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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崔家定也沒有你手里這樣的紙,好夫人,就讓我在同僚面前顯擺一下吧?!?/br> 夏風(fēng)吹拂,吹散屋中女子的笑聲,此女子正是袁依婉幼年好友,住宿過她家客棧的美貌夫人。 帶著顏色印著干花的紙張,正是袁依婉和辛離離研究出來的,漫山遍野的野花點(diǎn)綴在山林間,若是能放在紙上該多好,有了這個念頭,她們便和小道長們一起研磨花瓣點(diǎn)色,又趁紙張半干不干之時將干花粘在其上,還真將花紙給造了出來。 如此,袁依婉也好請美貌夫人幫忙宣傳京口縣的紙張了。 而另一邊,何家家主請族老們出山,逼迫何七郎重新接受家族生意。 一直溫文爾雅的何七郎,此時卻像只暴躁的小獅子:“也不知我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之罪,非要我跪著跟你們說話,但我母親懷有身孕,你們倒是讓她坐下!” “七郎,住口?!?/br> “父親!你怎么這時還向著他們說話。” 族老們無心看他們父子之間吵架,看向他父親說道:“四郎,庶枝本就該為主枝打理家族生意,你們也該將生意接回去了?!?/br> 何七郎冷笑:“我們不接。” “若是不接,”族長的拐杖重重拄在地上,“你們是想被家族除名嗎?” 作者有話說: 小何有點(diǎn)慘,巨大的利益動人心啊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夙夜 50瓶;清漩同學(xué)、??qws、心有一念 10瓶;忙碌中的陀螺、你快更新呀呀呀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七章 被家族除名(晉江首發(fā)) 被家族除名? 除名和自行脫離是不一樣的, 有的家族枝葉繁多,是以會有主枝或庶枝脫離出去自成一脈,但依舊是該族之人。 但在這個當(dāng)官都要被人舉薦舉廉, 核查名聲的大立朝, 被家族除名那是要背上一生污點(diǎn)的,但凡知道的人,都會認(rèn)為他們?nèi)似酚袉栴}。 何七郎眼里盡是淚水,只覺得多年來為家族鞍前馬后不值得,他也不過打理生意幾年,他都如此, 更何況父親。 他父親同他一樣,都是溫文爾雅的性子,從不曾與人急過臉, 更不曾與夫人吵過架,如今也只是握緊夫人的手,向她安撫地笑一笑。 族老們以為事已成定局,他們定是不敢被家族除名的, 便道:“先趕緊恢復(fù)紙張生意, 洛陽那里點(diǎn)名讓你們造一種花紙, 再者同抱樸真道觀道歉, 態(tài)度一定要誠懇,另外紙張定價的問題, 最低壓至十兩銀子一張, 不能再少了, 最后……” 何家主枝和其余只會搶生意的庶枝根本就不會做生意, 他們已經(jīng)將何家的名聲敗壞了, 再想將生意做起來可就難了。 “我們辦不到?!备緵]等族老們將話說完, 何七郎的父親便率先開了口。 族老們臉色陰沉了下來,“四郎,你們是要與家族翻臉,逼我們除你們名嗎?!” “那便除罷?!焙纹呃傻母赣H輕飄飄飄說了四個字,隨即站起身又小心地攙扶起自己的妻子。 “父親?” 何七郎的父親回頭看他,“還跪著作甚?我們已經(jīng)不是何家人了?!?/br> “混賬!”族老們氣得連連用拐杖駐地,“何四郎你混賬!” “嗯,我們混賬,”何四郎嘆道,“生在何家三十多載,盡心盡力cao勞半生,臨了卻是產(chǎn)業(yè)被奪、家人被捋、眼看著將要臨盆的妻子夜不能寐輾轉(zhuǎn)反側(cè),即將成材的兒子幾經(jīng)打壓?!?/br> “深覺我這人啊失敗,既不是一個好夫君,也不是一個好父親。” 心已經(jīng)被傷透、寒透的人望向一個個族老們,只最后說了一句:“遙記得幼時,諸位叔伯不是這樣的,那時主枝感恩庶枝付出,庶枝享受主枝庇佑,族老們公正嚴(yán)苛,是從什么時候起就變了?大約是從何家起勢了罷?!?/br> 留下一眾族老怔愣在原地,何四郎扶著妻子小心地往外走,“小心,下面有個門檻,你這木屐可不能再穿了,回去讓人給你做兩雙布鞋,瞧我在說什么,哪里還有人,看來只能盼望夫人別嫌棄我的手藝了?!?/br> 兩人已經(jīng)走出頗遠(yuǎn),何四郎才稍稍有些不耐煩地回頭,對還處在懵愣狀態(tài)的兒子道:“還不快過來!” 三人慢慢往外走著,何家所有奴仆不敢冒頭的避讓,其余家族中人冷嘲熱諷的聲音不斷攻擊著他們。 “呦,被除名了啊?!?/br> “嘖,所以說,人還是得識時務(wù)。” “你說沒了何家庇佑,他們能活多久?該不會沒幾日我們就得奔喪了吧?” “你在說什么渾話,那些人已經(jīng)不是我們何家人了,我們奔什么喪啊?!?/br> “哈哈哈哈哈。” 何四郎一脈被除名,其余庶枝異常開心,因?yàn)樵緦儆谒麄兊纳?,他們一個都不用還,唯有主枝心驚rou跳,派奴仆攔上一攔,哪料何四郎郎心似鐵。 他一甩袖,說道:“我家三人皆孑然一身出府,未拿何家一針一線,何必阻攔,還是說你們連我們身上這身衣裳都容不下?” 奴仆不敢阻攔,紅色大門打開,光線爭先恐后涌了進(jìn)去,似是在歡迎他們出來了一般。 陽光刺目到讓人想流淚,何七郎望著父親背影出神,除名之責(zé)自然會壓在父親肩頭,他這個兒子尚且還能用年紀(jì)輕只能跟隨父親的借口行事,可父親他便是被除名的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