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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波浪前進的。”葉斂想,所以理學擁躉者死灰復燃。 他要做的就是將死灰揚了,省的接著禍害人。 隨著西秦的康納公主和北燕的洛湖公主來汴梁,朝廷也到了封印的時候。 封印意味著朝堂停止辦公,葉斂終于能從政務(wù)中透口氣。 年后攤丁入畝、海運、女官、立后等事宜,葉斂不用想都知道會多麻煩。 然而就有人看不得他清閑。 葉斂遺憾地將手中的話本放下。 不愧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人寫的話本,精彩程度和質(zhì)量比市面上的大路貨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勞動人民的智慧果然不可小覷。 葉斂將話本往袖中一塞,等著不速之客的到來。 熟練程度看得子夜忍不住吐槽,“宿主都有閑心出錢讓人寫話本,哪里像是政務(wù)繁忙的樣子?!?/br> 可憐鐘相,賠了自己不成,連女兒都賠進去了。 宿主心黑不解釋。 葉斂挑眉蛇打三寸,“你是不是想減減肥?” 他這能是心黑,明明是知人善任。 子夜閉上嘴。 狠心的宿主,它人工智能哪里用得上減肥,就知道克扣它的伙食。 等鐘離熙進宮…… 子夜哼哼兩聲,看宿主還能不能威脅它。 葉斂懶得搭理“人工智障”子夜,“你去把袁崇的問題回答了。” 真是閑的。 科院已經(jīng)走上獨立發(fā)展的隊伍,尤其姜師傅不知從哪里尋得了舊人,很是豐富了科院的人才儲備。 因此,需要葉斂回答的問題也不少。 正好交給子夜了。 將子夜打發(fā)走,葉斂敲了敲桌案。 不速之客是原身的生父,儀王。 按照原本的世界脈絡(luò),原主和太后鬧翻后,儀王漁翁得利,獲得了“皇考”的稱號。 若非汴梁國破,日后去世可能還要加上“太上皇”尊號。 無論國破后如何,可以說很是得意了一段時間。 哪里像現(xiàn)在縮著尾巴。 葉斂倒是好奇儀王找自己干嘛。 他的態(tài)度難道還不明顯? 儀王年過半百,加上沉迷酒色的習性,已經(jīng)發(fā)了福,僅能依稀從眉眼間看出些許皇室的好基因。 葉斂擺手免了他的行禮,“皇叔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第71章 專賣 儀王沒敢免去禮數(shù),堅持行完了禮。 葉斂好以閑暇德看原身這個便宜父王,手腳拘束不知道放在哪的模樣。 這么心虛,怕是所圖不小啊。 “皇叔有話直說罷?!?/br> 葉斂也懶得聽這些尷尬的寒暄。 原身十歲入宮,和儀王府的感情寥落,實在沒有必要追憶往昔。 儀王訕訕住嘴,心中一陣羞惱。 “年后陛下的娶親,按照禮制要先聘四妃……” 葉斂發(fā)現(xiàn)后宮真是一個香餑餑,就連儀王都要摻上一腳。 他可不是原身缺少父愛,繼位后和儀王聯(lián)絡(luò)父子感情, 那么儀王憑什么認為自己能勸動他呢? 很顯然儀王的膽子不大。 葉斂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的聲音就越來越小。 儀王心中將蘇家罵了一萬遍。 他就知道圣上是個冷清的,不然也不會在登基后,半分不給自己這個生父體面。 儀王既是心虛自己待圣上幼年的苛待,以及入宮后的冷漠。 又覺得自己是圣上生父,圣上不能不重孝,心中矛盾的很。 糊里糊涂收了蘇家的好處,不得不來宮中探聽風聲。 同時也是探探圣上的態(tài)度。 自己的兒子是皇帝,他這個生父過的也太憋屈了。 儀王很是不忿,那點子親王的俸祿頂什么用。 圣上連個實缺都想不到儀王府。 “禮不可廢,綿延子嗣于圣上大位穩(wěn)固有益處。”儀王硬著頭皮說道。 葉斂抬眼,“皇叔是有推薦的人選不成?” 儀王的動作一僵,吞吞吐吐,“微臣和朝臣來往不多,哪里有合適的人選?!?/br> 他倒是想給圣上送個貼心人,可惜沒有合適的。 儀王府的鶯鶯燕燕不少,卻都是身份上不得臺面的。 儀王共有兩任王妃。 第一位王妃出身勛貴,后輩不成器,已經(jīng)沒落,配不上四妃之位。 圣上的生母是繼任儀王妃,出身清貴的翰林學士府。 成婚時,儀王就不太滿意這個繼王妃,先不提翰林學士也就是四品的文官,如何配得上他這個親王,就是翰林學士府的寒酸,幾乎注定了繼王妃的陪嫁不多。 事實也果真如此。 儀王和繼王妃的關(guān)系平平,待葉斂繼位后,儀王因為小心思還找上過翰林學士府,偏偏翰林學士一家都是固執(zhí)的,重臉面。 他們認為圣上過繼到先帝膝下,便于儀王府和他們無關(guān)。何況當初圣上在宮中艱難,他們沒能幫上忙,現(xiàn)在再湊上去,有攀龍附鳳之嫌,拒絕了儀王。 這把儀王氣個半死。 儀王才不想把這好事留給他們。 如此算來也只剩蘇家了。 葉斂自是不了解儀王這些“彎道救國”的手段。 儀王也不至于葉斂有足夠的耐心,“皇叔既是不知曉,那就等等吧,朕不著急。” 葉斂說著拿起桌上的奏折,送客的態(tài)度很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