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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公見此,問道:“這是什么?” “這幾日上訓課時,公主精神不濟,我給她配了些寧神的花茶?!?/br> 燕國公眼中閃過一抹驚色。 他莫非年紀真的大了?他怎么好像從自家兒子臉上看到了名為“溫柔”的神色? 他揉了揉眼睛,想要再看清楚一些,然而連楚已經(jīng)下了車,沒給他確認的機會。 他看著連楚走向公主府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等到,連楚如此關心他的那一天。 * 公主府書齋。 虞逸手持狼毫筆,在只寫了幾個字的宣紙上,留下了一攤墨跡。 她的腦袋往下一點一點的,像是啄食的小雞仔,逐漸被困倦剝奪走意志力。 沒過多久,意志徹底潰散。 她徹底被困意所占據(jù)的瞬間,她的腦袋重重地垂了下去。 眼見著她的臉就要和書桌來個響亮的親密接觸,一只瘦削白凈的手及時扶住了她的前額。 她免去了碰撞的痛苦,但還是因為腦袋突然的下墜而被驚醒。 她倒吸一口氣,向后仰去。 若非椅子有靠背,她怕是會直接朝地上摔去。 “公主這是怎么了?這幾日瞧著很憔悴?!?/br> 自那日開誠布公后,二人就如約定的那樣,虞逸沒再刻意躲避連楚,連楚也有所收斂,至少在訓課的時辰,端正了先生姿態(tài),沒表露出來一點兒私心。 在這樣和諧的關系下,虞逸自在許多,也為了不讓自己心存邪念,她勤勤懇懇讀書,表現(xiàn)出了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好學生模樣。 但這奮發(fā)圖強的一面并沒有維持多久。 這幾天,她越來越乏,即便有心念書,卻還是忍不住打起瞌睡。 而她,心里很清楚這乏累的原因是什么。 “鳶鳶知道我不日就要回宮,想著在我回宮前,讓我陪她好好逛逛皇城?!?/br> “所以公主每日做完我布置的功課,還要陪她出去玩?” “不?!庇菀菁m正道,“我都是陪她玩完回來,再秉燈夜燭。連侍郎都不知道我有多刻苦!我夜夜心系功課,不完成便無心睡覺。” 連楚皺起眉頭,嚴肅道:“這樣下去不行。” 虞逸附和:“是吧?我也這么覺得?!?/br> 說著,她充滿希冀地看向連楚。 眼神里透著很明顯的意思,希望他大發(fā)善心,能夠為她減免些功課。 在她的期待下,連楚開了口:“既然如此,那我就給公主多布置一些功課,也好讓公主沒有功夫去玩。反正公主也不喜歡動彈,少往外跑,也免得公主勞累?!?/br> 此話就像是晴天霹靂,把虞逸劈得動彈不得。 見她面露絕望,連楚笑了笑。 “公主想讓我少布置些功課,倒也不是不行。” 虞逸眼中重新生出閃爍亮光。 連楚繼續(xù)道:“只要公主愿意回宮,那么我可以替公主減免一些?!?/br> 虞逸撇了撇嘴。 她就知道,她不該對連楚抱有什么希望。 連楚巴不得她和美人分開呢,怎么會那么寬宏大量,給她和吳鳶去游玩的機會。 不過,她也的確是吃不消了。 她本來就是懶散的性子,而這幾日走的路,可比她從前半年多走得都要多。 她好好思考了連楚說過的話,在訓課結束后找到了吳鳶。 再次得知虞逸打算回宮后,吳鳶忍住沒哭,只是言語間總泛著哽咽。 “我知道,終歸會有分別的一日。我不會再強求公主陪我,但公主能不能答應我,今日就我們出去玩?我不想我們最后的回憶,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她們前幾日出門時,小葉孫棠她們見著,總央求著同去,本著人多熱鬧的想法,虞逸也沒攔著她們。 只是沒想到吳鳶是介意多人一起出行的,是她忽略了女孩子的小心思。 這般自我檢討了一番后,她答應了吳鳶的請求。 之后,由含玉駕駛馬車,吳鳶指路,她們來到城邊一座山下。 吳鳶道:“聽聞這山上有位畫作大師,常年居于竹屋之中,有畫仙之稱。我想請這位大師為公主和我畫一幅畫像,這樣一來,即便公主不在身邊,我也可以憑著畫像思念公主?!?/br> 這在虞逸看來太過大費周章。 宮中畫師這么多,她隨便找一人給她們畫便是,何須還要上山? 但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 更何況,只要美人喜歡,她最后累一回也無妨。 如此這般,待含玉栓好馬車后,她們三人向山上走去。 山路多崎嶇,虞逸本就身子弱,這幾日還cao勞過度,因此她走得極慢。 不知為何,吳鳶似很是心急,竟不如平日那般體貼,不僅沒照顧她的行速,反而時不時催促:“公主再走快一點兒,待會兒大師若休息了,我們就見不著他了?!?/br> 虞逸吭哧吭哧地往上爬,一時陷入迷茫。 是昨日游湖玩水不閑逸嗎?還是釣魚賞花不舒心?為何她會讓自己像被驅趕的牛馬一樣,被迫向前進。 她好想尥蹶子罷工! 但偏偏吳鳶的催促聲還格外甜美,讓她沒能忍心拒絕。 就這樣,虞逸在自我懷疑和甜蜜的催促聲中,爬了大半個時辰的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