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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興師問罪的話,他看起來卻不惱不怒,于是江曦膽子也大了些,理直氣壯道:“當(dāng)然了。本來胭脂也是要你拎回來的,但你不是被皇帝叫走了嗎,只好留到下次體驗了?!?/br> “……” “哦?我不止買,還要拎回來?” 江曦點頭解釋:“在我那個世界,姑娘家出門逛街,都是有人在后面付錢拎東西的?!?/br> 他嗤笑:“你說的那是下人吧?!?/br> “才不是,我那個世界可沒有下人?!彼荒樥J(rèn)真地糾正解釋:“能跟在后面逛街的,那都是寵愛她的人,譬如父母啊,夫君啊。” 她特意換了邶清能聽懂的詞,只點到為止。 希望他能理解到還是安安分分待在這個世界比較滋潤。 畢竟國師大人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一定難以接受人人平等的世界。 邶清勾起嘴角:“寵愛?你也是被寵愛過來的?”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江曦的手一頓,垂眸避開他的視線,語氣如常道:“當(dāng)然了?!?/br> 邶清信步走過來,極自然地在她身邊坐下,他將面具放在桌上,隨手拿起一盒胭脂在指尖輕輕轉(zhuǎn)動,挑起新的話題:“聘禮不是送去了不少,怎么,不夠用?” 江曦沉默了一瞬:“……全送人了?!?/br> 邶清:“……” 他放下胭脂,撐頭看她,驀地笑了:“你啊……還真是叫人意外。”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的世界了?!?/br> 桌上燭光忽然被不知何處的氣息擾得輕輕晃了一下,江曦的心像是也被擾得晃了晃。 他側(cè)臉在暖色燭光的照耀下,有一絲朦朧的溫柔,淡淡一笑間天地失色。 江曦看得怔了一下,完全沒有注意他后半句話,匆忙低頭,掩飾一般地欣賞胭脂。 邶清見她再次把玩胭脂,好奇道:“就這么喜歡胭脂?” 江曦已緩過神來,點頭:“當(dāng)然。聽說點絳唇是城中最好的胭脂鋪,我瞧著確實不錯。再說了,女為悅己容?!?/br> “那句話……”邶清回憶了一下:“似乎不是這么說的。” 江曦挑眉看他:“但我只為悅己容,怎么,不許改寫詩句嗎?” 她話音剛落,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陰影。 邶清猝不及防站起,微微俯身,修長的手覆上她眉眼,然后一點點向上移去,額前的碎發(fā)便被他的手掌隔開。 他的墨發(fā)從肩側(cè)滑落到身前,有幾縷頭發(fā)甚至落在她的手上,發(fā)絲拂過手背,癢得她無意識縮了縮手。 江曦的心忽然跳得快起來。 邶清神色一改往日的漫不經(jīng)心,薄唇微揚,燭光映在眼里,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在跳動,好似生出了溫柔笑意。 他就這么對著燭光靜靜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曦曦現(xiàn)在就很漂亮?!?/br> 作者有話要說: 聽我的,清清真的很好看 改了文案,加了個小劇場,在這里搬來一份,之后會寫到這里的,狗頭.jpg ///小劇場/// 江曦看著眼前只穿了一件單衣、發(fā)梢滴水、胸前領(lǐng)口大開的邶清,震驚到腦子一熱脫口道:“你在勾引我嗎?” “勾引?”他緩慢重復(fù),隨即輕笑:“是,我在勾引你?!?/br> 她震驚更甚:“你居然還承認(rèn)了!” 第8章 赴宴 手掌離開額頭后驟然的涼意才讓江曦回過神來。 她眼里露出迷茫,她剛才這是被撩了嗎? 啊,果然帥哥讓人神志不清。 江曦眨了眨眼,冷靜了一下,想起下午與姜盈的談話,又問:“對了,我可以隨意出去嗎?” 邶清從桌上拿起面具,深深看她一眼:“隨你。” * 六公主頗受寵愛,只是定了親尚未完婚,皇帝就已在宮外給她賜了府邸。 姜盈一大早便來尋了江曦一同去赴宴。 到了公主府門口,下人見著兩人只遞上一張?zhí)樱行殡y地看向江曦:“不知這位是……?” 姜盈挽著江曦的手,先一步開了口:“這是我阿姐,也是當(dāng)朝國師大人的夫人?!?/br> 下人微驚,低頭說請二人稍等,容他去請示。 片刻后,那人回來,對著江曦道了聲請。 六公主是個喜愛花草的主,在公主府中特意劃出一塊地,做了花園。 受邀而來的貴子貴女們對著座上的六公主七公主請了安,便四散開來,三三兩兩地閑聊賞花。 六公主瞧著底下幾個貴子,笑了笑,握住七公主衛(wèi)無虞的手:“七meimei可有中意的?” 這等賞花宴,一貫是用來給京中貴子貴女交流感情用的,若是有看入眼的,去求了皇帝賜婚,也算一樁美談。 衛(wèi)無虞淡淡笑了下,沒有回答。 衛(wèi)國重文輕武,所謂的貴子在她看來,個個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之人。 原本她是沒什么所謂,偏偏前些日子出宮祈福,遇上山匪,一眾人等被山匪一推就倒。 她身上的首飾被搶走,撕扯間劃破了衣裙,連頭上的釵環(huán)也被搶走,一身狼狽。 而謝臨就是從天而降來救她的那個英雄。 若不是他,恐怕她已埋在土里了。 謝臨將她背在背上的時候,她悄悄觀察他。 是威風(fēng)凜凜的少年將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