一根繩子,然后向兩邊拉開,將 繩索分別綁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周若漪已無力掙扎,任他們將自己人字形吊在 了刑架中央。 這時她隱約看見三輛囚車都在向督府的大門內(nèi)移動,她閉上眼睛,默默地向 梅帥和媚兒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