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她只想咸魚[星際]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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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我們正好一起路過?!?/br> 藍毛連連點頭。 謝淵放過了這個話題,他隨手把身邊的椅子拉開。 “一起坐吧?!?/br> 游安像只小鵪鶉一樣安靜地在他身邊坐下了,完全沒有剛剛據(jù)理力爭的氣勢。 藍毛則心虛地坐到游安另一邊,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偷聽八卦卻一個激動直接沖到本人面前被逮個正著,沒有比這更微妙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時間,游安都在安靜無比地老老實實埋頭吃東西。 只要先堵住自己的嘴,就不會發(fā)生任何令人尷尬的閑聊。 感謝晚會的廚師們,準備了足夠多的種類讓她一一嘗試。 晚會過半,終于到了令人期待的抽獎環(huán)節(jié)。 游安之前一直沒注意獎品是什么,現(xiàn)在也就是從食物上分出一點心思隨便聽聽。 當主持人宣布一等獎是銀河科技推出的最新款個人終端時,游安興致缺缺地戳了戳眼前的小蛋糕。 蛋糕上的水果很好吃,奶油也很不錯,但是蛋糕胚差了一點意思。 坐在一邊的謝淵眼睛亮了亮,他對所有新出的科技產(chǎn)品都充滿熱情。 直到主持人介紹到三等獎的其中一個獎品是胡蘿卜抱枕時,游安“噌——”地坐直了身體。 激動人心的開獎時間開始了,游安期待地搓搓手,捏緊手腕上的號碼牌,在心里默默許愿胡蘿卜抱枕。 最先開的是參與獎,隨著一個一個號碼被叫到,游安漸漸提起了心。 參與獎的小禮品發(fā)放完畢,就輪到三等獎了。 三等獎一共有五名,然而前四個號碼都不是。 游安不自覺地咽咽口水。 當主持人宣布最后一個號碼的時候,游安頹然地垂下頭。 這時,她左側(cè)的謝淵突然站了起來,往領獎臺走去。 游安抬起頭時,他已經(jīng)抱著一個巨大的紅色胡蘿卜往回走了。 游安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在她的眼睛快要紅成胡蘿卜色時,謝淵把抱枕一把塞到了她懷里。 “給你了。” 驚喜來的猝不及防,游安下意識地抱緊了胡蘿卜,“真的?” 謝淵的眼里露出一絲笑意,“畢竟我下半輩子的養(yǎng)老金就靠你了。” 游安頓時喜笑顏開。 得到了最想要的獎品,游安就沒有再關注主持人開獎了。 她滿足地抱著大胡蘿卜,手感柔軟有彈性,是個好蘿卜。 直到一等獎的公布號碼被讀了幾遍,也沒有人有反應。 藍毛忍不住戳了戳游安,“獄警長,這是不是你的號碼?” 游安恍然回神,她在其他人羨慕的眼神中領走了今晚最值錢的獎品。 拿著最新款個人終端回來時,游安看了看胡蘿卜,把盒子推給了謝淵。 “送你了,胡蘿卜的回禮?!?/br> 晚會以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收場。 一日的短暫假期結(jié)束。 第二天早晨,大家回到了斯科拉星獄。 游安坐在辦公桌前,處于一個放空狀態(tài)。 謝淵在她面前來回晃了幾下手,才讓她回過神來。 “獄警長,您該工作了?” 游安慢吞吞地說道:“讓我緩緩,我還在假期綜合癥里,一時走不出來?!?/br> 整整一個上午,游安喂了鳥,給仙人球澆了水,又整理了辦公室…… 除了真正的工作,她做了其他所有能做的事情。 趁著謝淵去其他部門送文件的功夫,游安拿著水杯出門了。 以巡視星獄的名義。 雖然她現(xiàn)在沒有固定的巡視轄區(qū)任務,但是獄警長在自己的管轄范圍內(nèi)巡查工作,是一件多么合理的事情。 游安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游安總覺得自己經(jīng)過某些牢房時,會有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特別是那些新入獄的犯人。 終于,在她經(jīng)過一個新犯人的牢房時,他湊到了牢房門的小窗口,“游警官?” 游安停下腳步,有一陣子沒人叫她這個稱號了。 這時,隔壁的另一個犯人低聲提醒,“現(xiàn)在應該是獄警長了?!?/br> 犯人急忙改口,“游獄警長?” 游安疑惑地看了他兩眼。 似乎是從游安的反應中確認了她的身份,犯人們rou眼可見地激動起來。 周圍幾個牢房的犯人都湊到了各自的小窗口。 “游獄警長,我是專門申請調(diào)到斯科拉星獄服刑的?!?/br> “您不知道,現(xiàn)在其他的星獄有多腐敗,犯人根本沒有人權(quán)。” 旁邊的犯人跟著附和,“可不是,我們那里全是餿飯,沒有一口能吃的?!?/br> “我們那里都不能叫星獄,簡直就是黑工廠,讓大家沒日沒夜地干苦力,犯人累病累死了,命也不值錢……” 游安聽著這些犯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倒苦水。 有些懷疑人生,她是長了一張讓人樂于傾訴的友善面孔嗎? 講到最后,終于有犯人開始歸納總結(jié)。 “現(xiàn)在的帝國政府真的太腐敗了?!?/br> “我們要聯(lián)合起來,擺脫壓迫,推翻帝國統(tǒng)治!” 游安一臉茫然,她這是又接收了幾個腦子不正常的犯人? 這熟悉的言論,似曾相識。 瞬間讓她回到了索羅入獄的時候。 “游獄警長,您是最好的領導者,我們都支持你?!?/br> 說到激動處,有個犯人甚至擼起了袖子。 游安趕緊抬抬手。 “別激動,我知道我們斯斯科拉星獄的伙食不錯,你們也不必感動成這樣?!?/br> “大家都安分點,少給獄警們添麻煩,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 一旁的犯人顯然有些著急了,還想說什么,卻被其他人一眼瞪了回去。 游安莫名其妙地離開了這片新犯人聚集區(qū)。 回去時,正好撞上找不到她人影的謝淵。 謝淵皮笑rou不笑地盯住她,“獄警長,您這是出去忙了?” 游安咳嗽兩聲,“我發(fā)現(xiàn)有幾個犯人不太正常,感覺需要讓醫(yī)生去看看?!?/br> 謝淵的語調(diào)微微上揚,“是哪里的犯人,我去叫醫(yī)生就行了。您趕緊把手里堆著的活處理了吧?!?/br> 游安磨磨蹭蹭地吐出樓層和編號,縮回了辦公室里。 等謝淵回來時,游安便積極地問道:“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謝淵遲疑片刻,“醫(yī)生沒看出什么大問題,不過是讓人覺得怪怪的。” 游安點點頭,“是吧,我覺得他們跟索羅的毛病差不多,都愛胡言亂語?!?/br> 謝淵的腦中突然閃過什么,他的眼神暗了暗。 他決定晚上單獨出去一趟。 深夜,謝淵避開人,悄悄去找了奇怪的犯人。 他沒有久待,幾分鐘后就離開了。 回休息室的路上,他越想越不對勁。 他的欲望居然是成為聯(lián)邦高官? 哪來的聯(lián)邦? 明明只有一個帝國。 謝淵覺得自己不應該大晚上來看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還是讓醫(yī)生多開點藥吧。 轉(zhuǎn)天,謝淵一進辦公室,就看到游安又在澆仙人球。 “獄警長,別澆水了,再澆下去又得換新的了?!?/br> 游安放下手里的小水壺,“這回不會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