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嬌寵妾妃(穿書)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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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唔了聲,讓梁九功給他拿書來,起身在邊上的藤椅上,看起了書。 梁九功只感覺心底拔涼拔涼的,急忙給萬歲爺披上衣服:“萬歲爺,夜里涼,您早點休息?!?/br> 只可惜,萬歲爺不帶鳥他的。 康熙是內(nèi)心里,實在沒折騰清楚這個問題。 要說,他都當(dāng)了近三十年皇帝了,一生經(jīng)歷挑戰(zhàn)不斷,可少有栽跟斗的時候。 沒想到一次次小小的南巡,他唯一一次栽跟斗,就中了無藥可解的‘情絲纏’。 中‘情絲纏’者,無藥可解,只可通過女子親密來解,并且情會通過交*合傳遞,讓中‘情蠱’者愛上解蠱的第一個女人。 康熙少年登基,親政掌權(quán)早,現(xiàn)在平白無故多了個弱點,還跑路了。 康熙握緊手里的書,人生難得因為個女人,被牽絆住了情緒。 要說,他身份擺在那里明明白白的吧,他也不是昏君,怎么也不會要對方的性命。 結(jié)果,那小女人既然不是葛爾丹的人,為什么還跑路? 奇得是,作為天下人的皇上,他遇到的女人,靠近他身邊各種目的都有,獨獨什么目的都沒有,最后還跑路的? “梁九功?!笨滴醮蛩懵犅犨@閹人的看法。 梁九功被這聲音一個激靈,生怕下一刻就大難臨頭,總之,那解開‘情絲纏’的小娘娘,一日找不到,他就感覺他腦袋待得都不是太安穩(wěn)。 “萬歲爺,奴才在。”梁九功小心翼翼挪了好幾盞燭火過來,又將邊上的冰盆稍微挪遠(yuǎn)一些,初夏,他擔(dān)心萬歲爺身子過了涼氣。 康熙盤著手里的佛珠,忽然問:“當(dāng)時侍寢時,你應(yīng)該看清了那個女人的容貌吧?” 他心臟咚地一下。 額頭冷汗滴落,果然,來了來了,萬歲爺回來一直沒吭聲,原來在這秋后算賬呢。 梁九功都不敢讓心臟跳太快,怕惹萬歲爺不快,可是不按住,心臟這種極速跳動,根本不聽使喚呢。 梁九功重重重一磕頭,借著額頭撞地時,用手按了下狂跳的心臟,最后調(diào)整好語速,開始回憶起當(dāng)時侍寢,解‘情絲纏’小娘娘的容貌。 “萬歲爺,奴才可以說,除了當(dāng)時那些同進(jìn)來的女子,奴才算是最清楚小娘娘的容貌了。” 梁九功想起小娘娘那容貌,至今依然記得當(dāng)時那種震撼,比當(dāng)年榮妃娘娘的容貌還要沖擊心神。 康熙讓梁九功拿筆墨來,親自畫一下。 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撐了一天一個上半夜,真正接觸到女人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沒有多清醒了,只能感覺到長得不差,身體皮膚嫩得一掐一個印子。 女人身體嬌小玲瓏,整個人兒軟得一塌糊涂,性子卻不一點都不嬌軟,敢咬他,掐他,康熙想要不留印象都不行。 梁九功擅嘴皮子,獨獨不擅丹青,他卻是聽到萬歲爺?shù)脑?,整個人都被雷劈一般:“萬萬歲?讓奴才畫?” 康熙理所當(dāng)然:“難不成讓朕給你畫?” “奴奴才不敢?!绷壕殴κ帜_極快去拿文房四寶,心底跟住了好多個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一點不安寧。 他此時在想萬歲爺?shù)挠靡?,萬歲爺,是不是故意讓他畫的,目的是萬歲爺不信‘情絲纏’的副作用,還是信‘情絲纏’副作用? 