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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之后進入十二樓,在十二樓中雀安安什么苦楚都嘗遍了,所以她格外討厭不能將自己性命握在手里的感覺,泉簫她們想要她的性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雀安安不止是在消息上屢屢碰壁,還有常季,雀安安想到入神處,回頭看了一眼常季,常季正小心翼翼地往她這邊望過來,一撞上她的目光,馬上就把眼睛挪開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抖開了床上的被子,恨不得整個人都裹進被子里,原先還有一張臉露在外面,現(xiàn)下更是連臉都收進去了,雀安安怕他自己把自己悶死,打定主意,輕易還是不要回頭了。 常季如今在他身邊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了,真是作孽。 要是池青道在她身邊,沒準還能教給她一些哄常季的法子,君閑對池青道死心塌地,兩個人到了一處就膩得要死,池青道肯定很會哄人。 她哪里知道,不是池青道會哄人,而是池青道會將有關(guān)于君閑的一切都放在心上,除了以一顆真心相對,還要仔細安排,不會讓君閑在任何一件事上落了難堪。 池青道在將君閑托起來,雀安安在將常季貶下去,甜言蜜語,只能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更加代表不了真心。 雀安安就算是在學幾輩子,她那脾氣不改,也是徒勞。 不知道是不是泉簫特意吩咐過,基本上沒人和雀安安搭話了,也不讓她出門了,要什么自有人送來。 根本就是另一種形式的軟禁,就算是以后丹趙復國,她做了丹趙的皇帝,丹趙的事情也輪不到她去過問,自有泉簫將這一切安排好,不如讓泉簫去當這個皇帝好了。 泉簫到底是個什么身份,雀安安氣悶地想著,她還不敢發(fā)泄地錘桌子,常季聽見了肯定要怕她,她氣悶的源頭還是在常季身上。 如今她想對常季好,可已經(jīng)連常季身都近不了了,她什么也做不到,做什么都是徒勞無功。 門被人鎖了起來,外面還有人在把守,雀安安聽見有人開鎖的聲音,她沒要什么東西,也沒到送飯的時候,雀安安本能地警惕起來,她習慣性地去摸腰間的鞭子與毒針,才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早就給泉簫收去了。 雀安安的功夫及不上她的毒術(shù),更何況她們有幾個人,就連阿云那樣的也打不過她們,那雀安安更指望不上自己的武功了。 門被打開,納念迎著一場太陽雨走進來,雨不大,她卻頭發(fā)和睫毛都濕了,納念什么也沒多看,只是徑直走到雀安安身前,還算恭敬地說:“少主,泉主請你過去。” 納念是這幾個人中脾氣最不好的,當初羞辱常季的,她可是占了大頭,張口閉口都是常季配不上雀安安,所以雀安安對她沒什么好臉,卻擔心躲在被子里的常季看見納念,勾起他不好的回憶。 常季的精神總是不好,不能再刺激他了,現(xiàn)下常季就是易碎的琉璃,經(jīng)不起一點點的傷害了。 雀安安想起從前,無論她怎么折騰常季,事后常季都愿意親近她,他還養(yǎng)了柰花,眼睛里有顯而易見的光彩。 現(xiàn)今常季終于被雀安安折磨瘋了,眼睛里面也黯淡無光,快要看不見雀安安這個人了。 雀安安在心底嘆息一聲,拉了納念去外面說話。 “她請我過去干什么?” “少主去了自然就知道了?!?/br> 反正不會是什么好事,納念什么時候?qū)W了招山蘭那套,同她拐彎抹角地說話,這也不是好兆頭。 太陽雨未停,不大,所以無人撐傘,這還算是雀安安第一次在這個桃花源里行走,畢竟她第一天一到了這里,就被泉簫關(guān)進了房間里。 往前一直走,繞過柰花制成的花樹,就能看見花樹背后藏著一個又大又高的祭臺,四四方方的,四個角各豎著一根柱子,有四條臺階通向最高處,光是臺階就有一百多階,除了她和納念,其余的人都已經(jīng)站在上面等著了。 雀安安走這條路走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好似在登天,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問天,到達權(quán)力的頂峰,可惜雀安安并沒有什么大的志向,她只想窩在她的十二樓里抱著常季快活。 那才是她的神仙日子,也許旁人走的出來野心,雀安安只是忐忑不安,她有預感,有什么不好的東西要開始了。 等她走完最后一步臺階,那淅淅瀝瀝的小雨也停了,只剩下太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耀眼的太陽,這一點更讓雀安安不安,雀安安咬緊牙。 她抬頭看一眼那太陽之后,再收回目光一一掃過泉簫等人,這個時候,她才看見,露出來了兩座石臺,兩座石臺上面都放了一具尸骨。 雀安安直覺不好,想要往后退,卻被納念拉住,扯到了泉簫身前,雀安安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少主,丹趙生你,養(yǎng)你,保你,你總要還點什么給丹趙吧。”泉簫的手穩(wěn)穩(wěn)落在雀安安肩膀上,語氣親昵又詭異,仿若她們是什么要好的伙伴但此時此刻她不得不要放棄雀安安一樣,唇邊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讓她整個人更加冷血。 雀安安盯著泉簫看,她輕笑起來,“既然如此,你們怎么不還點東西給丹趙。” 生她養(yǎng)她保她,真是可笑,養(yǎng)她的分明是安隱和所瓊詩,她除了丹趙少主的這個頭銜,丹趙什么也沒給過她,現(xiàn)下還指望她還點什么出來。 她倒是可以割塊rou下來,但泉簫很明顯,想要的是她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