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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沒好氣道,面對摯友他徹底卸下了偽裝成源宮杰。雖然背脊依舊直挺,但肌rou明顯的松懈了下來。 他將平鋪在桌面上的東西分離整理了一番,抽出一張印有金色符文的小玉牌出來,上面赫然寫著中宮敕的字樣,身為同伴,他們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所想。因而也沒過多寒暄,直接切入主題,“你是為這東西而來的,對吧。” 昨天晚上羅生門發(fā)生那么大的變故,天皇自然也關(guān)注了后續(xù)的動靜,在今天早上的朝會上就羅生門一事進行了商議。 在妖鬼勢力的威脅下,源宮杰記述中一向任性、固執(zhí)、傲慢且沒有責(zé)任心的天皇大人也不得不屈尊安撫他們這些功臣,也就有了這些送到他們手中的宴會請?zhí)?/br> 【劇本初章御殿宮宴】的開啟道具。 “這小小一個物件便是進入天皇御所的許可嗎?”拋擲著從夏油杰手中拿到的玉牌,六眼的視野中玉牌上流淌的結(jié)界之力是如此的清晰,讓五條悟嗤笑一聲:“連請個宴都只敢躲在結(jié)界中心的烏龜殼里,這天皇還真是窩囊到了極點啊,和那些老橘子一路貨色?!?/br> 但就算是這種家伙都有人喜歡,還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想到那所謂的劇情,五條悟不爽的捏緊了小玉牌。 夏油杰不清楚五條悟這次又是因為什么而抽風(fēng)。但他知道這玉牌是不可再生道具,悠悠提醒道:“悟,你手里拿著的可是我的道具。” “切,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我直接打進去。”話雖這樣說,五條悟還是放下了玉牌,道出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我想潛入宮宴之中。” “哦,所以呢?” 抄著手站在一邊,五條悟抬抬下巴:“那個副本提示音你也聽到了吧,想要達成美好結(jié)局,自然要需要更多的情報,情報我有,但是還需要去御所中確認一番?!?/br> “你們掌握了多少情報?” 聽到好友這囂張的話,夏油杰挑了挑眉毛,現(xiàn)在副本中已知的地方陣營中,神宮和賀茂家都是帶著各自在橫濱的固有勢力進入幻境,五條悟雖然和他一樣都是從東京臨時到橫濱的,但大江山明顯還有其他的橫濱勢力參與,到最后似乎只有他一個試煉者的源氏是最勢單力薄的。 但從試煉副本的角度來看,這種陣營分配真的合理嗎? 自昨日初步觀察過各個陣營的實力分布以后,這個疑惑便一直懸橫在夏油杰的心中,只是由于所知道的情報實在太少,他的行動也受到了限制。 聽到好友的提問,五條悟笑的更張揚了,剔透的藍眼睛微微瞇起,“全部,全部的劇本。” “你們找到了寫出劇本的作者?” “沒錯哦。只要你幫助我進入宮宴之中,我就共享給你一個關(guān)于源氏的重要情報?!?/br> 他一屁股坐在夏油杰的對面,捏起一枚茶果子放入口中,動作輕松又寫意:“比如說,源氏隱藏在京郊地下的秘密祭祀場地。又比如說從一百五十年前起源氏就開始籌劃的獻神計劃。這些絕密的情報線索原來的身體主人絕對不可能留下文字記錄,杰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br> “唔,這個茶果子的味道不錯,等我走的時候給我打包一些唄,國木田那家伙做出來的都不夠甜。” 當(dāng)然是不知道。 夏油杰表情冷淡了下來,他和五條悟是朋友不假。但兩個人都是同樣的自信與驕傲,涉及比拼的時候誰都不會輕易服軟,就連宿舍玩游戲,寧愿僵持這通宵一晚上也絕對不會先認輸。更何況是這種近乎真實的試煉副本呢。 正當(dāng)氣氛僵持起來之際,屬于小孩子的噠噠噠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以相當(dāng)快的速度向著夏油杰書房靠近。 “我弟弟……”夏油杰比劃口型:“你還不趕快離開?等一會兒再說這件事?!?/br> 你弟弟?那不就是那個設(shè)定上流淌著他的血脈的便宜兒子? 五條悟來了興趣,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蹲到了房間的橫梁上,施了個小妖術(shù)躲藏起來。 他到要看看這個便宜兒子究竟有沒有五條大人五十分之一的優(yōu)秀。 夏油杰有心讓他離開,但此時源宮奏已經(jīng)走到門口,叩響了書房門,他也只有放棄這個想法,為源宮奏打開書房門。 “兄長大人。”拉開門映入夏油杰眼中的便是二宮奏燦爛的笑容,清澈的眼眸仿佛是沉淀著陽光的湖泊,和房間里那個性格惡劣的家伙相比,有著相似外貌的二宮奏性格簡直不要太乖巧。 乖巧的二宮奏對著源宮杰嘿嘿一笑后,從身后拖出裝著茶水和點心的食盒,挺挺肚子叉著腰:“我來陪你一起吃點心啦!” “噗——”房梁上的五條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夏油杰其實還挺享受有個又萌又軟的小包子在辦公的間隙給他送點心茶水,還招待他一定要好好吃完的。 畢竟被人關(guān)照在乎的感覺確實不賴。但一想到房間中還有個五條悟,夏油杰接過食盒的動作立刻就僵硬了起來。 “謝謝小奏?!彼略陂T口,沒有同往日一樣放小家伙進去,接過食盒以后便準(zhǔn)備拉上障子門:“我要處理公務(wù)了,小奏你先回去吧。” “公務(wù)?什么公務(wù)?”奈何二宮奏的目的就是強行貼貼,豈是夏油杰單方面的拒絕能管用的? 男孩手急眼快,仗著自己身量小,低頭擦著夏油杰的小腿跑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