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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臺藏嬌(重生) 第85節(jié)

    翌日,明媚的春光穿過窗棱,大喇喇的照進(jìn)閣樓,連棠在祁衍懷中醒來。

    看著身旁沉睡的男子,她嘴角忍不住勾笑,用手指描摹他的輪廊,一遍一遍,又用隆起的小肚子頂他的腰窩,在他耳根吹氣,“陛下,天大亮了。”

    祁衍緩緩掀起眼皮,朦朧的視線中印出她柔美的容顏,渾濁的目光一瞬清明。

    連棠嫣然一笑,聲音甜的仿佛灌了蜜水,拖著黏膩的長調(diào),“陛下——”

    酥的人心神蕩漾。

    有些東西被刻意束縛,清晨卻勃然膨脹,像破土而出的筍柱,沖天而立,祁衍咬牙硬壓,五臟六腑都被煮沸了般躁動,他忽而翻身,把罪魁禍?zhǔn)讐涸陂较拢班??勾引朕??/br>
    兩人的衣服被夜里折騰的松垮,連棠隆起的小腹被劈了一刀。

    連棠嗓子渴,雙手握住,不讓他跑,水眸卻澄清的仿佛信徒乞求,“滿三個月了?!?/br>
    懷孕之初,太醫(yī)說,前三個月不能有激烈的房事,三個月后胎兒在腹中坐穩(wěn),父母適度的交流會讓胎兒開心。

    祁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睫一點點變得混沌,嘴角噙著狎笑,伸臂從頭頂取過一方軟枕,墊在下面,而后摟著連棠的腰將她翻了個。

    連棠腹部頂在軟墊上,屈膝塌腰,穩(wěn)固又安全。

    高大的身影籠罩到她的身后,幾乎同時,她忍不住張口,緩緩的“嘶”了一聲,隔的太久,彼此都有點生澀,心悸卻加倍。

    磨耗的時間雖久,祁衍卻只淺淺的滿足了自己的貪婪,不敢放開。

    連棠還是被累得暈乎乎,軟軟的靠在男人懷里,小嘴一張一合,像一條被汲干水分的魚。

    祁衍拍拍她圓鼓鼓的小腹,唇線貼著她的耳垂,“等小崽子生下來,朕吃了你。”

    這還不算吃啊,連棠眼前一黑。

    *

    祁衍這次從邊關(guān)回來,像換了一個人,再也不復(fù)以前那個宵衣旰食的勤勉皇帝。

    提前回來的這三天就賴在棲棠閣,一步都沒離開。

    三日后,王師回京,他重賞過全體將士后,就再也沒有踏足勤政殿。

    似乎伺候連棠他們娘倆成了他的主業(yè),每天陪著她散步、給她讀書,和腹中的孩子說話,一步都不舍得離開。

    連棠被他膩味煩了,“陛下,你怎么不理政事?”

    祁衍意態(tài)懶懶,“朕在養(yǎng)病。”

    這是對外的理由,朝臣都知道陛下身子羸弱,大戰(zhàn)過后,俱都縱容他的懶政。

    可是連棠看著他紅潤的面皮,忿忿,“我看陛下的氣色,比打仗之前還好?!?/br>
    祁衍溫煦一笑,“這還是得益于夫人的功勞。”

    連棠頃刻想到每一個難熬的夜,因著怕傷到腹中的胎兒,不敢太用力,他饜足難滿,把戰(zhàn)線拉的又長又緩,常常折騰到她混混睡去。

    必須把他趕去上朝,否則渾身的勁都使她身上,應(yīng)承起來好苦。

    “你都回來這么久了,還把政事交給監(jiān)國,小心被架空?!?/br>
    祁衍郎朗的笑聲悶在嗓子里,“朕把總監(jiān)國伺候的這么好,被架空了也有碗軟飯吃吧?!彼裘级核?,“你說是不是啊,總監(jiān)國?!?/br>
    如今三位監(jiān)國大臣還是會把每日政事匯總后報到連棠這里。

    連棠氣的七竅生煙,對著腹中的胎兒道:“孩兒啊,你長大了可不能像你爹這么沒出息?!?/br>
    祁衍挑眉,“你忘了朕做皇帝的目標(biāo)?”

