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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那就等晚上吧?!毕拿⑿Φ馈?/br> …… “讓我看看,有人來了嗎?”清風問。 “還沒?!毕拿⒀劬σ徽2徽5囟⒅聊?。 三人各自拿著電子產(chǎn)品觀察,夏芒盯著電腦,清風和玉景各自拿著平板。 “唉,出來了出來了!”清風喊。 夏芒放大屏幕,看見姜娘、知了和另外三個女工進了園子。 園子里中滿了仙藤,像是章魚那樣從土里伸出觸手般的枝條,在空中游蕩。 姜娘拿出鐮刀勤勤懇懇地割下仙藤,沒過一會兒新的藤蔓又長出來。 “夏小姐從蓬萊帶回來的土真不錯,不一會兒就長出來了。”姜娘笑道。 知了點頭:“是呀,還有那些紡織機器,現(xiàn)在繡坊每天做的衣服比以前多多了?!?/br> 姜娘看見一個女工在原地猶猶豫豫:“阿訴,你怎么了?” 阿訴捂著肚子,臉色有些不太好:“姜jiejie,我內(nèi)急?!?/br> “那你快去吧,早去早回,我們這還有好多活呢?!苯镎f。 阿訴點頭:“多謝姜jiejie?!?/br> 阿訴走后,知了吐槽一句:“她怎么每次夜班都內(nèi)急……” 姜娘:“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們先開始吧?!?/br> 知了的話清晰地通過揚聲器穿到看著監(jiān)控的三人耳朵里。 “是不是這個阿訴?”清風問,“她每次夜班都逃,很有可能是她!” “再看看她去哪兒了。”夏芒說。 屏幕里,阿訴鬼鬼祟祟地張望四周,然后跑進了一座殿里。 “這是誰的殿?”夏芒問。 玉景仔細分辨:“是周項,新上任的雨神?!?/br> “她、她去那里干什么?難不成仙藤在雨神殿里?”夏芒問。 “要不你倆去看看?我?guī)湍銈兌⒅O碌呐??!鼻屣L說。 夏芒和玉景對視一眼,點頭:“好,那我們先過去?!?/br> 兩人飛到雨神殿內(nèi),剛走進正院就聽到屋子里的爭吵聲。 “這是什么?”阿訴質(zhì)問道。 周項的語氣顯然有些慌張:“你還給我?!?/br> “周項,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趁我不在的時候跟婢女偷情?” “阿訴,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就跟她睡了一個晚上?!?/br> “骯臟!” 周項隱隱約約帶了怒火:“睡都睡了,你還想怎樣?” “你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你能順利當上雨神是誰幫你的?是我!要不是我替你去參加神官考試,你怎么可能有今天這個位置?” 神官考試?夏芒震驚地看向玉景。 玉景聽了屋里人的對話已經(jīng)怒火中燒,他抬腿把殿門踢開。 夏芒跟進去,見到屋內(nèi)的場景愣了愣。 這、這是大戰(zhàn)剛要開始就結(jié)束了? 屋內(nèi)的衣物散落一地,阿訴與周項坐在床榻上,阿訴手里拿著一個女子的小衣。 看樣子是兩人剛要開始,阿訴就看見了另一個女子的東西,于是質(zhì)問周項。 幸好兩人沒干什么,要是正在干什么她跟玉景沖進來不是很尷尬? 兩人看見玉景大驚失色:“太、太子殿下!” 他們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跪在地上。 玉景一雙桃花眼冰冷如雪:“你說你替他考神官?” 阿訴嚇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我……” “說實話?!庇窬罢Z氣冷冽,用與生俱來的威嚴壓迫她。 阿訴立馬開始磕頭:“殿下,我錯了,求殿下饒命!” 周項拒不承認:“太、太子殿下,都是這個女人胡言亂語,她污蔑我!” 夏芒皺眉:“你一個大男人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肯承認?” 周項:“我沒有!我絕對沒有!” “污蔑?”玉景冷笑,“那你倒是說說,神官考試最后一篇自行發(fā)揮的文章,你寫了什么?” 周項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結(jié)果不言而喻,玉景抬手一揮召來天兵天將:“將這兩人貶下十層,永遠不能再上天庭?!?/br> “殿下饒命!”周項還想掙扎,“我要是走了,雨神這個位置不就空缺了?人間的降雨怎么辦……” 玉景冷聲:“分數(shù)在你后面的那一位會被提攜上來,你不當,有的是人當。” 周項徹底絕望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太子殿下!” 兩人被拖出去后,線索就斷了。 “原來阿訴不是偷換仙藤的人?!毕拿⒁谎噪y盡。 玉景深呼吸:“回去吧。” “哦?!?/br> 兩人回到太子殿,清風前來問:“怎么樣怎么樣?抓住了嗎?” 夏芒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什么?居然還替考?”清風氣道,“這對我們這些考神官每天挑燈夜讀的人多不公平啊,是該嚴懲!” “你呢,你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夏芒問。 清風:“我跟你們說,我全程都盯著看,愣是沒看到有人偷換的?!?/br> “???”夏芒不解,“真的嗎?” “不信你們看回放?!?/br> 兩小時后,三人仔仔細細察看了好幾遍監(jiān)控回放,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夏芒打了個哈欠:“絕了,我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br> 清風:“我們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