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嬌寵妾妃(穿書)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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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怕大將軍惱羞成怒,一下弄死她啊。 作為咸魚,她一輩子的夢想就是混吃等死,好好活到一百歲然后壽終正寢啊! 現(xiàn)在怎么辦? 有‘情絲纏’這個弱點捏在她手里,僅僅是大將軍這種人物,都是想將弱點弄死消滅。 難不成作為皇帝這種生物,會允許‘掌握他命脈’的弱點存在嗎? 王蔓菁前世從底層殺出的腦子,已經(jīng)顧不上咸魚,已經(jīng)想出了n套破局方案,最后都被她一一拍死。 皇帝不是普通人,尤其康熙這個八歲就登基,當初憑借一個小孩子就能弄死鰲拜的兇狠主兒,她玩弄手段,只有死得更快。 要是‘漂亮夫君’在就好了,他們還能表演一出戲挽救挽救脖子上的腦袋。 現(xiàn)在‘漂亮夫君’估計早就被禁錮起來了,還挽救個屁,毀滅吧。 “怎么,見到朕很意外?” 康熙御下手段十分了得,更擅長觀察分析人心,僅僅一眼就知道她在害怕。 康熙還挺意外,以為能將她表哥玩轉(zhuǎn)得團團轉(zhuǎn)的姑娘,還聰慧得‘知道自己找官家弄不過對方,索性就一鞭子抽在對方臉上’的姑娘,怎么也該是個臨危不變的主兒。 沒想到是個這么慫的性子? 戰(zhàn)戰(zhàn)兢兢王蔓菁:“是挺挺歡喜?!保ā畾g喜’得她都想再敲暈一次對方然后跑路。) 男人忽然說話,將王蔓菁心臟都快給嚇得跳出嗓子眼兒,后背也急速緊繃起來,那是所有動物面臨危險時,最本能的反應。 “呵?!蹦腥嗽谛Γ嬖诟袠O強,別說說話,就是呼吸都要比別人張揚。 這種男人,怎么會允許弱點捏在別人手里??? 又怎么可能讓她好吃好喝地活到一百歲,然后壽終正寢??? 王蔓菁瘋狂想念她的‘漂亮夫君’,那是又溫潤又好看又懂她的‘完美夫君’啊! 偏偏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好虧??! 王蔓菁這一聲嘆息,讓男人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加大了些,甚至更灼熱了些。 王蔓菁屏住呼吸,迅速低頭避開男人視線的壓迫感。 可視線一掃過,看著男人身后跪著烏泱泱的一群腦袋,王蔓菁心涼了半截。 她如今,可真的是插翅難飛了。 難怪今天這么反常,新郎官迎親隊伍一個沒有。 府邸熱熱鬧鬧的舉辦婚禮的下人,聲音忽然如被按了靜音鍵一般,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就是她娘親出去,也只關(guān)了個門,就再沒了后續(xù)。 這不,全都在外面跪著呢。 從來只在權(quán)利頂峰集中的紫禁城才出現(xiàn)的正主皇帝,忽然駕臨府邸了,誰有那個膽子敢出聲?。?/br> 表面勉強淡定內(nèi)心慌得一比的咸魚王蔓菁:……。(請問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還倒坑對方一把,對方還殺來了,還有什么辦法能從對方手里逃命?在線求,還挺急的。) 王蔓菁知道對方要跟她算賬。 也知道她今天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干脆死得壯烈一點。 求生欲極強但馬上快死翹翹的王蔓菁:本著趨吉避兇的第一反應,王蔓菁腳步靈活一退,轉(zhuǎn)身拔腿就跑! 這種情況,誰說話誰輸。 誰不跑誰完蛋! ——————— (v章:02更) 別說跪在最前面一排的李煦、曹寅什么感受,就是康熙都被她這反應打得一愣。 捂眼沒眼看的李煦:小表妹啊,站在你面前的是皇帝啊,你就是插翅難飛啊,還敢跑? 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的曹寅:他知道了,小舅子和萬歲爺為什么都會栽了?看看這見到萬歲爺親自駕臨了,都敢跑路的。 [活了大半輩子,他也就只見到過小表妹這唯一例外的一個奇葩而已啦。] 到底康熙反應快,根本沒給她反應時間,握住手腕一帶,女人就被牢牢固定在懷里。 “過來看看,人可有瞧錯?” 梁九功都被嚇懵了。 聽到萬歲爺聲音后,‘喳’一聲起身,飛快看一眼萬歲爺懷里的人,“沒錯,是小娘娘?!?