    連棠疑目,“什么目標(biāo)?”

    祁衍斂著狹長的桃花眼看她,“當(dāng)個昏君?!?/br>
    為一人沉淪。

    連棠竟無言以對。不過有了祁衍的悉心照顧,她孕期過的舒坦,太醫(yī)都說,胎兒在母親肚子里長得很好,還偷偷透露,“是個小皇子。”

    太醫(yī)以為能討個封賞什么的,誰知皇帝神情失望,話音里透露著嫌棄,“怎么會是小皇子呢?”

    連棠不滿,“出征前,你可滿心期待我生個皇子出來?!?/br>
    祁衍訕笑,“這不是情況有變,朕現(xiàn)在想養(yǎng)個小公主,長得想你一樣好看?!?/br>
    連棠面色一紅,背過臉彎著唇笑。

    太醫(yī)沒討到賞,還被灌了滿耳的濃情蜜意,默默蓋上藥箱,灰溜溜的退了出來。

    *

    轉(zhuǎn)眼到了金秋十月,碩果累累的季節(jié),棲棠閣里連橫和祁楓卻哭的很大聲。

    兩個天之驕子一樣的小秀才,秋闈落第了。

    連棠著急的勸他們,“人都說十年寒窗苦讀,你們統(tǒng)共才十歲,真正讀書的時間不過三四年,落第很正常的?!?/br>
    祁衍睇了一眼兩個半大小子,神情頗驕矜,秋闈的那些學(xué)子若被這倆毛頭小子打敗,那不是說明大齊沒人了么。

    “好了好了,男子漢,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有這時間還不如看書去,好好準(zhǔn)備下一次秋闈。”

    一想到下次秋闈在三年后,兩人絕望的抱在一起。

    連棠斜乜一眼祁衍,溫聲對二人道:“你們年齡還少,就算今年中第,也不能入仕為官,不如先放松幾天,再好好準(zhǔn)備,爭取三年后位列三甲,豈不更美。”

    兩人總算得到一絲安慰,抽抽泣泣。

    東陰先生沉肅看著兩個學(xué)生,“學(xué)習(xí)非一朝一夕的事,火候不夠自然修不了正果,娘娘好話都說盡了,你們倆個還不快振作起來?!?/br>
    連橫抹抹眼淚,抬起頭,“橫兒知錯了,謝陛下、老師、阿姐教導(dǎo)?!?/br>
    祁楓也恢復(fù)自若,“我也知錯了。”

    連棠心落回肚子里,扶著腰剛欲起身,肚子突然開始往下墜,她深呼了一口氣。

    祁衍見狀,一把扶住她,急聲,“宣太醫(yī),快宣太醫(yī)!”

    隨時候命的太醫(yī)穩(wěn)婆宮女烏泱泱的沖進(jìn)來,棲棠閣頃刻間沸騰了。

    一頓手忙腳亂之后,連棠被抬入產(chǎn)房,祁衍和眾人等在產(chǎn)房外,焦急不安。

    皇后娘娘生產(chǎn)的消息頃刻間傳遍皇宮內(nèi)外,前朝的臣子聚集在勤政殿,后宮各司女官列隊站在產(chǎn)房院門,俱都翹首等待。

    宮外,有老百姓隔著宮墻眺望禁內(nèi),秀才學(xué)子們圍在四寶齋等消息,更有一大批人涌進(jìn)法恩寺,跪在佛祖面前,為皇后娘娘祈福。

    愿皇后娘娘順利誕下皇子,愿大齊長治久安,百姓安居樂業(yè)。

    都說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趟,連棠這一趟,帶著這么多人的祈福,小鬼也不敢久留她。

    從進(jìn)產(chǎn)房到聽到嬰兒的第一聲啼哭,不過兩個時辰。

    皇宮和法恩寺的鐘鼎同時響起,洪亮厚重的調(diào)子響徹上京的天空,驚起鴻雁紛飛。

    喜上加吉,天佑大齊。

    當(dāng)皇子被抱出來的時候,祁衍手都是抖的,這個皺成一團(tuán)的臭小子,是他和連棠血脈的結(jié)晶?

