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USEYOUAREMINE
裴曦仁心下一凜。小貪小污撈外快無所謂,蓄意謀反、威脅理事的位置,就是截然不同的故事了。 他摸出手機,偷偷摁下錄音鍵,然后繼續(xù)屏息凝神傾聽。 “萬株哥,萬一北部洞派的崽子們說話不算話怎么辦?臟事都是我們做了… …”另一個男聲邊喘邊問。 “做做做,做個屁眼子!給老子做成了嗎?!”釜山口音伴隨著皮鞋踢在rou上,又是一聲悶哼。 裴曦仁的腦子迅速轉動著。 所以說,周萬洙跟北部洞派的家伙們勾搭上了,竟然是想聯(lián)合起來拉林理事下臺? 下一秒,裴曦仁的手機響了——未知號碼的來電,八成是sao擾電話,偏偏手機是響鈴模式。 一瞬間血液都凝結了。門那邊也片刻沉寂,隨即被猛地打開。四五個人齊刷刷望著裴曦仁。 “喲,這不是我們裴室長嘛。來觀摩我們加班啊?” 裴曦仁頭一次覺得周萬洙油膩的笑容中有了一絲可怖。 “我是來找都勝勛的?!标厝逝ψ屪约旱穆曇舨话l(fā)抖。 “來來,進來坐,咱們好好嘮嘮?!敝苋f洙一把攬住曦仁的腰,不容拒絕的把他拉進了辦公室里。 隨即咔擦一聲,門鎖上了。 “裴室長今兒個兒也加班???”周萬洙一把把裴曦仁摁坐在沙發(fā)上,隨即自己坐在旁邊,打了一根煙。 “… …是都勝勛剛好在加班,他來這一層買飲料,人不見了,我來找他… … 還以為他恰好在跟你們聊天呢?”曦仁的眼睛不動聲色掃過在場的人們。 當然沒有看到都勝勛,但都是清湖派的人。除了周萬洙之外,還有叁位周萬洙的心腹部下們。還有一個年輕的家伙,打著眉釘和唇釘,頭發(fā)染得像葡萄酒,卻是自己從沒見過的生面孔。 “喲,咋咧,‘金瞳杜賓’的項圈被我們裴室長給搞丟嘍——?”周萬洙用綽號稱呼著勝勛,語氣里滿是嘲諷,同時手大咧咧地奪走了裴曦仁的手機,摁開一看,剛好是錄音界面。 “偷聽大人們講話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啊… 裴室長?!敝苋f洙玩味地把錄音鍵摁停,然后把手機扔到一邊。 曦仁緊閉了一下雙眼。 西八。這下麻煩了。 下一秒,裴曦仁就被腦袋摁在沙發(fā)上,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 隨即,幾個男人開始竊竊私語——說是竊竊私語,其實裴曦仁都能聽到。 “咋辦?又不能讓他假裝沒聽見?!币粋€男人說。 “怪求哪個?!誰他媽讓你們講話聲音辣末大,西八!”周萬洙咒罵道。 “… … 部長您的聲音最大?!?/br> “你他媽的再給老子放屁?!?。?!”周萬洙抄起煙灰缸摔在墻上。 你們聲音都很大好嗎,吵死了。 曦仁內心有氣無力吐槽道。 “… … 他是理事的人,來硬的威脅也不成?!?/br> “那誰來一拳頭給他錘失憶嘍?” “部長,那個不好cao作,容易腦震蕩出人命… …” 曦仁應該感到害怕,但是他此刻卻莫名其妙想笑。這幫狗崽子簡直是黑幫的恥辱… … “部長,我有個想法!這yin亂金絲雀不是經常往夜場跑嗎?肯定多多少少磕過藥… … 咱們就說他嗑藥壞了腦子,胡言亂語不就完了?” “對啊部長!咱們這兒不是有現(xiàn)成貨嘛——給那小子嘗嘗‘瘋狗的彌撒’,保證什么都不記得!” 曦仁這下感覺一記重錘在心頭,就像電吉他的嘯音砸在鼓膜上。 雖然自己有段時間曾流連各大夜店酒吧,但是他從來沒碰過任何藥。清湖派發(fā)家的主要營生也有毒品,但在淵哥極其認真嚴肅的禁止過他染指這塊業(yè)務。