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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將軍領(lǐng)皇命在西南清除亂黨,隨身有兩位副將,一位是我,另一位是顧大人選派的——奉文君,奉副將叛變了,殷將軍策馬百里,親手將她射殺于馬上。?!?/br> 奉文君,這個名字在顧一野心里過了一遭,她自然也就想起來了,奉文君是京城武官里最擅長打仗的,當日聞端星想要一個人去協(xié)助殷白,顧一野就將奉文君報了上去。 如果她真的叛變,那么選派她前往西南的自己,也有問題。 不過瞬息之間,一頂叛變的帽子就扣在了她頭頂上。 叛變那是何其嚴重的罪行,顧一野感覺到有冷汗滑過自己的脖子,她拼命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可她一抬頭,就對上了池青道的目光。 目光涼薄,如在看一個死人,顧一野突然就xiele力,如果真是池青道的手筆,池青道必然已經(jīng)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任憑她怎么折騰,也逃不了了。 “顧大人,你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聞端星厲聲問她。 顧一野心如死灰,面上一片蒼白,“沒有?!?/br> 入獄的第三天,牢門口傳來鐵鏈松動的聲音,顧一野不死不活地坐著,這是死牢,能進來的人屈指可數(shù)。 池青道站在光亮之下,笑得格外動人:“顧大人。” 顧一野抬頭看她,不甘心地問:“只是因為君閑?” “只是因為君閑?!背厍嗟雷叩筋櫼灰吧磉吀┥矶紫拢櫼灰吧斐鍪?,左手內(nèi)側(cè)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左手外面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不止手上,我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我拼了命地在戰(zhàn)場廝殺,走到如今的地位,只不過是想早日來到他身邊,那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啊,我當然不會放過折辱他的你?!?/br> 她目光里的貪戀太過明顯,貪戀太深會走火入魔,變成瘋子,池青道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 顧一野心底一顫,動了這樣瘋魔的人的心頭血,她就算是要死,也不會死得太輕松。 “既然如此,你何不在春松樓就殺了我,還要枉費心機聯(lián)合殷白來設這樣的局?!?/br> 池青道垂眸看她,輕笑起來,“你當然要死,你將君閑賣入青樓本就罪該萬死,只是你要死,也不該頂著這個名頭去死,你可以遺臭萬年,本王的王夫不能?!?/br> “池青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折磨君閑的嗎?”顧一野臉上浮現(xiàn)出點點懷念,“他光風霽月,我就讓他染盡塵埃,他高高在上,我就讓他跌落云端,折騰這樣的人兒,不是最有趣了嗎?” 顧一野就是想激怒池青道,最好池青道氣到失控,一劍殺了她。 但池青道無動于衷,實際上,連神色都沒怎么變化,她站起來,由上自下,俯視著顧一野。 “誰說本王是枉費心機,”池青道慢悠悠地道:“你值得一個叛變的罪名,也值得千刀萬剮,萬劫不復?!?/br> 池青道優(yōu)雅端莊地走出牢門,氣到失控的顧一野想要與她同歸于盡,奔跑到一半?yún)s被鐵鏈絆住。 死牢里的刑犯都會被鐵鏈鎖住,無論武功高低,犯了重罪就是該鎖鏈加身,墜入無間地獄,不得超生。 走出死牢之后,一下就與陰冷劃開界限,池青道心情很好,沒有上馬車,反倒是拐進了一家糕點鋪子。 掌柜熱情,又有文采,本來就精致的糕點,硬是被他捧得仿佛開了花出來。 “包些甜的吧,我家正君喜歡吃甜的?!?/br> “好好好,我們家的糕點那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保管你家正君吃了滿意,吃了還想吃?!?/br> 不過掌柜的幾句玩笑話,卻莫名地在池青道眼前勾勒出一個貪吃的君閑出來——腮幫子塞得鼓鼓的,看見她,還用力地擠了一個笑出來。 池青道忽然笑出聲。 作者有話說: 第八章 池青道親自拿過來的糕點還沒有吃完,時日不算長,但君閑已經(jīng)整整三日都沒有見過她了。 他還大著膽子主動提出去書房送飯,可安九告訴他,王爺這幾日根本就不在府里,就算是去了書房,也見不到池青道。 君閑掩下那點兒微末的失望,輕聲問:“她最近很忙嗎?” 池青道當然是忙的,雖然顧一野要死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但該有的證據(jù)一點兒也不能少,叛變是何其大的罪名,除了那個副將的親口證言之外,還需要更多的東西,比如顧一野和奉文君往來的書信,再比如,顧一野早就有了的二心。 但池青道早有囑咐,在顧一野斷氣之前,誰也不能在君閑面前走漏這件事情的風聲。 “咱們王爺在做大事,王夫不用著急。”安九笑呵呵地答。 安九笑起來時說的話,一般都沒幾句能信的,偏生君閑不知道,還在追問—— “什么大事?” 池青道是大權(quán)在握的異姓王,要是京城出了點什么事情,被猜忌的肯定是她,君閑不由得擔憂起來。 “王夫的生辰將要近了,到時候自然就能知道了?!?/br> 安九四兩撥千斤,君閑想要知道的,他是一個字沒說,反而將君閑引到了另一條路上—— “你是如何知曉我的生辰的?” “王爺告訴我們的呀?!?/br> 那池青道又是怎么知道他的生辰的? 君閑以為自己和池青道只是萍水相逢,可據(jù)他連日來的所察,池青道對他的了解甚至都快要超過他自己了。君閑的目光落在碟子里的糕點上,就連他喜歡甜食,池青道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