    生命真神奇。

    一種生為人父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當(dāng)眾宣布,為了給皇子祈福,大赦天下,另廣設(shè)粥棚,給百姓免費施粥四十九天。

    小皇子仿佛感受到nongnong的愛意,眼皮掀起一線,瞅了一眼他的皇帝父親。

    就這么一個嚴(yán)格算起來大不敬的動作,讓祁衍興奮的臉色漲紅,激動不已,原來這就是當(dāng)父親的感覺。

    小心翼翼貼了貼兒子的小臉,他把小嬰兒交給奶娘,急切的問,“朕現(xiàn)在能進(jìn)去看皇后么?”

    孩子抱出來后,穩(wěn)婆還要幫連棠收拾污穢,擠壓肚子里的血水,暫時把祁衍攔在外面。

    候在外面的嬤嬤低頭道:“請陛下稍等片刻。”

    祁衍看著端出來的一盆盆血水,心疼死了,這比他在戰(zhàn)場上流的血還多,他不敢想生孩子會有多疼。

    焦急的等待之后,穩(wěn)婆終于掀簾走出來,躬身,“陛下可以進(jìn)去了?!?/br>
    祁衍轉(zhuǎn)身抱著兒子走進(jìn)去,連棠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白的像紙,烏發(fā)被汗水打濕,黏在臉上。

    看見祁衍抱著孩子進(jìn)來,她掀起沉重的眼皮,扯扯嘴角,“長的像誰?”

    祁衍看著懷里皺成一疙瘩的老頭臉,訕笑,“目前像朕?!?/br>
    說著把孩子遞到她的眼前。

    連棠目光溫柔,露出一絲倦笑,“他是我們的孩子?”

    “我們的孩子。”祁衍長臂摟住二人,親親連棠的額頭,聲音飽滿柔情,“你辛苦了?!?/br>
    連棠懷里摟著兒子,頭靠在祁衍闊挺的胸膛,疲憊的閉上眼,被深愛的人圍著,她很安心。

    祁衍從邊關(guān)回來之后,考慮到連棠身體不方便,他們只是補(bǔ)辦了冊后儀式,并未大婚。

    等小皇子過了百天,帝后大婚也安排上了議程。

    后宮的六局二十四司忙的腳不沾地,只是諸多事宜都需用到鳳印,太后被禁足后,沒人敢進(jìn)壽康宮。

    常福稟告此事的時候,他目光沉重,望向連棠,“朕想解除太后的禁足?!?/br>
    那日見連棠生產(chǎn),他才知道母親生孩子有多不容易,雖然從懷胎到現(xiàn)在,太后沒有盡過一天母親的責(zé)任,但她畢竟生了他。

    或許是做了父親,或許是心里堆滿了太多的愛意,他不再殘忍,木石心腸被暖成鮮活的血rou。

    連棠早就想找時間化解這對母子之間的干戈,倒是沒料到祁衍竟自己想通,她重重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

    翌日,太后親自來到交泰殿,大半年沒見,她rou眼可見的衰老下去,整個人暮氣沉沉,只在看到小皇子時,眼里帶了一絲活氣。

    太后給小皇子帶了長命鎖,而后讓身后的女官把鳳印交給連棠,“這個早該給你的,你不要怪我這個老婆子糊涂?!?/br>
    連棠溫聲,“還未大婚,太后執(zhí)掌鳳印合情合理,如今既然送來,我就權(quán)當(dāng)是太后給我和陛下成親的賀禮了?!?/br>
    一句話說的太后既有里子又有面子。

    太后已經(jīng)沒有心氣折騰,但若想和皇帝一家建立感情,中間隔著太多的事,現(xiàn)在也晚了。

    她蒼老的身軀緩緩站起,淡然,“你告訴皇帝,等你們大婚后,哀家會搬到避暑行宮,人老了,就想過清凈的生活?!?/br>
    連棠福身,“是,兒媳定會轉(zhuǎn)達(dá)?!?/br>
    *

    帝后大婚那日百商歇業(yè),上京城萬人空巷,所有人擠在忠毅侯府到皇宮的街道兩邊,搶喜糖、喜餅,這可是皇家的吃食,用料、配方可不是一般婚禮所能比的。

    天子也慷慨,整整一天,撒喜餅和喜糖的動作就沒間斷過,整個城市都在狂歡,慶祝兩個天下最尊貴的人結(jié)為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