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反派太子后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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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須臾功夫,已經(jīng)看不清腳下。 少女充血的唇畔泛著光瑩微啟,越來越嬌綿的喘息,渾身泛起了粉紅,嬌小玲瓏的身姿軟成一團(tuán)...... 作者有話說: 下章入v,周日前入v章節(jié)全訂作者周日統(tǒng)一再此抽獎(jiǎng)發(fā)紅包哦~感謝在2022-05-16 23:51:47~2022-05-17 23:3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沒事就吃奧利給7瓶;沐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一更(稍后還有二合一) 王大姑娘換好了衣裳,去了外處找了一圈,卻不見得人,不禁奇怪問起:“遲娘子呢?為何不見她?” 領(lǐng)路的宮娥也不明所以:“估計(jì)是先回去了?!?/br> 王氏姐妹聽完心底不舒服,覺得這位遲娘子頗有些沒心沒肺,卻也不好說什么。 等回了宴會(huì),尋了一圈并未尋到遲盈的身影,頓時(shí)臉色一白,倉皇不已。 詢問了一圈,都說沒見到遲盈回來。 那邊隨國公夫人也坐不住了,白著臉往外走。 “遲、遲娘子不見了......” 水深火熱,焦躁難耐之間, 遲盈依稀看到了她最好的玩伴...... 小時(shí)候遲盈并沒有玩伴。 唯一的玩伴便是大她兩歲的表姐。 直到后來,遲盈在寺廟里遇見一個(gè)小沙彌。 明明也大不了她幾歲,卻是如此的耐心溫和,只有他愿意跟著自己玩。 對(duì)了,他說他叫守一....... 守一小和尚。 遲家阿盈和招提寺的守一小和尚關(guān)系最好了。 阿盈討厭讀書,討厭寫字,是守一手把手教她打棋譜,教她下棋,教她解簽,教她畫畫。 遲盈貝齒死死咬著唇瓣,微熱的鮮血一滴滴滴落眼前的地面,混著她思念故人時(shí),決堤的淚水,簌簌而下。 好難受,渾身上下都好難受,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她骨頭縫里撕咬,癢、酸、疼....... 她勉強(qiáng)掀起眼皮聽著外邊匆匆而過的腳步聲。 那是來抓自己的人嗎?她出了這種事,是不是就不用做太子妃了? 是不是就能和以前一樣生活了? 遲盈此刻腦袋昏沉,腦子里卻還有一道清晰的念頭,她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一股又一股無力的灼熱感,撕扯著她瘦弱的身軀。 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只從滾水了煮沸的魚,卻還活著不停地掙扎。 她緊緊貼著冰涼的木門,等外面腳步聲消失,才晃晃蕩蕩從殿門后爬起,忍者渾身guntang酥麻,跌跌撞撞在這陰冷黑暗、無一人的西宮深巷里摸爬。 西宮許多住處荒廢已久,處處陰寒遍地,雜草叢生。 少女模模糊糊跌倒在一處殿門前,伸手顫抖的推開了殿門。 水...... 哪里有水....... 此刻她只想喝水...不、去冰涼的水里待著........ 殿外一陣匆匆腳步聲。 遲盈分辨不出是敵是友,只能憑著自己最后的一絲控制力,叫自己躲藏的更里一點(diǎn),更里一點(diǎn),不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她藏身于珍寶柜中,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隨著一陣穿堂風(fēng),一位男子持長劍跨步進(jìn)門,腳步一步步邁入她所在之處。 遲盈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無助的往肚子里咽,她小獸一般緊盯著柜門,意識(shí)一點(diǎn)點(diǎn)潰散。 