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我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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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見這兩天的日子過得日漸消瘦,當然真瘦個十幾斤那是不可能的,人家做人的宗旨就是,無論心里多么想不開,多么想去死,飯總是要吃的。 為了不跟女生堆里的風云人物江予河碰上面,她這兩天吃飯繞路跑去了二食堂,而且早餐不吃,一天下來只吃個中晚飯。 實在不想去那就直接手機訂餐,一食堂跑腿的騎手小哥不到半小時就快馬加鞭的送過來,她本人則熬夜到深夜,第二天睡死到大白天的一兩點鐘。 等她起床,宿舍的姐妹花除了一個和她一樣擅長賴床,只要不上課永遠窩在宿舍床鋪,并cao著一口流利的粵語的南方妹子外,包括劉笑言,都化好妝出去約了會。 何見迷迷糊糊的起床刷牙,整個人站在宿舍將近一米高的大鏡子面前,雙目無神,頭發(fā)凌亂。 自從那一晚,江予河是我弟弟這七個字在她心口不斷起起浮浮,總是想要盡力的去闖入她的四肢百骸,一天24小時折磨她,甚至警告她,有些事別碰,碰了后果你承擔不起。 望著眼底氤氳的黑眼圈,她力度很小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心里咆哮了一句,你清醒一點! 洗漱完,何見站窗戶口拿著鏡子去看自己的臉,熬夜的代價,左臉正中間不知什么時候長了一顆紅彤彤的青春痘,碰一下還很痛,她不敢擠,怕自己毀容。 她給自己抹了點祛痘印藥膏,同時下定決心,作為新時代的杰出青年,必須堅決抵制熬夜這種陋習。 星期一這節(jié)課是思修課,上完前兩節(jié)課,下午沒課。 何見從挎包里掏出毛概,和劉笑言一起找了個倒數(shù)第二排的位置,A02的教室是間階梯教室,空間很大,原木桌椅泛著油光滿面的明黃色。 思修課是他們工藝美術專本兩科班一起上課,主講老師是位白白凈凈,身材不錯的漂亮妹子,年級莫過于叁十歲,也就比他們二十多歲男女學生大了十歲。 這種年輕的主講老師上課的好處是,學生可以和老師打成一片,前提是學生不能開黃腔。 專本01和02四個班一起上課有一百多號人,在偌大的階梯教室里,人流量還算密集。 思修老師開著PPT,放著珍貴的影像片段,給學生講述開國大典,講述中國是如何恢復聯(lián)合國合法席位,時間又是哪一年,一大章內容講完之后,將近一節(jié)半的時間都在播放開國大典的電影給學生看。 劉笑言抬頭看了眼彩色電影,從挎包里掏出口紅補涂,她悄咪咪跟何見說:“見見,等會下課我就先溜走了,你中午別忘了吃飯。” 下課鈴聲響起,劉笑言抓起挎包就走,那本思修留給了何見讓她幫忙帶回宿舍,周圍的氣氛歡快,整座階梯教室男女學生互相聊著天,何見打開手機,逛了會兒某寶。 身旁座椅傳來一聲不緊不慢的布料摩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朝她伸了過來,那人摸到劉笑言的思修書,拿走了這本壓在何見思修課本上的同類書籍。 何見并未在意身旁坐著的人是誰,只知道她抬起頭時周圍的氣氛變得不太對勁,班里的女學生開始偷笑,眼神看熱鬧似的瞥她這個角落,還和小姐妹竊竊私語。 自己班級的同學不太對勁就算了,她眼神直愣愣轉了一圈兒,發(fā)現(xiàn)連其他班級的同學都在暗示她。 說什么濃顏帥哥嘰里呱啦的。 何見一頭霧水的側個臉,差點嗝屁嚇暈過去,躲了兩天的江予河就坐她旁邊,眉目英挺,睫毛濃黑。 他很隨性的往那一坐,手指翻著這本思修書,抬頭,眼神微瞇,嘴唇淺淺彎起,綻放一抹標準的慵懶淺笑。 何見連續(xù)咳嗽了幾聲,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她舉著書放在臉邊,朝他同樣禮貌假笑,咬牙切齒:“你來干嘛呀?” 她壓低聲音:“你今天不上課?” 江予河轉著筆,“我今天沒課,來看看你?!?/br> 何見牙痛,“你看我干什么?我都成年人了,難道還會遇到危險不成?” 江予河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那可不一定。” “某人幾天前失戀,說不定那個腦子想不開就做了點非比尋常的事情?!?/br> “這幾天我在忙于訓練籃球比賽的事兒,沒法兒關心你,今兒小爺心情好,特意過來請我家jiejie吃一頓?!?