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藏嬌(重生)在線閱讀 - 帝臺藏嬌(重生) 第68節(jié)

帝臺藏嬌(重生) 第68節(jié)

    祁衍愛潔, 平日再忙都要洗澡,更何況在血腥的戰(zhàn)場渡過了一天一夜。

    連棠余光看一眼屋內(nèi)他沉睡的側(cè)顏, 實在不忍心叫醒他,萬一醒了又睡不著怎么辦?

    她對全盛道:“你把水先抬回去吧,等陛下醒了再洗?!?/br>
    全盛目露難色, “不行啊,干爹說陛下若是沒有沐浴就睡去, 第二日會發(fā)怒的, 況且我見陛下身上還有血跡?!?/br>
    連棠略一躊躇, 想了個折中的法子:“你打一盆熱水進(jìn)來,我?guī)捅菹虏辽怼!?/br>
    全盛眼前一亮,點頭答應(yīng)。

    連棠跪坐在軟墊上,全盛端了一銅盆熱水,并軟巾、澡豆一起放在她的身邊,而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連棠先幫他擦臉,脖頸上幾滴血漬也擦了,而后拿手才發(fā)現(xiàn),他綁劍的那只手,手掌和手腕連接的部位磨破了皮,厚厚的紗布都被洇透。

    她鼻子有點酸,仿佛看到戰(zhàn)場上他縱馬騁馳,不停的揮劍,所過之處尸體一具具的倒下。

    他是運籌帷幄的帝王,也是見血封喉的戰(zhàn)神。

    天嫉英才,給了他一副最壞的身子。

    連棠找來藥箱,給傷處簡單的抹了藥,包上干凈的紗布。

    處理好他受傷的手,她又擦了另一只手,而后停下,思考要不要繼續(xù)擦下去。

    方才幫他脫鎧甲的時候,他前襟后背都濡濕了,現(xiàn)在衣服上還能看到干掉的汗?jié)n,連棠也沒猶豫多久,伸手解開了他的衣扣。

    他這具身體,說實話她并不陌生,在那些控住不住的親密行為里,暈陶陶間,她也曾把手探進(jìn)衣內(nèi),用指尖描摹他緊實的肌理。

    只是沒有一次這般清醒。

    衣襟掀開的一瞬間,她還是忍不住紅了臉,當(dāng)目光觸碰到逼在眼前飽滿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那片紅又蔓延到耳后脖頸。

    她轉(zhuǎn)臉把棉巾在銅盆里清洗了一遍,逼自己拋去腦中緋色的綺思,開始擦拭他的前胸。

    溫?zé)岬拿藿砗推つw的溫度差不多,祁衍依然沉睡,臉上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連棠繼續(xù),后掌有意無意的蹭上他的肌rou,她心里暗暗生奇,總覺哪里對對勁,之前不管有沒有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他虬扎肌rou結(jié)實、硬挺,充滿了力量,仿佛隨時有男子的野性從里面噴涌而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同時,又生安全感。

    可是此時他肌rou的觸感卻是軟軟的,仿佛瀉去了精氣神,只??湛盏钠つ?。

    她丟去棉巾,伸出一根指頭戳他腹部的硬塊,很松弛,沒有任何反彈的力量。

    連棠心里一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呼吸也很弱,換氣的間隔很長。

    她俯下腰,把耳朵貼在他的心臟,聽他的心跳,有是有,但是很緩,遠(yuǎn)遠(yuǎn)低于正常男子該有的頻率。

    她恍恍惚惚坐正身子,白了臉,她想到了上一世,彼時江左軍和西戎同時來攻,他第一天消滅江左軍的主力后,把京中的戰(zhàn)場交給鎮(zhèn)國大將軍,自己帶著兵去邊關(guān)應(yīng)戰(zhàn),那一仗也打了將近兩個月。

    這一世相當(dāng)于祁衍提前打了一個半月的仗,那么他的身體相應(yīng)的也會提前虧空殆盡。

    連棠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不會的,不會的,她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又把耳朵貼在他胸前去聽,微弱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慢,卻像沉石砸在她的心上。

    他不是還要為父報仇,驅(qū)逐胡擄么?

    他不是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意志力么?

    他不是答應(yīng)要陪她一輩子么?