/br> [明明他剛到蘇州那天,就去看過一眼,是小娘娘啊。] 康熙看著她,另一只手朝她伸了過來。 王蔓菁瞳孔一縮,汗毛豎起,像一只即將被油炸的‘待宰羔羊’。 心臟也砰砰砰跳動起來,仿若下一秒就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似的。 結(jié)果,男人沒伸手掐死她。 王蔓菁只感覺耳垂一疼,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扎進耳朵。 男人修長帶著熱意的手掌上,還略帶有薄繭,劃過耳尖還略帶有癢意。 “另外一只。” 李煦急忙上前送上另外一只。 高大身軀的男人,就擋在她跟前,王蔓菁沒法跑。 只聽男人聲音響起后,另外一只耳朵傳來癢意,接著又有什么扎入耳洞,“哎喲?!?/br> 王蔓菁從懷孕后,就將耳朵上的首飾取了下來。 這一下兩邊耳朵都挨扎了。 男人聽到她聲音,下巴稍往下移,狹長的丹鳳眼略帶壓迫性看著她:“很疼?” “不疼不疼,您喜歡就行。”(才怪。試試扎你疼不疼。但是她真怕死,不敢說。) 王蔓菁這條快樂的咸魚,已經(jīng)變成被油炸被清蒸的死咸魚了。 紅包群又在她腦海里一陣陣機叫:[小菁菁,你說不定好好跟崽崽親爹相處能獲利,他是皇上,整個天下都他的,指不定哄好了,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特無語王蔓菁: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如今我解了‘情絲纏’的毒,你都說對方會通過‘情絲纏’愛上對方,是個大將軍都會追殺我。 [何況是掌天下的至尊皇上?] [而且他是在我表哥管理的地盤上中的‘情絲纏’,對這種強者,怕是心底已經(jīng)想著將我和表哥大卸八塊了。] 王蔓菁還在跟紅包群討論后面‘咸魚如何生存下來’戰(zhàn)略計劃。 脖頸間忽然有灼熱的氣息掃過,那熱息有極強的存在感。 王蔓菁一回頭,只覺耳后方一道極強極具攻擊性的粗糙刮癢感傳來,那是帶薄繭細細摩擦一個地方造成的刮癢感。 而此時,男人凸出的喉結(jié),就靠在她下巴上方,兩人身體真的靠得很近。 王蔓菁視線打量對方,只見那雙深沉若海的眸子,似沉沉地盯著她一個地方。 王蔓菁后知后覺,才想起,她耳后方應是有一顆痣的。 男人的拇指靠在耳后的地方,他大拇指上戴有極其尊貴的玉扳指,冰涼溫潤的觸感正頂著耳背,顯得十分柔和。 和耳后那溫熱帶攻擊的手指觸感,有很大的反差。 可都帶有很強的存在感,但凡是這個人,或者這個男人身上的東西,都跟主人一樣,肆意張揚又尖銳,無論在哪里氣場都略帶攻擊性。 皇帝到底跟‘漂亮夫君’不同的。 ‘漂亮夫君’溫潤,包容而無害。 皇帝作為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卻跟任何男人,或者說任何人都不同,他就是立在那里,不說話,沒有表情,都像一把銳利的兇器,極具有殺氣和攻擊性。 即便現(xiàn)在年紀到中年,包裹收斂不少,王蔓菁依然感覺這個男人十分兇險,稍微不注意就玩完。 快樂咸魚王蔓菁:這還怎么快樂地咸魚?(毀滅吧,沒救了) “為什么跑?” 男人終于研究夠她那顆痣了,王蔓菁沒感覺什么曖昧氣息,倒是感覺脖子都酸了。 脖子都快酸了的王蔓菁:“我有點怕?!保ㄅ滦∶嫱辏。?/br> [更怕‘漂亮夫君’一命嗚呼了。] [她最多見色起意,但是絕對絕對舍不得‘漂亮夫君’掛了。] [她跟‘漂亮夫君’這一場大婚,是直接在摸老虎屁股,他們不完誰完?] [只是‘漂亮夫君’那怎么樣了?不會被早就被大卸八塊了吧?] 康熙無語:……。(現(xiàn)在知道怕了。) * 西苑,王蔓菁院子正殿里,她時不時要偷喵一眼,大馬金刀坐在她屋里看書的某個皇帝。 美名其曰是等她換衣服,鬼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蔓菁衣服沒換,她磨磨蹭蹭走到男人跟前。 “怎么?”康熙抬眼看她。 頗為不怕死的王蔓菁:“皇上,你曾答應,說民女嫁娶自由,還算話嗎?” 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審視她,抿唇,良久沒說話。 屋里只剩手指翻書的沙沙沙聲響起,就在王蔓菁都以為他不會說話時,才聽他道;“算。” 康熙暗道:都知道朕身份了,怎么也不會跑了吧。 王蔓菁:“謝萬歲爺。” 王蔓菁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