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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抓住那些壞人,繩之以法,嚴懲不貸?!?/br> 女警也是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姑娘,特別能理解她的擔憂,于是寬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放心吧,步行街這一帶監(jiān)控很多,那些人跑不了的。” 流程走完,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女警便讓喻歲安先回家休息,說是有了消息會隨時聯(lián)系她,也讓她這段時間多多注意安全。 喻歲安拽著司予塵的胳膊,低著頭,抽抽噎噎地撐傘上了司予塵的車。 臨出門前,司予塵還聽到女警在和另外兩個警察同事聊天。 說是心疼喻歲安這小姑娘,事發(fā)突然一定嚇壞了,不抓到那些暴徒小姑娘怕是以后都沒法安心做生意。 司予塵緊抿雙唇,沒吭聲。 別說喻歲安只是個女孩子,就是他當時在雨中看到Hera酒吧店鋪被人砸毀的場景,也有一瞬間的后怕。 如果那些人真是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設(shè)想。 思及此,他也有些心軟。 兩人上車后,他伸手去拿車里的紙巾盒,想讓喻歲安平復一下心情。 身側(cè)傳來一聲輕微的嘆息。 司予塵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喻歲安臉上早就沒了眼淚的痕跡。 她翹著的二郎腿輕輕晃動,坐姿閑散,神情淡漠,根本就不是什么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狡猾的狐貍。 這個詞形容她才更貼切,司予塵咬牙切齒地想。 喻歲安單手拖著臉,像在很認真地思考著什么。 察覺到司予塵的目光,她才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司予塵手里拿著紙巾,眉毛擰成一團盯著自己。 “怎么了?”喻歲安奇怪地問。 司予塵煩躁地將紙巾往頭發(fā)上帶了兩下,冷聲道:“剛才沒擦干?!?/br> 他大概是被鬼上身了片刻才會去擔心她。 喻歲安“哦”了一聲,又轉(zhuǎn)頭去看著窗外。 其實車窗外除了不斷砸下來的暴雨什么也看不清,司機的車速放得很慢,雨刷器一下一下地來回掃動。 車內(nèi)突然安靜了下來。 今天的事情一出,兩人都沒什么困意。 司予塵先打破了沉默,開口問她:“今天這些人,就是之前sao擾你的家伙?” 喻歲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Hera酒吧所在的步行街,附近還有好幾個同類型的酒吧。 這里人流量很大,競爭也就更加激烈,如果背后沒有些勢力,很難真正站穩(wěn)腳跟。 不少酒吧開了還不到半年,就倒閉換了新店。 喻歲安是單打獨斗,壓力更大,更是常常收到一些匿名威脅。 開始是信件或是郵件,到后來就是警告電話。 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喻歲安大學的校友會上,她靠在走廊里和警告電話那頭的人周旋。 這一幕無意間被司予塵撞見了。 可以說,再后來司予塵拿著那份結(jié)婚協(xié)議找到她的時候,她會選擇簽字,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借用司予塵的勢力,威懾一些那些心懷歹意的幕后之人。 “應(yīng)該不是同一撥人。”喻歲安分析道,“我剛才也在想這事,那些威脅信息雖然看著嚇人,但都是口頭警告,從來沒有過實際行動?!?/br> “也許是發(fā)現(xiàn)對你沒有構(gòu)成威脅,行動升級了?!?/br> “那未免太囂張了?!?/br> 喻歲安想起當時的場景,那些人的舉動充斥著狠厲、暴力,就像毫無顧忌似的上來就砸。 甚至在他們的眼中,還能察覺到一絲興奮。 “總覺得,是有更厲害的人在背后指使她們?!庇鳉q安看著車窗上如瀑布般流淌的水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思索著該如何開口。 畢竟那個人看起來和司予塵關(guān)系不一般。 她不太確定司予塵會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有話直說?!彼居鑹m察覺到她表情的變化,輕瞥了一眼,不知道她葫蘆里又賣得什么藥。 “之前在酒吧里,你卡座上的那位‘任小姐’,全名是不是叫做‘任心怡’?” 司予塵倒是沒否認:“她怎么了?” “你的那位‘任小姐’,好像在查我來著?!庇鳉q安笑了一聲,饒有興致地觀察司予塵,“之前有人看到她手里拿著我的照片,結(jié)果今晚我的店就被人砸了?!?/br> “很難讓人不多聯(lián)想?!彼p飄飄地加了一句,像在試探,又像在玩味。 果然,司予塵的表情不是太好。 好半天才張口。 “這么說吧,在南城這個地方,想要靠你自己,確實很難堅持?!?/br> “但是......” 模棱兩可,似答非答。 大概是認為她小題大做了。 她輕言淺笑,像是早已預料般,打斷他:“沒事,是我失言了?!?/br> 她不應(yīng)該拿冰冷的交易去試探他和他身邊那些女人的關(guān)系孰輕孰重。 不過也沒什么所謂,她當初只是想借司予塵的名聲一個噱頭,并沒有真的打算如何依靠司予塵。 所以,司予塵想護著誰,都不關(guān)她的事,她只相信自己才能讓自己過得更好。 但司予塵卻擰著眉,喻歲安似乎是理解錯了他話里的意思。 司予塵很高,這套工作裝穿在身上顯得十分別扭,露出一大截手腕,極不舒適。 他只想快點到家洗漱,換上自己干凈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