像是冗長陰冷的深巷,忽的照入了一射陽光。 她面前的柜門被緩緩打開。 被發(fā)現(xiàn)了...... 遲盈腦中的最后一根線猛地?cái)嗔验_來,她嗓子眼里發(fā)出一種不似她原本聲音的呢喃。 輕飄飄的,像是混著撒嬌。 奇奇怪怪的聲音,軟爛的不成樣子。 那聲音直往人骨頭縫里鉆。 “救......救救我......” “我...我好、難受.......” 男子居高臨下盯著遲盈嫣紅一片的面龐,少女唇畔鮮紅到極致,呼吸纏繞間,似一朵盛開了的花。 藥效如此猛烈,遲盈眼前一片模糊,只無神的蹲在柜里仰著頭,盯著那人挺鼻薄唇看。 這唇生的可真好看。 薄薄的似一夜舟,似一片楓葉,不像她的那般柔軟,似乎同他說出來的話一般,都是硬的呢...... 遲盈見他薄唇微動(dòng),低沉混著些許酒氣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她只覺得身子更熱,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氣,四肢都禁不住軟了起來。 遲盈早已沒了理智,渾渾噩噩的伸手去觸碰那片頂上的薄唇。 這般好看的唇,一定很舒服...... 蕭寰見她搖搖晃晃連蹲著都東倒西歪,偏偏還知道伸手碰他。 他往后虛退一步,心底冷笑。 宮里的那群人,伎倆越來越低劣。 不過,這伎倆雖然可笑,卻也有用。 若未來太子妃出事,他定然顏面無光....... 因此他得了消息,便馬不停蹄率人圍宮,一間宮室一間宮室的搜尋。 蕭寰不覺得自己是在乎眼前這位愛哭的小娘子,他只是在乎自己的名聲,誰想自己未來妻子出了丑事? 如今少女面色緋紅,衣衫半露。 這副模樣....... 蕭寰猶豫片刻,將自己袍衫脫下蓋往她那透著粉紅的肩頭。 男子的袍衫寬大硬挺,足足遮蓋至遲盈腳尖。 她渾身縮在那繡滿金龍的袍衫之中,只揚(yáng)起臉傻乎乎的朝著他笑。 蕭寰眸光愈發(fā)幽深,他呵斥遲盈:“自己走出來?!?/br> 不過是烈香罷了。 如此忍耐不住,果真是無用至極...... 遲盈迷迷糊糊仍是能聽到這人不耐煩的語調(diào)。 遲盈是個(gè)乖巧聽話的姑娘,她縱然萬般難受仍努力聽著他的話,咬唇扶著柜門邊站起。 可她哪兒來的力氣? 四肢變作了棉花,踩在地上都是軟的,那皇太子服于遲盈來說足以作戲臺(tái)上唱戲的細(xì)服,冗長袖口更是足夠她在空中打兩個(gè)水袖旋兒。 遲盈以為自己在空中踩著云朵,實(shí)則踩著腳下拖地男子的衣袍。 才剛剛起身一點(diǎn),就腳下一軟,遲盈如今是稀里糊涂也不知半點(diǎn)兒害怕,瞪著眼睛直直往后倒去,眼看就要磕到柜角。 下一刻,蕭寰guntang的手指似提貓一般,虛虛扶住了她的后頸。 那雙手,溫?zé)?,指腹帶著令人不適的繭。 抵在她皙白頸上,將她虛虛扶住了。 神志不清的少女嘴里不知念叨著什么。 伸出手臂抱上蕭寰高挺寬闊的胸膛。 一下的猝不及防叫蕭寰渾身僵住。 他薄唇抿起,如同一只弓箭繃緊,將她的身子從自己身上毫不留情地推開。 遲盈哪里經(jīng)得起這一推,好不容易順著他身子爬起來的一點(diǎn)兒,一下重新栽了回去。 只聽一聲悶響,遲盈的頭磕在了柜門上。 遲盈從沒這般疼過,她渾渾噩噩也不知道是哪兒疼,只曉得無助委屈的抽泣。 她像個(gè)孩子一般擦著眼淚,手上染了臟卻渾然不覺,只不斷喃喃念叨:“我的頭好疼......” 太子擒住她沾了灰塵的細(xì)白腕子,朝殿外喊:“人呢,還不快進(jìn)來!” 可方才眾人已經(jīng)搜過此處,去了旁處,一時(shí)半會(huì)兒如何也不會(huì)回來。 太子最終一語不發(fā),認(rèn)命一般低下頭去,掀開姑娘的發(fā)髻查看,是不是方才撞傷了...... 二人間離得近,止不住的氣息交融。 遲盈覺得方才可舒服了,便又學(xué)著方才那般,整個(gè)人重新貼了上去。 她雙臂綢緞一般纏繞過青年男子繃緊的脖頸,少女的溫?zé)峒∧w緊貼其上,最后,最后連她柔軟芳香的唇也獻(xià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