    連棠禁止自己嚇唬自己,重新洗了面巾,繼續(xù)給他擦拭身體,前胸、后背、兩條長腿,最后到腳踝。

    擦了一遍又擦一遍,她把自己累的沒時間胡思亂想。

    怕他著涼,她終是沒有擦第三遍。

    一靜下來難免又心神不明,上一世她的世界沒有他,即便囹圄在書閣十年,她也安之若素。

    這一世,她的生命和他牽絆在一起,她有了奢望,有了癡念,不想一個人。

    她坐立難安,又爬到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好像連那遲鈍的跳動也聽不見了。

    她猛然跳起來,跑到帳外,喚李左,“快去請軍醫(yī)?!?/br>
    李左見連棠臉色慘白,眼神惶恐,二話沒說,飛身出去,很快攜著一個白須老軍醫(yī)進(jìn)來。

    涉及皇帝,軍醫(yī)不敢怠慢,一臉驚懼的問連棠病情,連棠說陛下心跳孱弱,軍醫(yī)沒有耽擱,立刻把兩指搭在祁衍的脈搏上。

    軍醫(yī)表情謹(jǐn)慎,診的仔細(xì),那從一開始就鎖著的眉,從未展開過,半晌他才把手指移開,凝肅道:“陛下脈搏很弱,心跳也比平常人慢得多?!?/br>
    驗證了心中的猜想,連棠頹然跌坐在祁衍的身旁。

    全軍營就連棠一個女子,又住在王帳,縱然老軍醫(yī)醉心藥材,不問世事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而她神魂落魄的擔(dān)憂更印證了他的判斷。

    老軍醫(yī)想安慰她,“陛下身體底子不好,脈搏一向比正常人弱?!?/br>
    聞言,連棠心里有好受一些,探問,“他心跳慢是不是和睡得沉有關(guān)系?”

    老軍醫(yī)看著少女眼里的希冀,很想讓她高興,可是他的醫(yī)德不容他報喜不報憂,他斟酌道:“也有這個原因,但是——”

    連棠心里一咯噔,聲音失調(diào),“但是什么?”

    老軍醫(yī)嘆了一口氣,“但是陛下的生命跡象不是很強?!?/br>
    連棠僵在原地。

    *

    翌日,天光放亮,祁衍從長覺中醒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睡這么沉了。

    身體剛恢復(fù)知覺,就發(fā)現(xiàn)胸前趴著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把溫?zé)岬亩滟N近他的胸脯,認(rèn)真的聽著什么。

    他前襟大敞,那粉紅色的耳朵像一個小喇叭,扣在他胸肌上,左探探,右探探,行為滑稽又不失可愛。

    他以手支地起身,胸前的小姑娘一骨碌落進(jìn)他的臂彎,“棠棠,你在做什么?”

    連棠正專心聽祁衍的心跳,突然被他掀翻在懷里,嚇的魂飛魄散,聲音因著喜悅顯得尖銳,“陛下,你醒了?”

    祁衍對她劫后余生般看著自己的眼神,很是不解,“這是什么話,仿佛朕醒不過來了似的?!?/br>
    連棠都不敢想自己這一夜是怎么過來的,她提心吊膽,根本不敢閉眼,仿佛她一陷入黑暗就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在他身邊坐了一夜,不停的聽他的心跳,摸他的脈搏,快神經(jīng)質(zhì)了。

    還好他醒過來了。

    她眼皮有點熱,頭埋進(jìn)他的腋窩,“呸呸呸,陛下不許說這種話?!?/br>
    祁衍并未察覺她今日情緒的跳脫,抱了她一會,就命人抬水,洗澡更衣。

    祁衍洗完澡,身體有點疲乏,他靠在浴桶里多休息了會才起身離開,出來的時候見連棠還坐在原來的軟墊上,仿佛姿勢都沒變過,一雙水眸幽靜寂沉,不知在想什么。

    連棠余光瞥見祁衍從浴房出來,忙起身迎上去,仰著小臉抬睫看他,水汽氤氳后,他面色白的像紙,沒有一絲血色。

    她眉心一皺。

    祁衍面露緊張,用手托著她的手肘,“怎么了,棠棠,是不是腳腕還疼?!?/br>
    看著他因為緊張,突然充血的腦門,連棠眼神一晃,順勢跌進(jìn)他的懷里,嗡嗡道了一聲,“昂?!?/br>
    祁衍忙抱著她坐在床榻上,拽著她的腿,褪去綾襪,查看傷口,因著擔(dān)憂,他呼吸都比剛才熱一些。

    仔細(xì)查看了一番她光潔的腳踝,他面色稍緩,“外面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皮下修復(fù)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br>
    說著他輕輕在傷口周圍按壓,給了她一個詢問的表情,“這樣按還疼么?”

