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她是我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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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河不說,秦遠也懶得再問,瞎幾把亂猜也能猜到這哥們兒發(fā)春了,當(dāng)即評價了叁個字:“裝神秘?!?/br> 他打著游戲廝殺著一旁的蝦兵蟹將,刀光劍影之間砍了一個傻逼對手:“阿河,你這是第幾春了?” “滾,打你的游戲去?!?/br> 江予河套上白色T恤,從羽絨服口袋里摸出手機,艱難的看了眼時間,隨手一揮扔在了秦遠床上。 “遠子,手機屏幕幫忙擦擦,我去沖個熱水澡?!?/br> 秦遠倒是客氣:“快去?!?/br> 他抽出一張紙巾,擦掉屏幕里的水花,一不小心屏幕因為陌生指紋接觸亮了起來,浮現(xiàn)一張江予河跟一陌生女孩子的雪地合照鎖屏。 兩個人穿著厚厚的冬裝棉服,戴著圍脖手套,一黑一白,站在雪地里,笑的很開心。 cao,還真是發(fā)春了。 許麗給何見打包了一份熱騰騰的皮蛋瘦rou粥,美其名曰健脾開胃美容養(yǎng)顏,天冷,外面飄著雪,人在外面待久了,寢室溫度都變得涼颼颼的凍人。 許麗推門進來帶過來一陣冷風(fēng),伴隨著一股香氣撲鼻的香菜白粥味兒,她摘下圍脖手套,遞粥給何見:“正趕上熱乎的,這附近粥鋪生意挺紅火,好多人買。” 何見捂著肚子從廁所里出來,她擰開水龍頭洗了手,接過這份皮蛋瘦rou粥說:“謝謝麗麗,等會兒我就把錢轉(zhuǎn)給你?!?/br> “客氣啥,我還差這幾塊錢不成。” 許麗拿毛巾擦拭頭發(fā)上的雪花,順便把床鋪上亂糟糟的書本試卷扔到一邊:“見見,你坐我床鋪喝吧,我把我的折迭桌打開,你坐我這兒。” “行?!?/br> 許麗拿起電吹風(fēng)插進插座,不吐不快:“何見你不必跟我這么見外,咱們寢室我最喜歡的就是跟你聊天,你這人單純善良,不像其他幾個女的喜歡抱團冷落我?!?/br> 她按起開關(guān),熱風(fēng)嗡嗡的吹:“我說實話,要不是有你在,我早就換寢室了?!?/br> 何見心里堵得難受:“別這么想,麗麗,以后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隨時來找我,或者心里有什么不開心的,都可以來找我說話?!?/br> “學(xué)校附近那家重慶雞公煲不錯,明天咱們一起去吃,我請客。” 女寢之間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特別是有一位每天學(xué)習(xí)到半夜一兩點的叁好學(xué)生,半夜翻書寫字的聲音吵到了宿舍里的某個人,一來二去,這些小團體自然就抱團冷落這位室友。 何見在這種復(fù)雜的寢室關(guān)系中,權(quán)衡利弊權(quán)衡的非常好。 她人安靜乖巧,懂得拒絕,外加她刻意降低在寢室里的存在感,那些室友常常記不住還有這么一位女生存在。 明兒兩天是周六周日,高二不像高叁管理嚴格,那幾位室友出去胡吃海喝,經(jīng)常背著校規(guī)約會戀愛,不到查寢時間不會回來。 這種被冷落的體驗何見不是沒有,從她學(xué)美術(shù)做美術(shù)生的那一天開始,班級里的老師學(xué)生不是對她愛答不理,就是陰陽怪氣。 到底是刻板印象,那些人總覺得學(xué)美術(shù)是在浪費時間生命,何見待人的宗旨是,對于那種道不同不相為謀的人群,遠離就好。 因為她執(zhí)拗冷漠的這一點,連江予河都拿她沒辦法,何美玉想讓她多交朋友,交際圈別只有劉笑言一個,她敷衍著回復(fù)好。 反過來江予河若是對她說你要多交朋友這句話,迎接他的只有何見冷冰冰的叁個字:“少管我?!?/br> 半夜上廁所,許麗開著小臺燈學(xué)習(xí),其他幾位室友日常與小情人打電話,寢室里除了何見跟許麗,其他幾個人都買了封閉式窗簾掛在了床位上。 這種把自己床位裹的很嚴實的唯一好處是,別人看不到你在做什么。 何見拉開窗簾,窗戶沒有關(guān)緊,從夾縫里飄來一陣雨夾雪,冷颼颼的。 窗外大雪下了足足二十厘米厚,人的腳步噼里啪啦陷進去,一踩一個深黑腳印。 跨年夜下大雪,對面男寢日常發(fā)瘋,那嗓子嚎得生怕女寢聽不見似的,就很神經(jīng),男生之間打個架也要朝著女寢喊破喉嚨。 