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取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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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市一家五星級酒店內(nèi),落地窗邊倒映出左云臣面無表情的臉,站了會,他拿出手機(jī),看著發(fā)送失敗的聊天界面,冷冷地勾勾唇角。 “左總?!?/br> 周秘書輕敲房門,“上京的會議我協(xié)調(diào)延后了,空出了兩天的日程,沉先生那邊約好了后天下午能見一面?!?/br> 五彩霓虹下,左云臣的背影略顯寂寥,周秘書暗嘆,自盛小姐跟左總掰了后,左總就變得奇奇怪怪的,推遲了上京的商業(yè)會議,丟下工作臨時跑來湖市不說,還把盛小姐租的房子給買下了。 “嗯?!?/br> 左云臣按按眉心,面容有淡淡的疲憊。 “那您早點休息?!?/br> 周秘書關(guān)門出去。 連日起伏的心緒宛如一團(tuán)亂麻,左云臣難免自嘲起來,他居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著急上火,未免太過可笑。 和盛寧寧只不過是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從金錢開始的一場交易,這個認(rèn)知彼此心知肚明。 跟她相處舒服妥帖,禮尚往來,他給的也多,年輕女孩喜歡的首飾、衣服、包包。 倒不是她有多特別,而是以一個男人的驕傲無法忍受她拉黑的舉動,就像家里用心養(yǎng)著的寵物不知好歹地跑了一樣。 左云臣自認(rèn)找到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于是他找去了盛寧寧的住處,把房東叫來開門,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 她沒有退租,東西還留著,改成畫室的客廳貼滿了畫。 原來還在畫畫么? 一張張畫看過去,藝術(shù)鑒賞什么的他并不精通,不過受父親耳濡目染,大師的藏品看過不少,左云臣駐足在一副畫前—— 女孩在荊棘叢中張開雙臂,全身布滿血痕,女孩身側(cè)一頭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巨蟒正虎視眈眈,暗黃的瞳孔泛著冰冷的惡意,女孩卻像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朝著蟒蛇伸手。 整幅畫以暗調(diào)為主,視覺沖擊強(qiáng)烈。 這不由讓他想起來,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在湖藝,她拖著行李箱從宿舍出來,有種絕望哀傷的破碎感,只是擦肩而過的一面,卻讓他記憶猶新。 后來從校董那旁敲側(cè)擊,才知道那天她退學(xué)了。 這幅畫給他的感覺和那天驚鴻一瞥的感覺很像,被負(fù)面糾纏籠罩著,卻又頑強(qiáng)掙扎的生命力。 房間柜子里,他送的那些價值昂貴的禮物被隨意塞在深處,很多衣服的吊牌都沒拆,還有些大概都被她處理變現(xiàn)了。 她不會主動問他要過什么,回想起每次她收禮物時,的確是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 他不了解她,也從沒想過去了解。 時間很寶貴,沒必要浪費在沒有價值的人身上。 那他又為什么會在這里?像個癡漢一樣追到她的住所,查她的行蹤…… 大概是男人的自尊心。 怎么也輪不到她來說結(jié)束。 …… 顧仲謙陪了她幾天,美其名說是幫她快速適應(yīng),實際上么…… 顧仲謙包攬了大小雜事,把盛寧寧伺候的服服帖帖的,當(dāng)然了,也包括在床上。 除了惱怒男人異常持久的體力外,盛寧寧倒也算享受,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拉著顧仲謙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手,嘆氣道:“這雙漂亮的手還是用來畫畫吧,再被燙傷可太暴殄天物了?!?/br> 第一次嘗試做飯以失敗告終,顧仲謙有些挫敗,他摟緊了盛寧寧,“寧寧,今天的午飯還是有進(jìn)步的吧?” 看著他委屈的小表情,盛寧寧給了個肯定。 “對了,” 顧仲謙眼睛亮亮的,期待道:“明天下午你跟我去見老師吧?” 見沉文澤? “應(yīng)該是說畫展的事。寧寧,你只是差一個機(jī)會,相信我,老師一定會欣賞你的。” 