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嬌寵妾妃(穿書)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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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前程,誰愿意一直是山雀? 康熙看她一眼,搖晃了下手里的茶盅,聲音聽不出息怒:“你昨晚可掉了什么東西?” 這是一道送命題。 黃衣女子心臟都快嚇出來了,忍不住看了眼瓜爾佳婉蓉,可就連瓜爾佳婉蓉自己都不知道,昨晚那侍寢女子到底有沒有掉東西? 她給了黃衣女子一個漠視的眼神,在萬歲爺跟前,瓜爾佳婉蓉根本沒這個膽子挑戰(zhàn)皇權皇威。 黃衣女子卻自動理解為讓她大膽上。 于是黃衣女子想也不想,朝康熙磕了一個頭后,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回皇上,奴婢掉了東西?!?/br> 康熙問:“是什么?” 黃衣女子道:“萬歲爺,是一對耳環(huán)。那是奴婢最喜歡的一對耳環(huán)。” 康熙手一緊,還真是耳環(huán)? “是什么材質的?一對都掉了嗎?” 萬歲爺平時話不多,今天能說這么多,瓜爾佳婉蓉心都一緊,她難道真的將昨晚侍寢跑了的女子給送回來了? 就在瓜爾佳婉蓉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時,只見黃衣女子滿臉激動道:“回回皇上的話,是一對珍珠耳環(huán)。” 她是真高興啊。 看她的樣子,她每一句話都說對的,沒想到那個侍寢的女子,居然真的掉了一對耳環(huán)。 黃衣女子都打算好了,甚至幻想好了,她即將受寵的樣子。 誰知道,先前還臉上有一點表情的萬歲爺,忽然大怒,砰一聲茶盅就砸在她身上:“放肆。” “皇上息怒?!?/br> 屋里一眾女子和奴才們被嚇得魂魄都快飛了。 可是息怒沒用,康熙直接惱怒:“來人,寧氏欺君,將寧氏拖出去,杖刑?!?/br> 寧氏臉上得意的表情凝固,一瞬間花容失色,嚇得臉色蒼白,直接將頭不斷撞地,哭喊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的哭聲響徹行宮,額頭都撞出血跡,依然沒躲過被御前太監(jiān)們拖出去杖刑。 說是說杖刑,可這是要被當眾打板子的,還是當眾脫了褲子大板子,別說能不能留下性命,就是活下來,也廢了。 屋里一眾女子先前還懊惱被黃衣女子占了先,可萬歲爺這一出,屋里眾女子都被嚇得腿軟,當場好幾個就暈了過去。 眾人被嚇得,再也沒心思來冒領了。 第6章 康熙又點了個女子來回話。 忽然聽到渾身威嚴的皇上問話,高氏整個手指都捏緊了帕子。 先前還有個血淋淋被打個半死的寧氏在,高氏只感覺渾身冰涼,不要說有貪圖富貴之心,她嚇得臉色煞白,回話聲音跟蚊子一般小聲:“回皇上的話,奴婢高氏?!?/br> 康熙看到她這小心翼翼的樣子,就沒了興致。 只讓她抬起頭來,只是那容貌,不單康熙意外,就是瓜爾佳婉蓉心都提了起來,只因為這高氏初初一看,身形跟瓜爾佳婉蓉很類似。 就是臉型都是差不多的的,區(qū)別是一個打扮素雅一點,一個要張揚明媚很多。 康熙看著高氏,沉默了會兒,最后點了瓜爾佳婉蓉的名,“和貴人?!?/br> 瓜爾佳婉蓉在內心里,一直祈禱不要選中這個高氏,如此類似她的人,真去皇宮了,她得要嘔死。 在后宮里生存,皇帝后宮佳麗三千,有的人進宮雖然是皇帝的女人,但是一輩子沒侍寢過,到死沒見過皇帝的女人也多得是。 就是受寵的女人,誰又能長盛不衰?。?/br> 就是一時之寵,都要有各自的特色,才有可能讓皇上想起這個女人來。 如果有兩個氣質相似的女人,那她在后宮的受寵,就會被分走了。 瓜爾佳婉蓉捏得帕子都爛了,最后卻聽了萬歲爺的意思,讓她在這段時間,在行宮帶著高氏。 萬歲爺中藥,這么多太醫(yī)內臣都清楚,如果當晚侍寢的女人跑了,行宮才要大亂,還當真以為敵人打進來了呢。 即便為了皇帝威嚴,也是需要對外有個說法的。 跪在地上的女子,又陸續(xù)被康熙點了幾個跟著一起,也算是對外交代。 被選中的女子,真有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狂喜,也有被選中后喜極而泣的。 梁九功進來帶眾位女子下去時,心底嘆息一聲,這一去前途未卜,但愿這些女人能讓萬歲爺心底的火壓下去。 瓜爾佳婉蓉和高氏沒有離開,她是氣得心肝兒都爛了,捏緊帕子,大著膽子問了一句:“萬歲爺,婢妾資質尚淺,怕是不能帶不好高氏?!?/br> 康熙捏著手里銀白色鑲邊透明的寶石耳墜,似笑非笑問:“那你管朕御前的事,倒是夠資歷?” “皇上息怒。” 瓜爾佳婉蓉嚇得花容失色,噗通一聲跪下時,額頭冷汗滴落,心臟咚咚咚直跳,就差沒跳飛出來了。 