/br> 何見完全不領情:“已閱?!?/br> 她欲哭無淚,大哥我求你了你趕緊走,你走了就是對我的關心了。 可惜江予河不是何見肚子里的蛔蟲,他不會懂她面對四面八方冷眼的想法,盡管他知道這幾天她有在故意躲著他,想到自己這兩天為了籌備比賽也很忙,那么就單約一個時間彌補積累下來的想念。 一節(jié)課下來,何見如坐針氈。 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下,她只好裝作老老實實的看電影狀態(tài),用面無表情來掩蓋遇見江予河的兵荒馬亂。 江予河雙手環(huán)胸,很閑散的倚靠在后背課桌,雙眼專注的注視著前方的投影屏,身旁其他班的女學生悄聲說了一句,是位濃顏帥哥,好俊等夸贊詞匯。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從步入大學開始,這是第幾次別人說他是濃顏帥哥了?怎么某人就跟眼瞎了一樣看不到他的閃光點呢? 第二節(jié)思修課結束,何見老老實實的任憑江予河牽住她的手,左肩挎著她裝書用的帆布包,跟他一起去吃午飯。 倆人石頭剪刀布決定去吃燒烤,走到校外美食城,何美玉打電話給江予河噓寒問暖,問她有沒有碰到jiejie。 江予河握住何見的手指緊了緊,他接起電話道:“喂?媽?!?/br> 何美玉心情愉悅的問他:“兒子,有沒有遇到jiejie?你倆隔的遠不遠?” “嗯,還行,不算很遠。” 他悄無聲息低下眼睛看了眼抬頭注視他的何見,說:“平時有事沒事的話能碰見個一兩次?!?/br> “行,我也放心了,jiejie現(xiàn)在在你身邊嗎?” “在的,我現(xiàn)在打算帶她去吃燒烤。” 江予河頓了頓,想到某件事兒說:“對了,媽,老姐她失戀了,具體怎么個失戀法你讓她自己跟你說,反正這事兒挺有意思的。” 何見瞪他一眼,明顯想讓他閉嘴。 何美玉爽朗的笑聲傳來,“出息了,不會是暗戀別人沒成功所以才失戀吧?” 何見一把奪回江予河的手機,“別聽他瞎說,你女兒我字典里沒有失戀兩個字,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 何美玉笑的聲音更加放肆,何見說了一句別笑了我掛了手機還給了江予河。 江予河不冷不熱的嘲諷:“還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別又換來一個腳踏叁只船的。” 他眼神微瞇:“不是我夸你,你這看男人的本事真有可能。” 何見懶得搭理他,越過他進了燒烤店。 江百元端了兩盤菜放在了客廳餐桌上,何美玉盛好米飯,擺好盤,坐江百元對面,夾起一束土豆絲說:“老公,你說咱兒子都上大學了,是不是該談戀愛了?” 江百元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挽起白襯衫袖子思索道:“你不是有合適人選嗎?沒記錯的話你不是給咱兒子訂了娃娃親?” 提起江予河跟劉笑言的娃娃親,何美玉連吃土豆絲的心情都沒了,郁悶道:“吹了,笑言媽說,她女兒談了大學對象,準備一畢業(yè)就結婚?!?/br> 江百元略微驚詫,真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何美玉嘆氣一聲,江百元安慰她:“感情這事兒強求不來,孩子的終身大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辦吧,時代不同,包辦婚姻強行不來,還是那句老話,強扭的瓜不甜?!?/br> 何美玉難受:“問題是現(xiàn)在女少男多啊,我怕兒子他娶不到老婆,年輕人都不愿意結婚,包括咱閨女都是,我不得替江予河好好找個和他能走一輩子的,到時候咱老了路走不動,最起碼還有人愛他?!?/br> 江百元目光柔軟,抓住何美玉的手背親吻:“相信我不會的,江予河可是我兒子,他遺傳了我的顏值,小姑娘們都喜歡長得好看的,就不信留不住人?!?/br> 何美玉笑了:“就你自戀,你把人家小姑娘想的太簡單了,現(xiàn)在的孩子一個個眼光現(xiàn)實的很,你沒錢沒房沒車,再帥人家也不一定嫁給你?!?/br> 江百元不說話了,覺得何美玉說的是事實,最終決定為了兒子以后的人生大事,去和父親江門和好,最好是子承父業(yè),再怎么討厭商業(yè)和應酬,還是有個家底兒比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