她們這棟樓女生寢室窗戶關(guān)得很緊,窗外圍著鐵窗,洗好的衣服在鐵窗里頭的正中間懸掛著,對面是男生宿舍。 她們高中住宿條件就這點不好,男女寢室赤裸相對。 何見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對面男寢大聲叫嚷,朝女寢吹口哨的聲音,為了防止女寢換衣服走光,這里每座女寢窗戶都貼滿了報紙,就怕被男寢那些血氣方剛的男生們看了去。 本來清河一高這破環(huán)境是沒有窗簾的,她們寢室眾籌買了一個窗簾,省得女生換個衣服胸罩啥的,一不小心清白沒了。 累死累活的爬到上鋪,何見鉆進被窩,剛要偷摸拿出耳機戴在耳朵上,就聽到了一陣類似情趣小玩具的震動嗡嗡聲。 不用猜也知道是她對面室友在自慰cao逼,這個室友打扮得花枝招展,男朋友換個不停,沒想到男人緣都這樣了還不能滿足。 何見臉紅心跳,差點悶死在被子里,露出頭,趕緊呼吸幾口粉底香水味兒的新鮮空氣。 她偷摸戴上耳機,打開微信,翻來覆去將江予河給她錄制的下雪視頻看了好幾遍,她點開視頻中間那個倒叁角按鈕,視頻打開,漫天雪花傾灑而下。 不得不說江予河拍的視頻很抖,伴隨著刺啦的電流音,信號爛的跟年久失修一樣,搖搖晃晃看不清臉。 何見索性關(guān)閉這個視頻,換下一個。 往下滑的時候,江予河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讓她嚇得手機差點甩飛出去。 偷摸玩手機總是有點心虛在的,她打幾個字過去:“你嚇死我了。” 江予河秒回:“老姐果然是在玩手機。” 何見不忿:“你不也在偷摸玩手機?” 江予河忍住笑:“別比了,都一樣爛。” 他突然拐了個彎問她:“肚子還疼么?” 何見這腦瓜子不允許她想太多,一字一句說出了內(nèi)心想法:“好多了,麗麗給我買了一份皮蛋瘦rou粥過來,喝了之后胃里暖烘烘的?!?/br> “挺好的,你請人家吃一頓,加深加深感情?!?/br> 提起吃的何見就來勁兒了:“我明天請麗麗去吃雞公煲,你哪天來我學(xué)校我也帶你去吃,味道真的香死了?!?/br> 江予河答應(yīng)的爽快:“行啊,約一個。” 何見熱得不行,探出頭呼了幾口冰冷的空氣,剛好看到門外查寢的在拿著手電筒瞎照,她嚇得又縮了回去,把屏幕亮度調(diào)到最低。 手抖得打幾個字說:“我這查寢的開始抓玩手機的了,你那呢?” 江予河不慌不忙:“一樣?!?/br> 何見無語:“你怎么那么淡定?” “不淡定等著手機收走?” 江予河侃侃而談著自己的謬論:“穩(wěn)住別慌,老祖宗說過,往往最危險的環(huán)境就是最安全的地方?!?/br> “瞎扯?!?/br> 何見打最后一行字:“奇了怪了,我怎么感覺你不是為了拍雪讓我看,而是專門找我聊天來的?” “嗯,不然呢?” 第二天午間秦遠約江予河打籃球,中午這個時間段學(xué)生們都在睡覺,cao場上打籃球的只有七八個人。 倆人換上球衣,幾輪下來汗流浹背。 昨天那場大雪cao場已經(jīng)被清掃過,只有遠處樹枝上掛著白雪,天氣預(yù)報說今年河城的雪會下得比往年繁瑣,按照這個趨勢會下到過年。 下過雪的北方空氣寒冷,這股冷空氣擦到人皮膚上,汗毛都得凝結(jié)霧凇,遠處食堂稀稀疏疏冒著白煙,老師傅做菜的香味兒飄得挺遠,擱cao場都能聞到。 江予河一個漂亮的扣籃進了球,他撿起那顆籃球放進球框里,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嘟喝幾口:“不打了,吃飯去。” 遠方青山煙霧彌漫,秦遠把衛(wèi)衣扔給他:“穿上衣服,太冷了?!?/br> 他擦擦汗,在江予河換衣服的間隙半瓶水下肚:“阿河,你手機鎖屏那女孩兒誰???” 江予河脫掉球衣,套上灰色衛(wèi)衣,把窩在衛(wèi)衣里的T恤拉下來遮住胯骨,不緊不慢道:“是我姐?!?/br> 秦遠覺得自己被騙了:“靠,你有位jiejie竟然不告訴我,親的???” 雪花零零散散飄落在了江予河睫毛上,他戴上衛(wèi)衣帽子,裹得嚴實,“她是我姐,我親姐。” 倆人走進食堂發(fā)現(xiàn)小窗口有賣冬至的餃子,十元一份,一份二十五個。 江予河與秦遠勾肩搭背,對打飯小jiejie說:“來份水餃,要蘸的?!?/br> 面對兩位帥哥,打飯小jiejie臉微紅:“好的,請問要加辣椒和蔥姜蒜嗎?” 秦遠掃碼付款:“加小米辣就可以了。” “行,請兩位帥哥找個位子坐一下,餃子做好我們會喊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