盛寧寧心中一動,“仲謙,謝謝你。” “傻瓜?!?/br> 顧仲謙揉揉她腦袋,“說多少次了,不用跟我說謝。如果不是你,我壓根不會學(xué)畫?!?/br> 盛寧寧驚訝地抬頭,不經(jīng)意撞進(jìn)顧仲謙包容溫和的眼底,那目光毫不設(shè)防,溫柔坦誠。 就像和煦的陽光,即便看清她心底不那么光彩的心思,也會毫無理由的保護(hù)她。 “我父親是顧庸。” 顧庸擅長水墨丹青,年少聞名,可惜在叁十六歲時因為車禍離世,他死后,作品被炒到上千萬。 盛寧寧震驚不已,心里莫名一酸。 顧仲謙笑了笑,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父親死時我剛上小學(xué),我對他的記憶很少,當(dāng)時家里亂了套,母親郁郁寡歡,后來……就開始逼我學(xué)畫?!?/br> “也許是叛逆吧,那時我根本不喜歡畫畫,也坐不住,可有時候看到我媽悲傷難過,又會懷疑是不是做錯了?!?/br> 盛寧寧靠在他肩上,握緊他的手。 “后來,我媽托沉老教我,讓我轉(zhuǎn)學(xué)去山峰,我就像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又沒勇氣掙脫束縛的繩索,又沒能力反抗?!?/br> 略顯壓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概每個人都有不如意的一個角落,像他這樣的人,也不是一帆風(fēng)順。 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眼角,盛寧寧不禁陷在他深情的視線中,顧仲謙雙臂環(huán)著她,白皙的面上漾開緋色的情欲。 “直到見到你,我才知道,原來有人由衷的喜歡著畫畫,我喜歡你,想跟你考同一個學(xué)校,想以后漫長的人生里都能有你的存在?!?/br> 輕輕舔著她的唇,盛寧寧仰著頭,雙手拽著他的衣領(lǐng),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糾纏,燎原的情欲點燃彼此,顧仲謙一改溫柔,難得霸道地在索取,吻得急切,帶著想把她深深融入骨血的貪婪。 盛寧寧軟成了一灘水,是個人都有虛榮心,她也不能免俗。 在她不愿回想的高中時代,原來也有一份屬于她的不為人所知的愛慕。 似乎,也沒那么糟糕了。 胸口劇烈起伏,兩人越抱越緊,顧仲謙迫不及待地掀開她的衣服,內(nèi)衣包裹下兩個半球高高隆起,目光迷醉地在盛寧寧鎖骨上印下一朵朵紅梅。 壓著她躺倒在床上,手掌覆向左乳,舌尖慢慢吻向右乳,聽到盛寧寧難耐的呻吟時,顧仲謙咬下胸衣,另一只手伸向后背,解開搭扣。 漂亮的朱果高高挺立,顧仲謙咽了口口水,在乳暈舔了一圈,酥麻入骨的癢意刺激得盛寧寧弓起身子,倒像是主動把雙乳往他嘴里送。 顧仲謙含住乳珠,舌尖舔弄,盛寧寧“啊”了聲,感覺到顧仲謙的手探入她的裙底,花xue早就泥濘一片,兩指撫過rou縫,勾出一縷銀絲。 在盛寧寧的注視下,顧仲謙從她誘人的乳溝中抬頭,然后將沾滿蜜液的手指含入嘴。 “轟”地一聲,盛寧寧臉色漲紅,顧仲謙唇角一勾,“寧寧,你好甜?!?/br> 極有存在感的吻沿著雙乳一路吻到小腹,當(dāng)雙腿被分開,顧仲謙埋頭吻下去時,盛寧寧驚得渾身一顫。 在顧仲謙之前,盛寧寧只跟左云臣做過,左云臣沒給她口過,當(dāng)凸起的花珠被溫?zé)岬纳嗉馓蜻^,盛寧寧短促的叫了聲,全身像過電一般。 “寧寧,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顧仲謙不知從哪學(xué)的,舔弄,吮吸,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襲上腦門,身體不受控制地抽動,爽到說不出話來。 盛寧寧沒想到,能直接被他舔到高潮,花縫吐出一包包蜜液,打濕了顧仲謙滿手。 修長的指節(jié)擠入花縫,仍在高潮余韻中的盛寧寧嬌吟一聲,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渴望著再次回味舒爽至極的快感。 顧仲謙俯身貼過來,“寧寧,喜歡嗎?” “唔……喜歡……”不要停下來,嗚嗚! “寧寧,喜歡我嗎?” “喜歡……啊……” 盛寧寧面紅耳赤,極致的愉悅中,渾身汗涔涔的,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眸微抬掃向顧仲謙,要不是前幾天明顯的生澀,她肯定不會相信他是第一次。 顧仲謙貼著她的額頭,有些小得意地笑:“我在取悅你這方面的天分似乎比做菜強(qiáng)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