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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閑定一定神,忐忑不安地問:“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要一起睡?” 原來是在糾結這個,縱使池青道一心想要將眼前這人圈在床上,但急功近利有可能功虧一簣,池青道盡量克制溫柔地說:“也不是非要一起的,澤園的房間不算少?!?/br> 她都睡外面好幾天了,也不差這幾天。 池青道好像誤會了,君閑著急忙慌地解釋:“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那是什么意思?”明白過來的池青道笑盈盈地湊近他。 “我不是不想和你……我……我就是……”掙扎再三,還是組織句子失敗,君閑放棄了,他直言:“我有點緊張?!?/br> 他低下頭,開始掰手指,幼年曾與母親長姐同床,可自他長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要與一個女子共枕眠,何況,不止是共枕眠,還要做點旁的什么。 池青道的話曖昧不清:“聽我的就行了,你不用緊張,我會溫柔一點的,我可舍不得你吃苦。” 池青道都在說些什么啊,君閑一把把她的爪子拍開。 有的人,明明桌上都是葷菜,還一心想著開葷。 作者有話說: 咱們王爺就是大流氓! 第十九章 聽說池青道回來了,照夜清的人一大早就過來了。 門口的守衛(wèi)來報,池青道不耐煩地皺眉:“等著?!?/br> 她將粥放到君閑面前,又補了一句:“專挑這個時候來,讓他們在門口等著,本王什么時候用完飯,他們就什么時候進來?!?/br> 昨晚與君閑同床共枕,還做了點什么,因此她今早起來心情格外舒暢,還在院子里練了套劍法,此刻又能與君閑共進早飯,堪稱人間樂事,偏生有人要不識好歹地來打擾她。 她這頓飯吃到了日上三竿,春日里,太陽不算毒辣,但來的都是照夜清位高權重的護法,一個兩個如被曬蔫巴兒的花朵,垂頭喪氣的。 要不是是在安南王府門口,要不是池青道在里面,他們只怕是早就破口大罵了。 “王爺用完飯了,請各位進去?!?/br> 也不敢沒有好臉色,笑得恭恭敬敬地跟來帶路的人進去了,等他們到了正廳,池青道早已經在上位坐著了。 池青道沒吭聲,他們也不敢坐,畢竟不秋草這一次打得實在是太狠,他們不會這么沒有眼力勁兒再惹池青道不高興。 仗著有幾分年紀的阿依木先開口:“安南王回來了。” 池青道可不會尊老愛幼,她將眉一挑,把人向下走的臺階拆得一干二凈:“本王要是再不回來,只怕這安南都要歸你們了?!?/br> 這是何等的欲加之罪,阿依木一下子變了臉色,賠笑道:“王爺是哪里的話,只要王爺在一天,安南就永遠要姓池?!?/br> “是嗎?”池青道曲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子上敲著,直敲得眼前這幾個人心慌,他們最年輕的也都年過半百了,池青道不過二十幾歲,卻每次都能用極盛的氣勢壓住人。 “當然是,安南永遠都會是王爺?shù)陌材??!?/br> “每五年照夜清都要鬧一次,如果你們不會選首領的話,本王不介意派個人幫你們管管?!?/br> 幾乎各個部落都有池青道的人,但池青道很少參與部落的內斗,能過得去就過,不能過她就調停,可從來沒有她派人負責選派首領的先例。 不過短短幾句話,阿依木的冷汗都快下來了,她勉強鎮(zhèn)定,用手中的權杖敲了敲地面,企圖找點優(yōu)勢:“王爺能從京城回到安南,不是也打著鎮(zhèn)壓照夜清的旗號嗎?如果沒有照夜清這場內亂,王爺不見得能回來?!?/br> 池青道既不吃軟也不吃硬,但如果來硬的,不但威脅不了她,還會讓她更加狠決。她慢慢踱步到阿依木面前,揮手招來個小廝,當著阿依木的面吩咐:“通知不首領,讓他挑個人去照夜清選首領?!?/br> “池青道,你……”阿依木氣急敗壞地看著池青道,臉色都紅潤了很多,看著更“抖擻”了。 “本王不喜歡聰明人,本王是借了照夜清的力,但如果沒有照夜清,本王一樣能回到安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br> 掃一眼神色各異的眾人,池青道繼續(xù)道:“不秋草的本領想必你們也都知道了,不用本王多言,這下照夜清應該能安分個十年八年吧——” 意味深長的停頓,池青道插手照夜清首領的選定,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龑⒁鋈?,又?“要是照夜清再起什么亂子,本王不介意讓本王的人坐上去?!?/br> 言下之意,插手首領的選定之后,她還打算讓自己的人去當照夜清的首領,讓一個外族人去當首領,這是奇恥大辱,阿依木豎著進來,最后卻是被其他人抬著出去。 安一悄無聲息地落到池青道身邊,絲毫不管身后廳里照夜清人亂七八糟的場面,“王爺,京城有消息來?!?/br> 池青道雖然走了,但京城仍然有她的眼線,池青道一邊展開紙條,一邊道:“應該是那件事的消息?!?/br> 她垂眸一看,果然是那件事的消息。 池青道在春松樓見到君閑的時候,君閑的身上都是傷,既然君閑進了春松樓,就不可能不受些苦,不管他身上那些傷是顧一野造成的還是老鴇造成的,顧一野已經在她的計劃里死了,那老鴇她也不會留著。 第一次在春松樓鬧事后,她就已經和春松樓背后的人過過招了,既然都要走了,不再鬧一場怎么成,反正那背后的人權力大,勢力廣,不過是一個青樓,換換老鴇打手什么的,對他來說,又不會費什么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