康熙也懶得管她,一次敲打,足夠她漲記性了。 這次,瓜爾佳婉蓉帶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高氏出去時,又在門口遇到返回的梁九功。 兩人的處境來了個大逆轉,他雖然躬身行禮,可那白得跟雪一般的臉上,掛上的也是恭敬的表情,只是說的話,瓜爾佳婉蓉快被懟出心梗了。 離開的時候,瓜爾佳婉蓉背影都是顫抖的,當然那是氣的。 誰都沒想到,這本來該是她夢中一飛沖天的機會,萬萬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搶了機遇不說,她反而還失了圣心,還得在行宮里兢兢業(yè)業(yè)營業(yè),別提多窩火了。 * 梁九功進去時還在想,萬歲爺特意點了讓和貴人惱怒的女子在身邊,和貴人怕是一段時間要心底憋屈了。 “萬歲爺。” 他見萬歲爺一直在磨著手心的銀色寶石耳墜,心底還在想,怎么感覺有點眼熟。 忽然,他心底啊呀一聲,這不是昨晚侍寢小娘娘的耳墜嗎? 怎得掉了?萬歲爺還收了起來? “梁九功,你說,昨晚葛爾丹的人當真來進得來朕的行宮嗎?” 康熙微微歪著頭,視線沒離開寶石耳墜,一只手還捏了捏脖子,不知是不是他錯覺,他感覺自己脖子好像被人打過。 可他是皇帝,誰又有這個膽子,冒著被砍頭的風險,特意將他敲暈? 康熙聰明一世,卻是萬萬沒想到,真有人為了跑路,下手還死重死重的,那是用勁兒砍了手刀,還完全將他當成解藥工具人了。 梁九功吞了吞口水,這話,他不敢說。 他有種猜測,可能是小娘娘自己跑的,但是萬歲爺不愿相信這個事情,那就不能成為真相。 “萬歲爺,奴才不敢說?!?/br> 梁九功見萬歲爺似脖子不舒服,十分體貼上前給萬歲爺揉著脖子,只是一看萬歲爺脖子上一道紅印,就是萬歲爺身上都是曖昧痕跡不說。 他還眼尖發(fā)現(xiàn),萬歲爺脖子上還有淺淺的牙齒印,嚇得梁九功額頭不自覺冷汗滴落,他斟酌著手一抖,內心都掀起了巨大風浪。 梁九功在御前伺候多少年了,可以說,宮里后宮受寵的娘娘,一波波地換。 就他這個御前紅人,還能待這么久沒被砍腦袋,可見他聰明和善于揣摩圣上的心思。 他心底掀起巨浪,是心底嘆息,萬歲爺對昨晚這位小娘娘,跟后宮娘娘區(qū)別太大了。 后宮即便早年最受寵的榮妃娘娘,跟萬歲爺是結發(fā)夫妻的元后娘娘,都沒人敢在萬歲爺身上留下牙齒印,可這位小娘娘做到了。 對昨晚給萬歲爺解情絲纏的小娘娘,梁九功自襯,怕是后宮里,他都是第一次見這么驚艷的容貌。 何況,還是給萬歲爺解情絲纏的呀,按照暗衛(wèi)們傳回來的消息,‘情絲纏者,中情蠱者,不論男女,情都會通過解情絲纏傳遞給對方。一句話解釋就是:都會愛上對方?!?/br> 萬歲爺作為八歲就能登基擒拿權臣鰲拜的皇帝,自然掌控欲十分強,他不會讓自己有這么大的弱點。 但是,相對來說,萬歲爺又會愛上這個小娘娘。 萬歲爺即便是天下人的皇上,可也有求而不得的人了,而不管小娘娘跑哪里去,憑借萬歲爺的手段,遲早會找到人的。 一想到這里,梁九功在心底,又將這位小娘娘的地位在心底抬高了又抬。 “朕恕你無罪?!?/br> 康熙聽梁九功問要不要叫太醫(yī),康熙看他一眼,只讓他繼續(xù)說。 梁九功斟酌一番,試探性道:“萬歲爺,昨晚奴才等一直在外面守著,外面也有御前侍衛(wèi)在巡邏,就是隆科多大人也親自帶人陣守在行宮,即便葛爾丹有天大的膽子,也進不來呀?!?/br> “那這么說,是她自己跑的了?”康熙壓著情緒,差點沒捏碎了手里的耳墜,“那你們都是廢物嗎?” 康熙即便中了情絲纏,他內心都堅信,他不可能會愛上一個女子? 他是天子,首先他是天下人的皇上,才輪到他自己。 梁九功嚇得噗通一聲跪下,顫抖著聲道:“萬歲爺,奴才想,小娘娘可能比較特殊,她估摸是害怕,所以才會想著逃走。” 這句話絲毫沒有讓康熙心情好轉,他臉上的臉色陰沉沉的,“這么說,你也是覺得朕會吃了她了?” 人沒走的時候,一個明顯能成為皇帝弱點的女人,進宮都不一定能得到寵愛。 偏偏人跑了。 別說對榮華富貴有半點心思了,甚至跑路的時候,都光明正大地跑了。 這響亮的一耳光,還不如是行宮被敵人攻破擄走了。 梁九功這次是真不敢說話了,可萬歲爺這樣,他心下感覺萬歲爺不像不在乎的樣子。 屋里寂靜無聲,梁九功不敢說話,可又不能讓屋里冷場下來,梁九功最后磨破嘴皮子都沒能讓萬歲爺息怒。 最后梁九功反而問了句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的話: “萬歲爺,小娘娘如果真是解情絲纏的人,如果是自己跑的,萬歲爺,說不定小娘娘品性佳,萬歲爺會……”會不會受情絲纏影響?對小娘娘有好感? 康熙如何不知這個奴才的心思。 他淡淡看他一眼,將耳墜丟進梁九功懷里,“你說呢?” “收好,以后會用得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