那萬歲爺問小娘娘長得漂亮不,他要照實說長得跟李煦大人小表妹似的,堪稱人間絕色,是‘閉月羞花’之貌,‘出水芙蓉’之姿呢? 還是說,小娘娘不足掛齒,長得簡直奇丑無比呢? * 李煦這邊也是,他苦惱得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好幾天了。 他跟曹寅兩人,幾乎是將行宮記錄在冊的侍女,嬤嬤,奶娘,丫頭,甚至是送菜的粗婆子,幾乎是上至八十下至十五的女子,一一比對,都沒一個跟萬歲爺和梁九功說的特征符合。 反而心底隱隱有個荒謬的感覺,他感覺萬歲說得某些特征,倒是跟他那號稱江南第一美人的小表妹有點符合。 第14章 李煦不敢有這個想法。 一來,他那跟小女兒一般嬌寵著長大的小表妹,必定不適合后宮生存。 二來,則主要是王蔓菁忽悠他了。 按王蔓菁當(dāng)時的說法就是,她被人下藥,腦子就已經(jīng)昏昏沉沉不清晰。 后面還有好幾個乞丐追她,她是慌忙間跑進(jìn)一戶人家解的藥,但是她神志不清,所以根本沒看清楚人。 李煦沒辦法,派出去的人,只是按照當(dāng)時河邊馬車跑的方向追,只是追過去只看到了一家被火燒掉的人家。 線索徹底斷了,對家里說法,也只說那個男人‘可能死了’。 所以,李煦這久,幾乎是焦頭爛額,兩邊不討好。 小表妹這邊的人,按照表妹馬車方向,最后結(jié)果是‘人死了’。 萬歲爺這邊更離譜,按照行宮名冊記錄,他們最后只剩下這些名冊記錄家里的一些女子去查了,只是名單太多,一時半會兒,結(jié)果下不來。 李煦也試探過,想問問能不能畫冊找人,偏偏,這對萬歲爺是奇恥大辱,他剛提出來,就被萬歲爺用墨水砸了。 宮里,根本不能大張旗鼓地拿畫找人。 李煦這久別說睡覺了,他幾乎是夜不能寐。 萬歲爺這邊他處理不好,就會頭上的烏紗帽不保,少不得還牽連全家一起倒霉。 畢竟萬歲爺南巡,在他的地盤上中了藥,被下了蠱,又在他的地盤上,侍寢的人無緣無故跑了。 眼看著萬歲爺連連來幾封秘信,將他罵個狗血噴頭,李煦也合理地懷疑他可能老了。 不是說侍寢的人,全部是提前就準(zhǔn)備好的,記錄在冊的女子嗎?他去問了,沒一個是符合的。 關(guān)鍵這個節(jié)骨眼上,萬歲爺最近胃口不好,他如果不讓萬歲爺將這口氣咽下去,他乃至李家,怕是真的倒頭了。 偏偏這時候,府邸那千嬌百寵的小表妹,聽說最近胃口也不好,家里老祖母讓說尋點稀罕玩意兒哄著,將她胃口哄起來。 最近,剛好他得了一批新鮮的蜜餞兒,他剛打算尋人給小表妹送去,屋外就傳來叮叮玲玲的鈴鐺聲,以及一陣嬌聲從屋外傳來:“表哥。” 王蔓菁帶著青黛青竹幾個丫頭進(jìn)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兩竹籃酸梅子。 她能從巡撫之女下全身而退,說來,還得謝謝表哥,她最近胃口不好,卻無意間去了莊子一逛,就尋了點寶貝兒回來。 她發(fā)現(xiàn),她的胃,可能又開始工作了。聽說表哥關(guān)在書房幾天了,大有將自己關(guān)成孤家老人的意思,王蔓菁就提著最近的新寵來了。 “青黛,青竹,給表哥提上來?!?/br> 王蔓菁穿著一身嫩綠色的襦裙,手里一手拿了兩個核桃殼把玩,另外一只手手里連握了黃色酸梅子。 她笑嘻嘻端坐在李煦對面,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紅如丹朱的唇間,已經(jīng)如串珠一般,連續(xù)扒拉一串的酸梅子進(jìn)了唇齒間。 只見那張白得如欺霜賽雪一般的白皙肌膚,此時連續(xù)砸吧幾下,臉頰和脖頸間都是嬌嫩著帶著粉。 還有那酸甜的汁水,似不小心從她那小巧靈活的唇齒間溢出,又被那粉紅靈巧的舌頭瞬間掃凈。 單單只是看她吃酸梅子,李煦只感覺味蕾跟著一陣蠕動,喉間跟著一陣酸甜味襲來,嘴角一抽,他幾乎幾天沒動的胃,被小表妹這一帶,居然奇異地有了胃口。 