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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單相思可有點不好弄啊。 她想的出神,他也剛巧喝完湯,兩人異口同聲道:“昨日……” “昨日……” 倏地收了嘴,兩人不約而同想到昨日馬車那一吻,氣氛便有些膠著的曖昧。 一個想昨日果然唐突她了,當(dāng)?shù)煤煤玫狼覆攀恰?/br> 一個念完了完了,他竟然記得,她強吻的形象一去不復(fù)返了了。 “離離……” “那個……” 又是一同開口說話,瞧她眼有躲避之意,他心下一沉,卻還是帶著緊張問道:“可還要回京口縣?” 京口縣?辛離離才反應(yīng)過來去京口縣做什么,偷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去了,我自己的東西都已經(jīng)拉回來了,不折騰了?!?/br> 算了算了,身邊好風(fēng)景,還是不去當(dāng)女冠了。 辛離離想盡快結(jié)束話題,不能再聊了,再聊難道讓她道歉不小心吻了他不成!她還是要點臉的,余光瞧見候在一旁的路喜,趕忙問是不是要上朝。 路喜抬眼瞧了一眼郡主,又飛快地掃視了一圈對郡主進院子毫無反應(yīng)的眾下人,進而知道了郡主出入國師院子是常事,便將郡主等級在他心中提了提,用對司馬佑安一樣恭敬的語氣道:“回郡主,今日陛下召國師有事相商,已經(jīng)快遲了?!?/br> “那你們趕緊走吧,我還做了些小糕點,留著路上吃。” “喏。” 司馬佑安眼神柔和下來,不去當(dāng)女冠了么,嗯,甚好。 “那我便進宮了?!?/br> “嗯嗯,去吧去吧?!毙岭x離趕他,然后小跑著離開了,跑回小廚房,她才唏噓,“辛離離,你可太有出息了?!?/br> 她院里有個小廚房,興致好有了空,她就會在院里給家里人做飯,也不用人幫忙,她將人全打發(fā)走了,自己在里面忙碌了起來。 投司馬佑安舅舅所好,先整個涼拌土豆絲,天氣漸寒,再補點rou,燒個偏甜口的紅燒排骨,家里有人給送了一筐鮮蝦,弄個蝦滑丸子湯。 司馬佑安昨日飲了酒,又不勝酒力,今日肯定沒什么胃口,她便又給他多燉了一碗蓮子素肚湯。 小廚房飄香四里,饞的三郎早早就巴巴過來扒門了,懂事的等辛離離把菜裝進食盒讓人給送進宮里去,他這才賴皮道:“阿姊,三郎餓了。” 給他先盛了小半碗湯端著,她才對這個每次都能在她做飯準(zhǔn)時出現(xiàn)的幼弟道:“去屋里喝?!?/br> 三郎眼睛勾著排骨不走,辛離離好氣又好笑給他夾了快好咬地塞嘴里,“快去?!?/br> “唔唔?!比啥酥约旱孽r蝦湯走得穩(wěn)當(dāng),自己吃飯時不急不緩可見被袁依婉教養(yǎng)得當(dāng),他咬著脆骨咯吱咯吱響,看辛離離吃著吃著就愣神,問道,“阿姊,腫了么?” “沒事,湯咸不咸?” 聽錯了的三郎高喊:“特別鮮!三郎喜歡,阿兄肯定也喜歡,但是阿姊給阿兄多做了一碗蓮子湯,三郎沒喝到!” 確實是只給燉了一碗,主要蓮子不太夠,辛離離看著幼弟控訴的眼神,哄道:“回頭阿姊給你做拔絲土豆?!?/br> 惦記著拔絲土豆,三郎還不忘再爭取權(quán)益,“阿姊心里只有阿兄,從來沒有三郎,三郎好難受,三郎是家里最不受寵的?!?/br> 辛離離一聽,剛被捅破的心意就跟只撲騰的小鳥一般,把她臊得不行:“怎么這么說,阿姊多疼你?!?/br> “才沒有呢,有什么好吃的阿姊第一個想到的都是阿兄,阿姊還會接阿兄下衙,可從來都沒去書院接過三郎。” “咳咳,”伸手揉揉三郎的發(fā)髻,“那阿姊待你三日后去書院,也給你帶吃食可好?但你不能護食,需得和同窗分享。” “一言為定!” “好,快吃吧?!?/br> 吃完給三郎擦擦嘴,辛離離便坐著馬車去了酒肆,重新歸攏了菜單,又定了幾道新菜,再給西市的分店另招了位口技先生,一忙便是一整天。 回了家,帶著從酒樓打包的吃食就直奔從母的屋子。 袁依婉正打算去找她,她那在京口縣聯(lián)系上的閨中密友,這些年一直沒斷過聯(lián)系,她娘家有一兒郎,現(xiàn)官居五品,為人溫和,性子不錯,特意遞話來探探底。 她便想著問問離離意見,若是可以,她當(dāng)真私下不想離離卷入皇權(quán)中,哪知她剛一提,辛離離就連連擺手,“我的好從母,你忍心把離離這么嫁出去么?!?/br> “話說,就只有說與我的人家?那大郎年紀(jì)比我還大呢,從母且先顧著他去?!?/br> 袁依婉點她,“大郎的事,且不用你cao心?!?/br> 辛離離放下幫從母看的賬本,猶猶豫豫的試探,“真沒有人家說親給大郎?” 袁依婉何等精明,幾乎辛離離剛一問出口,便洞悉了她的心思,“大郎身份特殊自是沒有,便是有,也不是我能做主的,離離……” 到底是沒舍得把后面那句,你真要是動了心,從母都未必幫得了你說出口,只道:“他自己有主意呢?!?/br> 行吧,看樣子那就是沒有嘍,辛離離抿著唇?jīng)]讓嘴角翹起來,但腳已經(jīng)不老實地晃起來了,她又問:“那他就沒和姨夫、從母說過,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我也算是在洛陽待了一段時日了,他要是喜歡,我還能給他打聽打聽呀?!?/br> “離離!” 袁依婉剛喚了一聲,房門便被敲響打開了,迎著月色,司馬佑安帶著一身寒霜歸來,“如此感興趣,怎么不當(dāng)面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