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不是想我cao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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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寧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兩個女人中間的左云臣,銀灰西裝隨意敞開著,袖口挽到手肘,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煙。 隔著朦朧的煙霧,左云臣挑起一邊的眉毛,百無聊賴的眼底亮起。 “寧寧?” 寧寧不喜歡煙味,左云臣條件反射地熄了煙。 在這里看到她很意外,但不可否認(rèn),因為她突然的到來,這場乏味的宴會也值得期待了。 至于之前的矛盾,他可以大方地不去計較,思及此,左云臣摩挲著酒杯,心情極好地招了招手,“寧寧,過來?!?/br> 男人冷得像塊冰,煙一根接一根的抽,女人極盡誘惑,卻連個正眼都沒討著。 身旁的女人順著他的目光,羨慕又好奇地看過去,卻只看見一扇匆匆關(guān)上的門,以及……左云臣瞬間僵住的臉色。 盛寧寧煩躁地?fù)项^,唯恐左云臣會追出來,直接拐進了最近的洗手間。 不過,以左云臣的性子,也做不出這么掉份的事,她肯定是想多了。 他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寧寧,你去哪兒了?” 隱約聽到謝心春喊她,盛寧寧關(guān)了水,急忙出去,“心春,這呢!” 為了慶祝林悅的生日宴,林家邀請了各界名流前來。 這種場合,盛寧寧壓根沒資格來,還是好友謝心春聽說知名藝術(shù)家沉文澤先生也在邀請之列,才費勁幫她要了張邀請函。 踩著小高跟,謝心春蹬蹬地跑過來,拉過她就說:沉老就在前面,帶著他的學(xué)生一起來的,你畫帶了吧?快,咱們?nèi)セ靷€臉熟?!?/br> 沉文澤這些年都在國外,也幾乎不接受媒體采訪,只有雜志刊登過幾張照片,見過他畫的人絕對比見過他本人的人多得多。 “聽說沉老還是看他學(xué)生的面子才來的,不然即便是林家,也不見得能請動他?!?/br> 謝心春生怕錯過,拉著盛寧寧走得飛快,嘴上也沒停:“說起來,沉老的學(xué)生跟我們還是一個高中的,不過我完全沒印象了……” 后半句盛寧寧沒聽進去,緊張像藤蔓肆意瘋漲,“砰砰”的心臟跳動聲在耳邊反復(fù)。 這些年,她過得渾渾噩噩,唯獨對繪畫沒能徹底放下過,繪畫講究天分,卻也需要金錢人脈來堆砌。 她的夢想快被一次次現(xiàn)實磨平了,謝心春對她的信心卻始終如一,對她的事比自己還上心。 沉文澤一身灰色唐裝,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盡管年過花甲,但精神十足,眸光睿智,氣度從容。 他在跟幾人寒暄,說著往休息室去。 打斷談話顯然不禮貌,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盛寧寧琢磨著開口時機,扶著沉文澤的年輕人忽然看過來,微愣之后,俯身跟沉文澤低語。 沉文澤停下腳步,朝她看來。 四周談話聲頓止,盛寧寧手心冒汗,抓住機會打招呼,“沉先生,您好,我一直很喜歡您的畫,所以忍不住來打擾,我平時也愛好畫畫,如果能得您指點就萬分榮幸了!” 一鼓作氣說完,盛寧寧面色通紅,甚至不敢去看沉老的臉色。 她這樣唐突地跑來求指點是很冒失的,尤其現(xiàn)下的場合計較起來還是他的私人時間。 半晌,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畫也不拿出來,讓老師怎么點評?” 抬頭對上一雙夾雜著笑意的眸子,他大概就是沉文澤稱贊不已的學(xué)生,尚不清楚他的善意和若有似無的熟稔從何而來,盛寧寧沖他感激一笑,急忙拿出準(zhǔn)備好的畫作。 沉文澤看看顧仲謙,笑罵道:“你倒是會幫我攬活!” 顧仲謙笑道:“我不是怕老師你錯過璞玉么?” 自己這得意門生沉文澤最是了解不過,主動開口幫人解圍引薦那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看在顧仲謙的面子上,沉文澤視線落在畫上,隨即有些意外地看向盛寧寧。 大塊明艷色塊鋪陳,突破常規(guī),卻并不突兀,可見她對色彩的敏感,能從畫中感受野草般勃發(fā)的生命力。 畫畫在麻布上,線條肌理張揚,沉文澤撫過畫布,笑了笑:“你多大了?” 沒想到沉文澤第一句問這個,盛寧寧微愣,“二十了?!?/br> “那比仲謙小一歲?!?/br> 沉文澤點點頭,“可惜……” 顧仲謙微微皺眉,剛想開口就見沉文澤瞪他一眼,開口道:“小姑娘,你知道你這畫欠缺在哪?你在繪畫方面很有天賦,從你的造型筆觸上來看,你應(yīng)該沒專業(yè)系統(tǒng)地學(xué)過,能畫成這樣,的確值得夸獎,只不過……” 二十歲,年紀(jì)不大不小,沉文澤的意思很清楚,如果只是業(yè)余愛好,盛寧寧的畫很好,但若是想成為專業(yè),則需要心無旁騖地投入更多。 盛寧寧苦笑。 大概沉文澤看出她沒辦法專注,所以委婉地勸她放棄吧。 “沉老都夸你了,我就說你一定行的吧!” 謝心春在身邊嘰嘰喳喳,盛寧寧苦中作樂的想,嗯,管他客套還是什么,沉老的確夸了她的畫,沒準(zhǔn)以后接商業(yè)的價格還能漲呢! 宴會廳四周燈光暗下來,一束光打在今天的主角林悅身上,同樣的二十歲,林悅在祝福聲中吹滅生日蠟燭許愿。 盛寧寧不喜歡這種場合,她送的禮物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可能生日宴過后就會當(dāng)成垃圾丟掉。 林大小姐肯定看不上她送的東西,早知道就該更厚臉皮的空手過來。 見到了沉文澤,也算有收獲。 忽然,廊下一只手猛地拽來,猝不及防地撞入煙酒味混雜的懷抱,充斥著男性荷爾蒙。 驚呼聲被大掌狠狠按住,力道之大似乎想將她揉進身體里,盛寧寧眼底驚恐一閃而逝,熟悉的古龍水香從頸后逼近。 她雙手被反擰著,嬌小的身軀完完全全地被他籠罩,掌心傳來濕熱急促的吐息,昏暗的光線中她雙眼圓瞪,像極了被逼急的貓。 “唔!” 盛寧寧怒火中燒。 左云臣喝多了吧?!跑她這來發(fā)瘋! 灼熱的氣息壓近,耳廓被舔了下,盛寧寧渾身一顫,她跟左云臣維持了近兩年的rou體關(guān)系,每個敏感點他都了如指掌。 長腿強勢地擠入盛寧寧腿間,捂住她嘴的手往下滑。 今天她穿了一件香檳色抹胸禮服,清純又優(yōu)雅,整場宴會下來,背地里不知勾了多少男人的視線! 左云臣眸色一沉,拉下禮服裙,抓住露出的棉乳,惡劣地揉了揉,捏住乳尖把玩:“它這么硬了,是不是想我cao你了,寧寧?” (第一次在婆寫文,請多關(guān)照,喵的rou大概會比較內(nèi)斂含蓄,先更一章試試水,喜歡的朋友請留言,穩(wěn)定更新后一周最少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