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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在咖啡廳遇見她的時候,她手里還拿著你的照片?!?/br> 【就是因為看到這個,我才和她聊了起來?!?/br> 高中時,班上沒有叫任心怡這個名字的。 倒是那次在酒吧碰到司予塵,有個被他稱作“任小姐”的女人。 那女人和司予塵有生意上的往來,很顯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 而且用腳指頭看,都知道她對司予塵心思不簡單。 當(dāng)時那個場面鬧得很不開心,自己八成是被那位任小姐當(dāng)做情敵了。 如果任心怡和任小姐是同一個人。 那以她的手段,查到自己頭上也不過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喻歲安挑眉,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個大致猜想。 不過猜想歸猜想,對方不挑釁,喻歲安暫時也不會主動出擊。 最多是兵來將擋,見招拆招。 沒辦法,誰讓我等一介平民。 喻歲安又和李嬌推拉了幾句,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李嬌最后留給她的話別有深意。 【任心怡說話不太好聽,大概就是讓我離你遠些,說我事業(yè)剛有起色,怕你訛上我?!?/br> 【我不知道怎么接話,就說她多慮了,畢竟我記得高中那會兒,班上條件最好的幾個學(xué)生里就有你?!?/br> 【畢業(yè)時你背的那個包,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又怎么會看上我這點小錢?】 是提醒,還是試探,喻歲安不知道。 總之李嬌最后的這幾條消息她沒有回,也不會回。 那段日子,是她人生記憶中無比想要抹去的部分。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南城一處熱鬧的步行街里,Hera酒吧的霓虹招牌閃了一閃,隨即亮了起來。 近幾日生意很好。 她正晃著腿,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算賬。 越算嘴角的笑意越明顯,相信不會太久,她就能拿這筆錢,去買她要的“自由”。 賬翻來覆去算到第三遍的時候,門口的風(fēng)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發(fā)出脆響。 緊跟著“吱呀——”一聲,木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步行街上光線涌進,酒吧大廳亮了一瞬,喻歲安偏頭望去,看清來人。 今天真是很熱鬧的一天。 白天剛和李嬌聊完,晚上就遇上了多日不見的司予塵。 在她面前,司予塵少見地穿了黑色西服。 身后還有另外三個男人,想來應(yīng)該是有正事要談。 跅弛不羈的性子被正兒八經(jīng)的西服稍加掩蓋,本就氣質(zhì)出塵的司予塵頓時多了一種如仙似妖的味道。 喻歲安還沒來得及挪開眼神,司予塵那邊就看了過來。 兩道目光交織在一起,均是一愣。 司予塵好像也沒想著會見到喻歲安。 在酒吧這種地方,兩人倒是十分有緣。 他的神色恢復(fù)往常,接著從她臉上一點點往下掃。 瞥見那雙雪白修長的小腿,晃蕩著,然后從高腳凳上跳下,朝自己走來。 “稀客啊。”喻歲安沒心沒肺地笑。 沒等司予塵答話,她又轉(zhuǎn)頭去問吧臺調(diào)酒師:“小張,查一下這位司先生有沒有預(yù)約?” 小張記性不錯,很快便答:“有的,司先生預(yù)約的晚上九點,A01包廂。” “行,你忙吧,我領(lǐng)他們?nèi)ァ!?/br> Hera酒吧有內(nèi)部電梯,喻歲安伸手擋住電梯門,等到幾人全部進入后,才伸手按下三層的按鍵。 她就像是個盡心盡責(zé)的普通酒吧老板一樣,將司予塵等人領(lǐng)進A01包廂。 將包廂的燈光空調(diào)打開,又介紹著替他們點了酒。 司予塵向來大方,今晚肯定又能狠賺一筆。 管他稀客???,誰會和錢過不去? “酒水很快就好,各位還有什么需要?”喻歲安聲音甜美,全程笑容可掬。 只有司予塵知道,她這是戲癮又犯了。 “過來?!彼居鑹m靠在椅背上,沖她勾勾手指。 喻歲安朝他邁出兩步,彎下腰身。 “再近點?!彼居鑹m不為所動。 喻歲安又走了兩步。 “不夠近。” “......” 顧客是上帝,她忍了。 兩人之間距離不到半米,喻歲安彎下腰來,長發(fā)幾乎要垂到他肩上。 司予塵這才抬起下巴,稍稍靠了過去。 用一種散漫的語調(diào)在她耳畔低語。 “結(jié)婚協(xié)議那筆錢,你就是用來做這個?” 距離太近,男人溫?zé)岬臍庀姙⒃谀樕?,濕濕的,有一點癢。 其他幾人也是抱著看笑話的態(tài)度瞧著,并不出聲打斷。 “是的,如果還有什么需要,按桌上的服務(wù)鈴就可以?!?/br> 面對男人的調(diào)侃,她也沒有面露慍色,依舊是從容的笑著。 只不過在她回答后就直起身子,然后退了出去。 “我先不打擾幾位了?!?/br> 表現(xiàn)得完全就像不認識司予塵。 帶上門的時候,她隱隱聽到屋內(nèi)的討論聲。 “司總這是瞧上了?” “那姑娘模樣挺好,就是看著不是乖巧的性子。” “你懂什么,這種女人才是......” 一直到包廂的門完全閉合,司予塵也沒開口。 他是怎么回答的,喻歲安沒聽到,但也沒奢求會從他嘴里聽到什么好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