自己接下來會被喂什么東西? “周部長,我保證什么都不說,求求你不要這樣——”曦仁奮力想要掙脫摁著自己的男人,但對方的力氣顯然在自己之上。 “噓,莫害怕,就當加個班唄——你平時加班不都是在林在淵的辦公室里敞開腿浪叫嘛?今兒個給我們來一套唄?”周萬洙打了個手勢,部下們紛紛開始動作。 “咱們的郵票在外頭賣得可貴了呢,免費給你享受嘍,別不識好歹——”臉上打著眉釘和唇釘?shù)哪贻p男人嫻熟的打開圖冊,從印著各色卡通圖片上撕了一張,強行掰開曦仁的嘴,不由分說就貼上了口腔上顎。 幾秒鐘之后,裴曦仁感到頭腦恍惚,身體燥熱,胃里空蕩,五感都像蒙了一層霧,不甚清晰。 此前抓著他的男人放開了他,他癱軟在沙發(fā)上,天旋地轉,感知全部被扭曲。 “這貼紙啥效果???” “致幻加催情?!?/br> “那他醒來真的啥都不記得?” “就算記得也可以說是幻覺和精神失常嘍?!?/br> “呸,骯臟yin亂cao屁眼的小子… ” “準確的說,他是被別人cao的那個,所以他是‘骯臟yin亂被cao屁眼的小子’… …” “可惜了這漂亮臉盤子,長女人身上多好… …嘖,也難怪林在淵那么寵他?!?/br> “是男是女,插進洞里不都一樣嘛?!?/br> “放屁,哪里一樣了?攪屎棍惡心死了!” “聽說裴室長的洞很粉嫩會吸,比某些人的嘴長得還好看好使呢?!?/br> “平時高高在上的林在淵理事cao得洞是什么感覺,還真有點好奇… … ” 帶著電流音的話語,被竊聽器捕捉,繼續(xù)從耳機里繼續(xù)傳來。 都勝勛繼續(xù)盯著實時監(jiān)控。 畫面中,幾個男人正在扒曦仁歌的褲子和衣服。被圍在中間的曦仁哥徒勞地反抗著,但很快四肢都被人控制住。 好幾雙手在他身上游走,為首的男人已經拉下了褲鏈,強行掰開了曦仁哥的嘴,把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 都勝勛偏著頭,手里繼續(xù)把玩著沒裝刀片的手術刀柄,一圈一圈轉著,就仿佛屏幕上放映的是一場爆米花電影。 耳機里傳來了痛苦的抽噎和干嘔聲,屏幕則特寫到了曦仁哥的表情,即便并不理想的分辨率也能讀出他的痛苦:充血的眼睛翻涌著生理性的淚水,屈辱的眉毛皺成一團,鼻子像小鹿一樣抽動著,嘴唇毫無意義地張合。 耳機里傳來了裴曦仁痛苦的嗚咽,以及rou與rou碰撞的聲音。 都勝勛伸出手指,輕輕描繪著屏幕上痛苦不堪的臉。 曦仁哥不是最喜歡跟人zuoai嘛,怎么哭了呢。 但曦仁哥就算一片狼藉的樣子,依然很美。 簡直讓人jiba硬得發(fā)痛。 瑪麗蓮·曼森的嘶吼式唱腔依然持續(xù)著: I 't stand when you're fooling around 我忍不了你像塊抹布一樣隨便跟人上床 If I 't have you, no one will 如果我無法得到你,別人也休想 I love you, you, you 我愛你,你,你 I love you, I love you, I love you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I love you, you, you 我愛你,你,你 I don't bsp; if you don't ; me 你不想要我也沒用 'bsp; I'm your's, your's, your's anyhow 因為我是你的,你的,你的,無論怎樣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