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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不得已而為之。”鐘晚走到從鷹面前,怒氣沖沖地指著她:“你就是想動我御史府的人?!?/br> 不然為什么掉下去的都是御史府的人。 從鷹自有她的狡辯,“老三也掉下去了?!?/br> “你分明就是想要老三死,你在鏟除異己。”鐘晚可不信從鷹的這套說辭,從鷹就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不但趁著這種時候,坑害御史府的人,還不放過自家的人。 她恐怕早就看老三不順眼了。 “是又如何,折損這幾個人,換池青道一條命,”從鷹陰險地笑起來,“很值得?!?/br> 其實那兩幅畫還有另外的玄妙,只是這個中玄妙只有鐘晚一個人知曉,這才是從鷹不得不和鐘晚合作的原因。 她們一早就知道黃金在哪里,要不是知道這里真的有黃金,鐘晚和從鷹也不會冒險帶著人來。 那兩幅畫,將這主墓室所有的機關(guān)秘要暴露了個徹徹底底。 池青道不知情,這正是殺池青道的好機會,原先商量的是,她們將池青道逼到角落里,再由從鷹找準(zhǔn)時機按下機關(guān)。 鐘晚怕從鷹搗鬼,帶著自己的人一直在往外間靠,卻一直不斷被從鷹的人往里推,是她小看從鷹了。 “心腹大患已除,走吧,御史大人?!?/br> 不知道為何鐘晚卻想起池青道的那一句,“買官呢?我的御史大人?!?/br> 她嘴角噙著笑,沾了自己的血往鐘晚臉上抹,就像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在游戲人間,叫人看了生寒。 鐘晚心底藏著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她也以池青道為榜樣,畢生所愿是將江寧治理的跟池青道的安南一樣好,一樣安寧。 但池青道是個武官,是jian臣,沒有人會以一位jian臣為榜樣,朝中幾乎沒有支持池青道的人,但池青道也不需要他們的支持,她只需要在她的安南快活就好。 鐘晚終于知道池青道長什么樣子了,而她也要踩著池青道的尸骨往上爬了,這個中滋味,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池青道死了,好啊。 ………… 池青道跌的齜牙咧嘴,盡管剛剛有一念君幫她撐了一下,但從這么高的地方跌下來,池青道還是折了只胳膊。 她頹廢地坐到地上,支起一條腿,握著自己的手臂,硬生生將手臂接了回去。 有出血,但無傷大雅,在池青道過去的那二十幾年里,她不乏這樣狼狽的日子,池青道咬咬牙撐著一念君站了起來,動了動腿,動了動胳膊。 沒事,還整挺好。 她拿出一支火折子,離她不遠的地方倒著不少人,都是剛剛跟著她一起掉下來的。 池青道拖著腿一一看過之后,都斷氣了。 掃過老三的臉之后,池青道輕輕嘖了一聲,“從鷹真狠啊?!?/br> 不過這么些年里,池青道對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她也不覺得驚奇,畢竟她自己也是個狠人,而且在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能比她狠。 嘚瑟了一會兒,池青道開始發(fā)愁怎么出去,從鷹和鐘晚背地里陰她,這仇她可記下了。 她拖著腿,又在周圍看了一會兒,難不成這個地方,就只是讓人摔死的? 那至少在地上鋪一層什么尖銳的東西啊,不然遇見她這樣武功高強,天下無雙的人可怎么辦,池青道扶著腰,拖著腿,足足轉(zhuǎn)了兩圈,也沒發(fā)現(xiàn)個所以然。 正當(dāng)她以為不過如此,就是如此的時候,撐著墻壁休息的她,不下心按下去一塊青石磚,咔嚓一聲,池青道心道完了。 以她目前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躲過那些刀槍暗箭。 眼前卻又是打開了一道門,隨著池青道走進去,馬上就有無數(shù)蠟燭被點燃,映入池青道眼簾的,是不亞于那座主墓室,甚至要比主墓室更大的一個墓室。 中間吊了具白骨,白骨身后有案桌,總共四面墻,四面墻上都是連貫的壁畫,就連池青道走進來的那道門,再合上,也是這壁畫的一部分。 這里的壁畫和上面的稍有不同,上面那些壁畫里的主角都是丹趙的皇室貴族,而這些壁畫的主角,是那些被踩在丹趙腳底下的人。 每一幕都讓人頭皮發(fā)麻,都讓人感同身受,她們的掙扎,她們的苦難,投射在每一個看到這些壁畫的人身上。 此時此刻,投射在池青道身上,池青道自認膽子大,什么腥風(fēng)血雨她都看過了,但面對這樣的場面,她也發(fā)怵。 池青道撇過頭,在中央的案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摞書,同隨手拿起不一樣了,池青道本能地覺得,這是跟她有關(guān)的,青烏子真正的真相。 她深吸一口氣,在案桌邊正襟危坐,將書翻開。 第一頁是密密麻麻的人名,池青道翻了好幾頁,看見最后的注釋才明白,這都是被丹趙殺了的青烏子人。 成千上萬人,不過幾頁紙,就在歷史里失去蹤影。 “上天給我們超凡脫俗的能力,卻沒有給我們保護自己的武器,于是我們每一個人,都為人魚rou,任人宰割?!?/br> 隨著這句話下去,真相的畫卷終于在池青道眼前攤開,將丹趙傳言的虛偽面具,徹底擊碎。 青烏子一族,原本跟丹趙毫無關(guān)聯(lián),她們只是剛好生活在被丹趙拿來做都城的華金邊緣而已。 她們自給自足,活在屬于自己的桃花源里,與丹趙相安無事。直到,丹趙第一次被外敵攻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