他本來還在愁,可李煦有個習(xí)慣,面對跟自己小女兒差不多的小表妹,他從來不會將工作上的事情,帶到她身邊。 他臉上迅速掛上一抹寵溺的笑,笑著抽了丫頭手里的帕子過去,額頭一陣陣突突地跳:“慢些,有這么好吃嗎?” 他暗道,老祖母頭幾天還愁得頭發(fā)都白了,這才幾天的功夫,這小妮子,居然自己找到了美食吃,又恢復(fù)了歡歡樂樂吃吃美美的? 家里都有習(xí)慣,知道小表妹生來體弱,都將養(yǎng)了這么些年才養(yǎng)回來,幾乎是天大的事兒,都不會有人在她跟前說半句的。 “當(dāng)然?!?/br> 王蔓菁最近十分喜愛新寵,聽表哥的話,大概是不相信。 她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這人間極品美味的,立馬讓青黛去打一盆水來,親自給洗干凈幾顆酸梅子,連反應(yīng)時間都沒給這位如父如兄的表哥。 王蔓菁是直接塞給李煦的,“表哥,你嘗嘗,我從來不說謊的。” 李煦是習(xí)武之人,一般人是不能靠近他身邊的,獨獨有個小女兒和小表妹,幾乎是眨眼間就能到他身邊。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一股酸甜味,不 ,準(zhǔn)確說是酸到牙根的酸梅子就進(jìn)了他口中,好懸差點沒帶動他牙根和臉頰都酸到一起了。 天。 人間為什么有這么酸的果子?李煦當(dāng)場就嗆了幾下,眼淚都快酸出來了。 偏習(xí)武之人,一向善于隱忍,他陪著萬歲爺一起長大,最擅長掩飾情緒,這眼淚和酸意,全被他眨眼間咽下。 李煦不敢張嘴了。 他不知道小表妹最近得了什么新愛好,居然笑瞇瞇地看著他,歪著頭,撐著下巴,白嫩的小臉上都是跟他感同身受的‘享受’:“表哥,是不是你也覺得不錯?再來兩個,有洗得多的?!?/br> 好懸李煦差點沒蹦住臉上的表情,臉上木木地給了個笑:“嗯,不錯?!?/br> “不過,表哥自己來就行了。竹籃子給我吧,兩個竹籃都是給我的么?” 青黛青竹將兩個竹籃子的酸梅子都給了李煦,他才招呼兩人丫鬟出去,他單獨跟小表妹說會兒話。 * 屋里只剩下兩人后,李煦又問了下王蔓菁那個人的情況。 王蔓菁心底鐺地一下,紅包群在腦子中一陣陣guntang,發(fā)出機叫:[你表哥鐵定懷疑了,小菁菁,你有沒有想過,讓你表哥將那個人找出來好了。] 王蔓菁:……。如果我是對方的話,此時,非得將這個女人找出來,抽筋扒皮。你還撞上去? 紅包群:[抽筋扒皮?]迷惑…… 紅包群:[中‘情絲纏’了對方也會這樣嗎?](電熱板短路了一瞬間)它怎么記得,痛感會傳遞?人類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會玩了嗎? 王蔓菁根本不知紅包群的想法看,只聽到腦子里電路板短路了一瞬間,接著就guntang。 她也根本想不到紅包群的腦回路,認(rèn)為那是人類的情趣。只是點頭道:“當(dāng)然的。沒人喜歡自己弱點被人捏在手里,尤其強者?!?/br> 她好不容易才將養(yǎng)起來的身體,還有大把的大好年華,都要好好享受才能過癮。 王蔓菁想過將紅包群解除綁定,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紅包群都好好在腦海里待著。 現(xiàn)在是能忽悠一天是一天。 她絕對絕對,不要去送死。一個大將軍的權(quán)利有多大,想想那畫面都夠酸爽。 她是不知道對方是皇帝,要是知道,她絕對會早早將自己包裹起來,再滾遠(yuǎn)一點,妥妥的。 李煦:“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