    連棠重重的點頭,“疼,好疼?!?/br>
    祁衍疑惑,“為何還這么疼呢?”

    連棠張臂,“陛下抱我走路?!?/br>
    祁衍感覺腳下有點虛,和江左軍對戰(zhàn)的時候,他胸中憋著一口氣,身子再疲乏也能頂著,如今心頭大患一除,那口氣不知什么時候xiele,四肢百骸想罷工似的,軟軟的提不起力氣。

    還好連棠輕的跟貓兒似的,否則抱著還真吃力。

    不過就算只剩最后一絲力氣,他也是愿意抱她的,微微一笑,他抱著她下床,走到外間。

    下人正好送早膳進(jìn)來,兩人相對而坐,各有各的食案。

    落座后,連棠把自己的食案推過來,和他的并在一起,語氣嬌滴滴的,“我想吃陛下的那道野菇山雞rou片。?!?/br>
    祁衍點點頭,伸手去拿筷箸,中途又換成銅勺,舀了最薄的一片送到她嘴邊。

    連棠露出粉嫩的舌尖,“呲溜”一聲,吸入口中,笑的眉眼彎彎,輕輕捂嘴,對著他道:“謝陛下。”

    一頓飯吃下來,連棠仿佛沒長手,竟使喚一國之君了。

    祁衍怔愣,覺得小姑娘今日可真是嬌氣又愛享受。

    用完早膳,祁衍去前帳和將軍們商議回程的事,他一只腳剛踏出帳外,聽見連棠軟軟的喚了一聲,“陛下?!?/br>
    祁衍轉(zhuǎn)身,“嗯?”

    連棠掀起眼睫柔柔的看了他一眼,復(fù)又落下,目光落在鞋間,嗓音帶著魅惑,“早點回來。”

    她嘴張了張,實在覺得那句“我離不開你”太rou麻了,沒說出口。

    祁衍被小姑娘黏糊的心都化了,走過來在她額頭一吻,“乖乖等著朕?!?/br>
    不管她為何突然如此黏他,被惦念,被需要,總歸是幸事一件。

    祁衍就這樣眼尾噙著一點笑意走進(jìn)了前帳,幾大將軍已經(jīng)坐在軍桌前等著,他開門見山,問:“梁正雄的頭顱可送到援軍的手里?”

    鎮(zhèn)國將軍回:“天不亮就送到了,他們一接到手里就炸了鍋,當(dāng)下就停止前進(jìn),就地扎營。”

    祁衍鎖眉深思,“先晾著,讓他們消化幾日,你們只管注意他們別和西戎那邊聯(lián)系上即可。”

    鎮(zhèn)國大將軍道:“陛下放心,西戎那邊一直和梁正雄聯(lián)系,如今他死了,這條線算是斷了,邊關(guān)估計能消停一陣子?!?/br>
    祁衍仰進(jìn)高椅里,掐了掐眉心,“消停不了多久,西戎可汗是戈壁的孤狼,他不會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別人身上,他若行動,必是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萬全,至于江左軍的助力,只能算錦上添花?!?/br>
    一席話說的大小將軍登時警惕起來,看來目前還遠(yuǎn)沒到放松的時候。

    又囑咐了幾句邊關(guān)的軍事安排,祁衍準(zhǔn)備離開,“午膳后大軍開拔回京,你們自己商議一下具體的事宜。”

    眾人沒有想到一向勤勉的皇帝這么早離開,鎮(zhèn)國大將軍張了張嘴,最終沒有開口,他感覺陛下今日沒有精神,或許是前一夜追擊梁正雄太累,需要休息吧。

    祁衍離開軍帳,走回去的途中,叫來李左,凝著他后脖子上剛結(jié)痂的鞭傷,蹙眉,“你們昨日是怎么保護(hù)連大人的?”

    他記得前日她的腳傷就好的差不多了,嚷嚷著要不扶拐杖走路,這么經(jīng)過昨日一天,還更嚴(yán)重了,今日連下地都不行。

    李左自然不知連棠在帳內(nèi)非要祁衍抱著才走路的事,他下意識以為陛下質(zhì)問連棠在軍寨外等他一夜的事,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下來,“陛下恕罪,前日您領(lǐng)兵出去打仗,連大人坐立不安,非要到軍寨外看著戰(zhàn)場的方向,末將怎么勸都不行,她硬生生不吃不喝,在冷風(fēng)里等了一整夜?!?/br>
    祁衍怔愣,狹長的鳳目倏然張開,疑聲,“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