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異能力是共享系統(tǒng)、[綜漫]咒術(shù)陽光混亂牧場歡迎您、[綜漫]沒有那種世俗的訴求、圖你[女尊]、[綜漫]希有希見、咸魚美人在戀綜爆火了[娛樂圈]、今晚吃什么?[綜]、[綜漫]給我哥5t5表演一個原地復(fù)活、穿成短命皇帝后、[HP]依蕾妮一定是個天才
宗政無郁眉心一皺,湊過來:“仔細來看,你小子五官倒是生得不錯……” 這時,攏月捧了一份棋譜進來,一見之下心中一跳,陳王風(fēng)流可是中山聞名,她趕忙將棋譜遞過去,擋住宗政無郁的視線,“公子,請看?!?/br> 宗政無憂伸手過來,一把接過張開,對著棋譜琢磨了片刻,抬起頭來:“這兩份棋譜你從何處得來?” “黎王說笑了,”秦漫輕揚了揚下巴,帶著一分自豪道,“這自然是在下自己想出來的。在下隨父行商天下,路途無聊,便下棋打發(fā)時間,多少也有些心得體會?!?/br> “你說謊!”宗政無憂瞬間一怒,繼而深吸一口氣,勉強壓制住怒火道:“這兩份棋譜關(guān)系到在下一位故人,且此事牽涉甚重,還請公子不吝告知。” “趙大人、趙大人!”宗政無郁焦急的高呼,打斷宗政無憂的質(zhì)問,“七哥,趙大人暈過去了,七哥!” 秦漫心下微哂,那位“趙大人”被刺中數(shù)刀,雖未及要害,但能挨著這么久才暈過去,也算是強壯。 她繞過宗政無憂,走到榻邊,抬手按住脈搏,片刻平淡道:“他現(xiàn)在沒事,不過受了傷,失血過多而已,不過再拖下去,就沒人能保證了。兩位公子,最好還是盡快讓人給他治傷?!?/br> “你還會看病?。俊弊谡o郁驚訝道。 秦漫輕笑一聲,心想遇見哥倆,一個自我,一個沒重點,這位“趙大人”,也真是運氣好。 不過,反正與她無關(guān),“出門在外,不免遇見點頭疼腦熱,或者受點小傷,在下粗通醫(yī)術(shù)而已,治病救人便非在下所長了?!?/br> “七哥!”宗政無郁看向宗政無憂,催促他盡快拿主意。 宗政無憂看了秦漫一眼,知道今日無法釋疑,又瞪了一眼給他找了大麻煩的宗政無郁,“冷炎,將這位趙大人送回黎王府,讓醫(yī)師診治。還有這幾個殺手的尸體也都帶回去,仔細檢查?!?/br> “齊公子,”宗政無憂轉(zhuǎn)頭對秦漫傲然道,“公子既說要交朋友,在下改日再來叨擾公子茶水,想來公子不會拒絕在下吧。” “啊,”秦漫連忙做出圓滑不失恭謹?shù)臉幼?,“黎王愿意駕臨我攏月樓,在下自然十分榮幸,只是在下有時外出進貨,不在樓中,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到黎王府的帖子,也好讓在下有機會在同行中炫耀一番?!?/br> 宗政無憂忍耐的看了她一眼,暗諷道,“少東家八面玲瓏,將來必然財運亨通?!?/br> “那在下便借殿下吉言了,”秦漫抬手揖禮,“慢走,不送?!?/br> 宗政無憂一揮長袖,將手背到身后,抬步出去。 宗政無郁連忙跟上他,轉(zhuǎn)頭對秦漫揮手道別:“日后約了一同逛花樓啊!” 待二人離開,攏月露出擔憂的表情:“黎王的意思可是棋譜有什么問題嗎?” “弈棋之道,萬變不離其宗,不過是吃子的游戲,黎王大概把我錯認成什么人了?!鼻芈诡^看著自己袖口處露出的白皙纖細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道,“這豈不是正好,可靠大樹好乘涼,這里更安全,這中山城豈有人敢捋黎王的虎須???” “這……”攏月仍然擔憂,“若是他查到什么……” “方才那支信筒你看了嗎?”秦漫沒回應(yīng)她的擔憂。 “還沒有,”攏月從袖中取出錦囊裝的雀紙遞給她。 秦漫輕巧的抽出,眼神掃過,秀眉一揚,“明天你找人大方的送到黎王府去,黎王就不會有時間了?!?/br>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本以為還得另想辦法讓宗政無憂加入局勢之中,沒想到竟然正巧出了這樣的東西。 有了太、子、黨余家賣官證據(jù),宗政無憂再想置身事外,也要看太子敢不敢放過他。 不過,真的是巧合嗎? “對了,”秦漫從袖子里抽出一支雕琢古樸的烏木簪,“你放在唯品閣,過兩天我要來贏回去。” …… “七哥,今天真是太幸運了,幸好有齊樂那小子相助,否則趙大人恐怕兇多吉少,”宗政無郁有些激動道,“就憑這一點,他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宗政無憂微瞇著眼睛想著事情,聽他此話,不悅的瞥了他一眼:“那個趙大人,才是你讓我到攏月樓的目的吧?!?/br> 宗政無郁被拆穿,不免有些氣短,“七哥,這位趙大人不過是個地方小官,卻不敢畏權(quán)貴,收集戶部尚書余世海賣官鬻爵的證據(jù),但他說只把證據(jù)交給你,七哥,這些年太子任性妄為,肆意斂財,鬧得民怨沸騰,你就幫忙主持一回公道吧?!?/br> 宗政無憂高深莫測的看他一眼,“治好之后,你就勸他回去,我黎王府不留外人?!?/br> “七哥——”宗政無郁拖長聲調(diào),“你就當是幫我吧。” 宗政無憂卻不理他,突然神色一晃,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又一把拉過宗政無郁的手,比了比。 “七哥?”宗政無郁茫然的睜大眼睛。 宗政無憂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究竟……”是她嗎? …… 深夜,秦漫調(diào)息方定,睜開眼睛,心中一驚。 床帳外,竟然安靜的立著一個白衣的身影,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而無論她,還是守在門外的蕭剎,竟都毫無察覺。 大概是看她調(diào)息安定,那人走過來,十分自然的開口:“小漫,雖然你現(xiàn)在內(nèi)力薄弱了些,不過你學(xué)的這套內(nèi)功倒是頗有些門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