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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要和人私奔啊?!?/br> 第二十八章 “司予塵, 你有病吧?!?/br> 喻歲安還在夢里數(shù)錢。 美夢被人擾醒,起床氣上來一時半會兒消不去。 也沒管對方是誰,直接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我和誰私奔?” “不知道啊?!甭犓荒蜔┑恼Z氣,司予塵反而樂了, “據(jù)說是個唱歌的小子, 又年輕, 又有名氣。” 唱歌的小子...... 蔣英卓? 真絲的睡裙光滑柔軟, 她把手機放成擴音。 剛從床上坐起來,被子便從身上滑了一截下去, 露出光潔的手臂和漂亮的鎖骨。 喻歲安極度無語:“司予塵,你酸不酸啊, 我隔著屏幕都聞到味兒了?!?/br> 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進食,她確實也有些餓了,便拿起手機起床洗漱。 洗漱臺上擺著一深一淺兩個牙杯。 不同顏色,卻是相同的款式。 深色的牙杯的司予塵的, 喻歲安抬手拿了淺色的那個。 電話還沒斷, 她擠上牙膏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開口。 “你這個總裁當(dāng)?shù)谋任疫€輕松,不談?wù)聝海礻P(guān)心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br> 泡沫在口腔里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她漱了口水又問:“這回是誰打的小報告, 薛恒來我店里了?” “是蕭遠(yuǎn),我剛和他談完生意?!彼居鑹m也沒打算瞞。 喻歲安聽了,一下把牙杯放到洗漱臺上,力道用得有點兒重:“又是他, 這個蕭遠(yuǎn)還真是愛cao閑心。” “這么說。”司予塵的聲音陡然出現(xiàn)變化, 不像剛才那樣鎮(zhèn)定自若, “他講得是真的?” “真什么真啊,我那是要去辦正事的?!?/br> “正事?” 司予塵在電話里聽到水龍頭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然后是乒鈴乓啷的護膚品開蓋聲。 好像接到他的電話,面對他的詢問并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甚至都不能耽誤她的護膚大業(yè)。 “嗯,之前聽說了東城的一家酒莊,好像挺不錯的,打算抽個時間過去看看?!?/br> 微微抬起下巴,將護膚品抹勻。 喻歲安對著鏡子左瞧右瞧,覺得自己熬夜過后素顏還能有這么好的狀態(tài)。 某種意義上會不會也是被幸運之神眷顧的寵兒。 “東城?” “是啊,你也覺得有點兒遠(yuǎn)吧?!?/br> 她將各類女性用品收拾好:“店里抽不開身,原本我也在猶豫的,不過這話都當(dāng)借口說出去了,想著還是去一趟吧?!?/br> 本來酒莊就在東城的郊區(qū)。 從龍榆府邸出發(fā),即便是坐飛機來回也要至少七八個小時,如果要去,也一定會在東城多留幾日。 “什么時候出發(fā)?” 司予塵問的這個問題讓喻歲安有點兒納悶,她什么時候出發(fā)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大概是想確定一下要不要回龍榆府邸住吧。 “還沒確定,不過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我出發(fā)前給你消息?!?/br> “嗯。”司予塵簡短地應(yīng)了一聲,似乎對喻歲安具體要忙什么并不感興趣。 喻歲安對他這副假正經(jīng)的模樣很不滿,又想辦法開始?;?/br> 她故意放輕音量,對著手機那頭呢喃細(xì)語:“司予塵,我不在,你會不會想我?” “想啊,怎么不想?!蹦腥诵M溺的嗓音透過聽筒傳到耳旁,“我可能會恨不得立刻就飛過去找你?!?/br> “有病?!?/br> 喻歲安直接撂了電話。 - 三天后,喻歲安拿著手里的登機牌,坐上飛往東城的飛機。 飛行時間預(yù)計兩個多小時。 喻歲安戴上眼罩,打算小睡一會兒。 睡著睡著,好像做起了夢。 她下了飛機,剛到東城的那個酒莊,就接到司予塵打來的電話。 電話他說自己也買了當(dāng)天的機票,今晚就到東城。 電話里他說:“想啊,怎么不想。” 那聲音沉郁沙啞,像要將她一同溺入夢里的深海:“喻歲安,我想你了?!?/br> 畫面一轉(zhuǎn)。 司予塵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到了她的面前。 喻歲安想朝他走過去,但是腳下重的就像灌了鉛一樣,一步都邁不出去。 喻歲安站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地瞧著司予塵。 像酒吧里的那個雨夜一樣,司予塵穿著筆挺利落的黑色西裝,大步朝她走來。 他的臉十分模糊,連五官都看不真切。 在他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的瞬間,仿佛從幽深的海里得救一樣,喻歲安猛地喘過氣來。 那些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砸在心上,無比清晰。 “我想你了?!毕袷桥滤?,一遍遍地重復(fù)著,“我很想你。” 只是這聲音聽著聽著,怎么變了味兒? 好像又成了一個女人在說話,她好像是在說——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飛機已經(jīng)開始下降,請您系好安全帶......” 喻歲安:“?” 遮光板是打開的。 外面的光線透進來,喻歲安緩緩睜開眼。 絲絲縷縷的白云,和已經(jīng)勉強可見的東城規(guī)整的城市建筑。 是夢。 她還在飛機上。 這是她第一次夢到司予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