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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真喝湯,旁邊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柴漾被邊盯邊喂,不禁臉熱。 厲寧策看見她喝完輕舔嘴角,松開的碎發(fā)間露出淡淡泛紅的耳尖,不禁一愣。 而后低低笑出聲。 聽到笑聲,柴漾轉(zhuǎn)眸,含嗔瞪他,而后低下頭,繼續(xù)算著不同分組下可能出現(xiàn)的勝負情況。 莫約開了一個小時,車終于到了醫(yī)院。 醫(yī)院住院部的走廊很安靜,柴漾和厲寧策來的時候,陶意許正站在門外,兩手插兜靠在墻上。她往屋里看了一眼,蛋卷坐在母親床前,背對他們,看不到表情。 “正好,這個表給你?!辈裱鷱谋咀由纤合乱粡埣堖f給他,“一些勝率預測,希望你抽簽的時候能有一些好運氣。” 陶意許捏著薄薄的紙片,感覺一種命運的沉重感壓在身上。 他抿嘴:“從小學到中學,只要厲寧策是班長,我就是副班長,他是學生會會長,我就是副會長,你知道為什么嗎?” 厲寧策在柴漾身后輕嗤了一聲。 陶意許;“有很多次我倆票數(shù)都相同,抽簽抽來的?!?/br> 持續(xù)性的抽簽落下風,也不知道該說他是倒霉還是牛逼。 柴漾;“……” 厲寧策捏了捏她的手腕,電流順著蔓延過來,她慢慢放下心里那些莫名的緊張感。 在UY工作的時候,目標只是晉級世界賽,心態(tài)放得很平。 世界冠軍屬于是錦上添花的意外之喜。 但從她答應厲寧策接手撥云這個戰(zhàn)隊起,就是沖著冠軍去的,何況它撥云俱樂部還繼承的是曾經(jīng)雨落所效力的戰(zhàn)隊,她的壓力格外大。 人只要有欲望,有所求,就會緊張,會失落,更會在結(jié)果來臨前輾轉(zhuǎn)反側(cè),她亦不例外。 神奇的是,只要厲寧策握住她的手,一切焦躁都蕩然無存。 “許哥。” 蛋卷從病房里出來,一轉(zhuǎn)身便看見柴漾站在陶意許身后,脫口而出道:“老大怎么也來了?” 說完他愣了愣,尷尬地低下頭。 隊伍正式組建完成后,柴漾親自帶所有隊員吃了頓火鍋。 那頓破冰飯之后。他們私下里都叫她老大??墒撬艺f,隊友們怕是還從來沒有人當面這么叫過她。 “我是老大,那他是什么?” 柴漾被他忽然社死的表情逗樂,目光落在厲寧策身上。 厲寧策眉梢也染了幾分笑意:“就是厲總而已,柴總的確是老大,你們聽她的話,沒毛病?!?/br> “施阿姨還好嗎?”柴漾問道。 蛋卷是他成名時的游戲昵稱,本名施賢,和她一樣都是隨母親姓。 “還行吧?!钡熬泶瓜卵垌八€沒吃飯,我去食堂給她打點飯?!?/br> 柴漾盯著他低頭時的發(fā)旋:“我和你一起去?!?/br> 她抬步要走,忽然指尖被厲寧策勾住,他把她往后拉了一下,順著肩帶將她背的包拿在手上。 “去吧?!彼p輕推了她的肩胛骨,“包我?guī)湍隳弥??!?/br> 柴漾點頭,拍了拍蛋卷的肩,在他受寵若驚的目光注視下陪他走去電梯間。 陶意許瞥了一眼厲寧策手里的包,一眼看上去就價值不菲。 “你送的?” “什么?”厲寧策順著他的目光,“不是,她自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醫(yī)院食堂這個時間點很擁擠,我怕湯汁什么的濺上?!?/br> 陶意許一頓。 他以前怎么沒覺得厲寧策在男女關(guān)系里是這么細心的人? “我只是給你說了她好像因為蛋卷的事心情不好,你居然直接跑來接她了?” “就是想陪著她,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柴漾的過往,蛋卷幾乎是她的復刻。 他知道,她很希望有人能走出與她不同的未來。那些事情必然會牽動她的情緒和狀態(tài)。 而他亦不希望她被舊日困擾。 若是在醫(yī)院勾起她脆弱的回憶,他希望自己能在她身邊。 陶意許看不懂厲寧策眼中的深意,他只是不住咋舌:“想當初你還教育程直,說不要談戀愛耽誤正事,你這路上來回輾轉(zhuǎn)的時間,不耽誤嗎?” 厲寧策;“所以她陪我在路上加班?!?/br> 陶意許;“……” 難得擠出一點時間,還不抓緊時間卿卿我我? 這對情侶有點可怕,可怕到變態(tài)。 約莫二十分鐘,柴漾和蛋卷拎著晚餐上來。他們不知道她對蛋卷說了什么,這個少年眉眼中的慌亂和憂郁漸漸散去,推開門,臉上掛著開朗的淺淡笑意,把晚餐一一擺在母親病床上的移動餐桌前。 他們?nèi)齻€人不想給施mama壓力,就都沒有進去。 臨走前,蛋卷深深擁抱住母親。 “媽,你安心手術(shù),我也安心訓練。等你手術(shù)結(jié)束,休息幾天就可以看我比賽了。”他目光堅定,“看你兒子重新站在領(lǐng)獎臺上!” 施mama眼角堆滿笑意:“好,好!” 母子話別后,陶意許帶蛋卷回基地。 柴漾牽著厲寧策的手,緩緩往前走著。 走到車里,她默默鉆進后座,在良久的靜默后開口;“當年我mama也很期待我的比賽?!?/br> 她也像施mama一樣,溫柔地看著孩子渾身散發(fā)著光芒,滿心滿眼都是期待。 “當時術(shù)后觀察的時候,醫(yī)生給我打過預防針。我知道她或許活不到比賽那天。”她啞聲說,眼眶中蓄起了淚水,“他們剛開始叫三水晚逃兵的時候,我根本生不起來氣。那時候我想,就算沒有沈長鶴他們來我家折騰,我可能也會因為mama的離開,在賽前一蹶不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