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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被打手圍攻的人瞬間成了葉斂。 韋瑞對新帝惹事的能力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剛想上前分擔(dān),只見葉斂干脆利落的將這些打手打趴下了。 一個個的被摞在一起,每摞一個便響起此起彼伏哀嚎。 韋瑞看著陛下的身手,默默和自己做了一個對比,給朝中大臣點(diǎn)了根蠟。 牛強(qiáng)的這些打手每個都是精挑細(xì)選,以一敵三不在話下,不然他能這么囂張。 韋瑞武力自認(rèn)為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俗話說“一拳難敵四手”,再厲害也經(jīng)不住圍毆啊。 那么誰知道圣上這身武力是從哪來的? 第4章 軍餉 韋瑞的疑惑無人解答。 成德恭敬地給陛下遞上帕子。 葉斂擦了擦手將帕子扔回去:“將他們帶到主賬。” 子夜暗中看著眾人驚訝的表情很是得意。 這就驚訝,它家宿主會的還多著呢,區(qū)區(qū)武力值算什么。 它可是知道葉斂的習(xí)慣,每到一個新世界,第一件事就是鍛體。 這鍛體的法子還是葉斂的新手大禮包,跟著他穿越這么多世界,不斷改進(jìn),已經(jīng)被葉斂玩出花了。 葉斂似是隨意地翻了翻桌上的公文,眼中閃過暗芒。 “說吧,你這賭局開多長時間了?!比~斂坐在主位,看向下首跪著的幾人。 牛強(qiáng)此刻再不知道自己撞上鐵板就是傻了,可他更清楚若是說實(shí)話…… “將軍明鑒,我等只是訓(xùn)練之余玩樂一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玩的都是小錢?!迸?qiáng)不知葉斂的身份,現(xiàn)在依舊在狡辯,心中暗罵阮將軍收了錢不管事,連來了新官都不提前說一聲。 葉斂笑了,這是把他當(dāng)傻子糊弄呢。 “宿主,把他押入大牢打一頓。”看到宿主笑了,子夜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出主意道。 葉斂:“哪里用得上大牢?!?/br> “既然嘴硬就全部賞五十軍棍?!?/br> 軍中最不缺的就是軍棍。 牛強(qiáng)嘴硬是因?yàn)樗墙M織者,知道暴露出來只會死的更快,其他人尤其是那些賭徒可不一樣。 軍規(guī)可是寫著,軍中賭博不過三十軍棍,逐出軍營而已。 三十軍棍雖然也很多,但精壯躺半年也能恢復(fù)健康,五十軍棍就不好說了。 很可能會落下殘疾的。 在沒有社保的古代,殘疾意味著喪失勞動力,下半輩子茍延殘喘都困難。 果然,葉斂的話一出,立馬有人等不住了。 最先出來的還是打手之一。 他們不過是幫兇,有幾位甚至不是兵士,拿錢辦事而已。 一個突破口出來,接下啦便是順理成章。 “大人們,我兩年前來的這,我不是兵,軍棍使不得?!蹦谴蚴只琶念^道,“草民只是拿錢辦事,不知道軍中不允許賭錢?!?/br> 不是兵卻能進(jìn)出軍營兩年之久,韋瑞心涼了,他已經(jīng)猜到了背后之人是誰。 招供還在繼續(xù)。 “我是被迫的大人,牛強(qiáng)說我要是不幫他,就給我攆出營中,我家中有老有小,就靠著這軍餉過活?!?/br> “我知道牛強(qiáng)這賭局什么時候開始的,大人,這賭局都開了將近十年了?!?/br> 終于,這句話引起了葉斂的關(guān)注。 “十年?”葉斂的目光落在韋瑞身上,他這個都指揮使竟然不知道。 “臣御下不嚴(yán),甘受懲戒?!表f瑞心中暗罵阮函。 說來也不能完全怪韋瑞,十年前,韋瑞可還不是殿前軍都指揮使。 阮函這人出身寒微,力大無窮,憑借著戰(zhàn)功成為副都指揮使,最是看不上世家子弟,想來這賭局和他脫不開關(guān)系。 上屆都指揮使卸任后,阮函自恃資歷,將都指揮使的職位看作囊中之物,誰料韋瑞空降。阮函自此單方面看不慣韋瑞,想將都指揮使的權(quán)力架空。 韋瑞出身名門,乃大漢丞相韋賢之后。但能不到不惑之年便坐到這個位子上,家世對他只能算是錦上添花。 正副都指揮使互相看不慣,勢均力敵,誰都不能將對方按下去,禁軍自然而然分成兩派。 韋瑞不能完全掌控禁軍,加上賭局早在他上任前便存在多年,于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冤,但內(nèi)部的矛盾不能放在明面上,一個失察的過錯總跑不掉。 聽著這七嘴八舌的聲音,牛強(qiáng)閉上了眼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br> 葉斂沒說什么,將牛強(qiáng)幾人帶走,臨走時將桌上的一本折子扔在了韋瑞面前。 韋瑞打開折子,上面赫然寫著今年禁軍軍餉。 在和平時期,武官能沾手的銀錢少之又少,想要中飽私囊,軍餉是最好入手的地方。 “那折子上有什么問題嗎?”子夜好奇地問道。 葉斂反問道:“剛剛禁軍大營能算出大概有多少人嗎?” 子夜很快回答道:“二十萬左右?!?/br> 是啊,二十萬左右,即使一部分禁軍屯駐,由京城調(diào)出戍邊或戍諸州,臨時隸屬于諸州,總數(shù)也絕不到奏折中所說的七十萬大軍。 葉斂對軍中空餉的傳聞曾經(jīng)有所耳聞,卻不知能有數(shù)十萬的空餉。 這么多錢去哪了! 葉斂很想了解。 大朝日,韋瑞首先站出來彈劾阮函,引得諫院官員紛紛側(cè)目。 這怎么還有搶他們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