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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縣令瑟縮了一下肩膀,“下官只是一時失言,誰都知道王爺你驍勇善戰(zhàn),怎么會被我殺死?!?/br> “可你要殺本王是事實啊,到時候到了御前,你覺得陛下是信你還是信本王?” 一個小小的縣令跟一個手握重兵的安南王,傻子都知道該怎么選。 “不過本王跟許縣令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即使是許縣令要殺本王,本王依舊可以寬仁為懷,饒你一命?!?/br> 好賴話全讓池青道說完了,許縣令只好跟著池青道給的臺階往下走。 “五天。五天之內(nèi),林家的事情沒有真相大白的話,許縣令應該清楚后果。” 五天怎么可能,但許縣令知道,跟池青道討價還價只會死的更慘,她斗不過池青道。 到了許府外,安九將那張紙和一封信遞給池青道。 紙是折起來的,池青道展開,這宣紙還不小,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不少東西,這個許縣令做的事情還真是罄竹難書啊。 將紙疊好收起來,池青道去拆那封信,是從安南來的,安一親筆寫的,信上除了提及不秋草的狀況,還有了一條重要線索。 看完信之后,池青道神色如常,她問安九:“那個讀書人呢?” “她暈過去了,屬下把她抱進了醫(yī)館里,”安九抬手一指,“就在那里?!?/br> 妙手回春的牌子掛著,但池青道的心思顯然在另一件事上。 池青道意味深長地看著安九:“你抱她了?” “是啊,她當時都走不動路了,我只能將她抱起來?!卑簿挪灰詾橐?,池青道問這個干什么,難道在怪自己多管閑事?可是看王爺?shù)难凵?,分明是欣賞她。 論跟在王爺身邊的人誰最上道,那肯定是他,安九撓了撓下巴,他琢磨不明白。 池青道卻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自求多福四個字。 安九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慌忙追上池青道:“王爺王爺,別跟首領說?!?/br> “那本王可不能答應你。” “王爺……” ………… 安一快馬加鞭趕回安南,回到王府的時候都沒顧上休息就往不秋草的房間去了。 不為剛好捧了碗從不秋草的房里出來,看見風塵仆仆的安一,他眼睛都亮了亮,可算是等到救星了,“一首領,你回來了?!?/br> 安一看一眼那滿滿當當?shù)耐耄磺锊莘置魇且豢跊]動,她問:“他還是不吃不喝?” 不為無可奈何地點點頭,“一首領,我們什么話都說過了,可首領他就是不肯吃東西?!?/br> 安一有些氣悶,這都多少天了,還是不吃不喝,不秋草要干嘛,他是翻了天嗎?除了生氣之外,安一更多的是對不秋草身子的擔憂。 安一將那碗接了過來,重新端了回去,不秋草的屋子跟所有暗衛(wèi)的一樣,一張床、一個柜子和一張桌子,屋內(nèi)足夠亮堂,安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骨瘦嶙峋,宛若油盡燈枯的不秋草。 盡管安一心里早有準備,看見這樣的不秋草,她的心還是跳了一下。 她與不秋草一個是影衛(wèi)首領,一個是暗衛(wèi)首領,平日里沒少來往,也是好朋友,去西南之前,不秋草還神采奕奕地送她,不到一個月,不秋草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 這樣虛弱的不秋草,安一甚至沒辦法將他和她認識的不秋草聯(lián)系在一起。 他閉著眼睛,卻一直有淚往下掉,安一拿過旁邊的帕子為他擦臉,他明明就是醒著,卻不愿意睜開眼睛。 “不秋草,不秋草。” 他認得安一的聲音,看了一眼之后又重新閉上眼睛,那一眼里滿是死水。 不秋草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安一心里壓著無名的火,影衛(wèi)對血腥氣很敏感,安一聞到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將被子掀開查看,不秋草身下是剛換的淺色床單,因此安一一眼就能看見那床單上暈開血跡。 她跑到門口讓不為去請大夫。 不秋草情況不穩(wěn),由此大夫一直都養(yǎng)在暗衛(wèi)的院子里,不為拉著她的手,幾乎是飛也似的將人帶到了安一面前。 不消安一多說,那大夫就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情況,讓不為去拿新的床單和褻褲過來。 不為很快就將東西拿了過來,他熟練地為不秋草換好衣服之后又一把將不秋草抱了起來,安一和大夫?qū)⒋矄武侀_,不為再將不秋草放下去。 不秋草仍舊闔著眼睛,安一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看了,跟著大夫一起出去了。 “大夫,我朋友他……” “不首領小產(chǎn)之后一直心情郁結,不喝藥也不吃東西,他是影衛(wèi),底子好,但再好的底子也經(jīng)不起這么熬啊。” “是,”安一附和道,又問:“那他現(xiàn)在怎么還在出血?” 小產(chǎn)的癥狀安一也知道個一二,這都快要過去十日了,怎么還會出血。 “男兒和男兒都是不一樣的,總而言之,不首領這是心病,他要是一直想不過來,恐怕沒幾天好活了?!?/br> 大夫走后,安一又把不為找來問。 “首領從那天受傷小產(chǎn)之后就這樣了,也一直不說話。” “那日來王府的那幾個人查到了嗎?” “查到了,都已經(jīng)死了?!?/br> 死了?安一心中有疑,“繼續(xù)查她們幾個?!?/br> “是?!?/br> 安一又再含糊不清地問:“那他腹中的孩子,這,你們有沒有去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