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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謝謝看到這里的菩薩們!求求大家給個評論啦! 這一章告訴我們要揍垃圾人得拒絕白幼瘦做個像我女裴雁晚一樣的猛女() 第13章 、和離 慈幼坊不遠(yuǎn)處,有一家生意興隆的茶樓,雖然不如醉仙樓那樣全天都紅火,但每到正午時分,也算是座無虛席。 雁晚讓孫妙心把和離書帶好,待會兒若碰巧遇見趙仁,再讓他簽字試試。她把馬拴在慈幼坊外的銀杏樹下之后,姐妹倆便在茶樓找了個空著的位置坐下。 “亭亭,你到京城來,也不給我說一聲。我好在家里做些飯菜招待你?!睂O妙心與雁晚坐在同側(cè),輕輕依偎在meimei身上。 “我送一個朋友回京。行程定得匆忙,來不及寫信告知你?!?/br> 孫妙心來了興致,坐直身子追問:“哪個朋友?贈你簪子的那個?” 雁晚朝外挪了挪,無奈地?cái)傞_手,道:“阿姐,你不要總是想著當(dāng)紅娘。我若心悅他,壓根用不到別人牽線,我自己會主動表明心跡?!?/br> “那我問你,你和秦淵相好的時候,是他重要還是劍重要?” “姐,你不要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雁晚在感情一事上看得清楚,喜歡就是喜歡,厭棄就是厭棄,愛憎分明,從不優(yōu)柔寡斷。當(dāng)初無論是與秦淵相好還是分開,都是她做了先開口的那個人。 在她與江允相處的一個月里,她看出江允的心思澄澈而真誠,然而她的歸宿在江湖,與江允注定不是同路人。 可做摯友,不可做情人。 孫妙心聞言不再說活,默默往meimei碗里夾了一筷子桃花雞。 茶樓的說書人在此刻拍響了驚堂木,講起永寧公主的軼事來。 永寧公主的母親是將門之后,因此公主也有將帥之才。她身為皇帝獨(dú)女,本來要成為大殷和北晉聯(lián)姻的“工具”。然而公主鋼鐵心腸、膽氣滔天,在和親隊(duì)伍行至大殷邊境時趁夜逃走,女扮男裝、隱姓埋名混入了軍營。 北晉當(dāng)然惱怒,兩萬鐵騎橫在邊境線要問大殷要人,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兩軍戰(zhàn)況焦灼之際,戰(zhàn)場上沖出一個銀甲小將,一箭射中了敵方將軍的胸膛。 這一發(fā)從暗處射出來的箭矢宣告了北晉的落敗,而射箭之人,便是永寧公主。 永寧公主深知此戰(zhàn)因自己而起,愧疚難耐,便留在軍營中“贖罪”,肩負(fù)起自己的責(zé)任。久而久之,她屢立戰(zhàn)功,憑著真才實(shí)干做到了將軍的品級。 說書人說到此處,驚堂木又是一響,將一杯清茶灌下了肚,將故事里的“永寧公主”改口稱為“永寧將軍”。 自此,北境青州建起一坐永寧將軍府,與京城的永寧公主府遙相呼應(yīng)。而人們提起“永寧”二字,想到的往往是她等身的赫赫戰(zhàn)功,而不是公主頭銜。 即使永寧將軍江卓的故事口口相傳、婦孺皆知,但茶樓里屏氣凝神聽書的百姓們還是發(fā)出陣陣掌聲,為這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叫好。 孫妙心聽得熱血沸騰,連連鼓掌,問道:“你以前可聽過這位女將軍的故事?” “大殷哪個女子沒聽過她的故事?連我們山莊里五六歲的小師妹,都說將來要拜入她的賬下。”雁晚點(diǎn)點(diǎn)頭,這段故事傳唱于大殷每個角落,她從小到大已經(jīng)聽了無數(shù)遍,個中細(xì)節(jié)或有不同,但總體脈絡(luò)基本一致。 正如她所說,大殷沒有女子未聽過永寧將軍的故事,沒有女子不傾慕她的勇敢和志向。 大殷公主往往在出嫁時才定封號,皇帝為女兒選“永寧”做封號,是盼望女兒的婚姻能為大殷換來永安長寧。但他彼時不會想到,女兒沒有選擇和親,也仍完成了父親的夙愿。 不過她借以達(dá)到永安長寧的工具不是婚姻,而是憑領(lǐng)軍的才能與手中槍劍。 只聽說書人咳嗽兩聲,聲音洪亮道:“據(jù)傳,永寧將軍與北晉太子,曾經(jīng)還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 孫妙心不以為然,道:“為何這些說書的人,總愛給故事里的女子配個也許根本不存在的情郎?才子佳人,好生俗氣?!?/br> 雁晚咂咂嘴,心中暗道,纏綿緋色才子佳人的愛情故事不一定,但永寧將軍江卓還真的與北晉太子是舊相識。 她曾在澄意山莊的藏書閣密室中看到,永寧將軍江卓曾與北晉太子相約與青州的一顆百年老榕樹下,北晉太子為江卓摘了三片榕樹葉子,自此二人再未相見。 說起來,永寧將軍江卓與江允是姐弟呢。 雁晚不知怎的又想起江允來,江允今日于她分別匆匆,想必早已進(jìn)了宮見他父皇。除非江允真的如在城門時所說,要去慈幼坊尋她,否則二人如要再見,想是機(jī)會渺茫。 可惜雁晚竟一件東西也沒留給江允,北晉太子尚且留給了永寧將軍江卓三片榕樹葉,而她在擂臺上贏下來的匕首,也不知有沒有機(jī)會送出去了。 時間一長,江允怕是要忘記她這位云州故人。 孫妙心見雁晚用筷子反復(fù)搗著碗中的那塊桃花雞,似是沒聽見自己的不解,便撓了撓雁晚的手掌心,笑道:“你怎么了?jiejie跟你說話呢?!?/br> “沒事,愣住罷了。”雁晚把桃花雞喂進(jìn)口中,開始盤算起趙仁與孫妙心和離的事情,她問道:“阿姐,你替趙仁還了多少賭債?” 她這話本是問孫妙心,卻無端勾起自己的惱怒來。于是正了正神色,沉聲責(zé)備:“你怎么能心甘情愿替他還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