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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之夜的前一日,二宮奏剛用完早餐便見到了拿著一個木盒走過來的便宜哥哥,而便宜哥哥開口第一句話,便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哈?”二宮奏心中閃過不妙的預(yù)感,在夏油杰鄭重的注視中,他點點頭:“當(dāng)然想。” “這樣啊……”聞言,夏油杰將帶過來的木盒打開,露出其中玉質(zhì)的小瓶子和用火炙烤消毒過的刀具。 “那么,就給我你的血液吧。” 從五條悟那里了解到關(guān)于鬼之子的情報,又去源氏的秘密基地逛了一圈以后,夏油杰對于這個幻境的態(tài)度也由最開始的無所謂變成了現(xiàn)在的鄭重,否則也不會主動去砸了白虎御柱。 除此之外,想到源宮奏那個只要選擇解封大蛇就必然要被犧牲的身份,他搜羅了整個源氏內(nèi)庫,終于找到了手中的靈器。 玉瓶靈器的功效只有一個——保存所盛之物的靈性。 為了進一步搞清楚關(guān)于邪神封印的事情,他強忍著惡心再度回到了位于京都外的秘密基地,經(jīng)過好幾天廢寢忘食的資料搜集和解讀,夏油杰終于搞清楚了源宮奏會被選為解封大蛇封印血祭之品的原因。 首先,封印八岐大蛇的陣法是千年前由高天原的神靈親自布下的,和外界接觸較多的四象結(jié)界尚且能夠順應(yīng)千年間靈氣的變化而進行調(diào)整。但核心處的陣法中流淌著的依舊是神靈遺留的神力。 作為源氏與鬼王血脈共同的載體,源宮奏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妖鬼血脈中的鬼氣與源氏血脈中殘存的神性達(dá)成微妙的平衡,彼此糾纏間幾乎融為一體。 一個千年來都未曾補充過神力的陣法核心,忽然有一日接觸到具備神性的血液,必然會第一時間蠶食血液中的神性補充自己。如此一來,污濁的鬼氣也將在此過程中滲透神明的造物。 被污穢侵蝕的陣法,將徹底無法履行封印的職責(zé),使得八岐大蛇完整的擺脫封印。 也就是說,關(guān)鍵在于源宮奏的血液和血液中的靈性。 被夏油杰虎視眈眈盯著的二宮奏心中咯噔一下,同樣清楚了夏油杰想要他血液的意圖,也明白這個便宜哥哥已經(jīng)有了徹底參與劇情的決心,他抿抿唇,嘟囔道:“好吧,既然是兄長大人的需求,奏我說什么都會滿足你的?!?/br> 說完,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伸出手來,白皙的手腕在陽光下比玉瓶看起來還要溫潤。 夏油杰的良心也不忍心在小孩白嫩的手腕上割出口子。但事已至此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了…… 遵循本心的度量,他做不到將源宮奏看做是普通NPC,自然也無法像是玩游戲一樣把NPC的命不當(dāng)做是命。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群試煉者走后源宮奏會被如何。 但就此刻的夏油杰而言,做不到為了任務(wù)去殺死一個信賴著自己的孩子。 沉思間,小刀避開主動脈劃破男孩的手腕,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入一瓶中,已然鋪滿了瓶底。 二宮奏到底還是個孩子,流血量約莫達(dá)到兩百毫升以后,便出現(xiàn)了頭暈的癥狀。 見他開始感到不適,夏油杰計算了一下血量,又接了將近一百毫升以后方才用膏藥為傷口止血。 玉瓶被黃符封印了瓶口以防止靈性流逝,自知理虧的夏油杰為二宮奏放下袖子,打開木盒的下層,從中取出一碗姜棗紅糖水來,為小孩補充流失的水分和血氣。 喝完紅糖水的二宮奏靠在回廊柱子上,回味著糖水的滋味。 嗯,糊了,是笨蛋便宜哥哥自己煮的吧。 對于夏油杰的選擇二宮奏倒是不感到意外——不止不意外,在八重叢云照例來看他的時候,他還故意打翻桌上的墨汁濺到衣袖上,用墨水的味道掩蓋了殘余的血腥味。 單純?nèi)绲秳Ω秵噬衲睦镏狼帻埡桶谆⒂谋浪际且蝗罕O(jiān)守自盜的家伙搞的鬼? 見二宮奏安然無恙,少女稍稍松了口氣,坐在二宮奏身邊休息了一會兒。 八重叢云不是話多的人,兩人的對話往往都是由二宮奏先行打開,想到明日的血月之夜,二宮奏伸了個懶腰,再度詢問:“八重jiejie現(xiàn)在在做的事很危險吧?!?/br> “差不多……”八重叢云點點頭,“倒是源氏——你哥哥有沒有找你做過什么?” “沒有哦——”二宮奏歡快回答,嘿嘿一笑:“兄長大人對我超級棒的,還親自下廚給我煮了糖水?!?/br> 八重叢云無法將下廚煮糖水和她記憶中那個危險的源宮杰聯(lián)系在一起,露出了微妙至極的表情。 但見小孩說的高興,八重叢云也沒打破小家伙的興致,而是解下了拴在草薙劍刀身上的穗子,將之遞給二宮奏:“將這個帶在身上,如果你遇到危險,就把血涂在穗子上面,憑借此物我就能第一時間找到你了。” 二宮奏接過八重叢云的穗子,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那個問題:“八重jiejie,明明我也是源氏之人,你為什么這么相信我,對我這么好?。俊?/br> 聽到這個問題,八重叢云不明所以。但見二宮奏神色認(rèn)真,她也嚴(yán)肅的回答了男孩的疑惑:“沒有啊,我只是用奏你對待我的感覺來對待你而已。” 竟只是這樣嗎? 二宮奏笑了——在這個虛幻的世界中,他竟然不止一次的感受到真實的情感,真是太有趣了。 “八重jiejie,能再告訴我一次嗎?你的愿望是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