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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見猿比古看了她一眼,從她臉上看出一點糾結(jié)的羞澀,忍不住嫌棄一句,“靠我這么近做什么?!?/br> 月城千夏看向他,“這個距離還好吧,不行嗎?!?/br> 他看了一眼,她和五條悟中間空出的位置,懶散的語氣里染上一絲不明顯的惡劣笑意,“隨你喜歡,不要靠太近?!?/br> 不近啊,這個距離正合適。 伏見性格這么惡劣的么?他怎么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 五條悟?qū)@個安全距離感覺有點燥,但他半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保持著一臉輕松的笑容。 不能生氣,至少不能表示出來。 三個人維持著這樣微妙的間距,一路回到意大利餐廳。 還沒進(jìn)去就聽見里面有聲音了。 一個特別討厭的聲音。 “我沒有騙你們的必要?!?/br> “她從東京失蹤,我找了很長時間,她為什么會這里,你們有解釋嗎。” “又來了,我可以理解你們心情,但強(qiáng)行扣留別人的未婚妻,我可以報警哦?!?/br> 月城千夏猛然推開門,她對這聲音的主人產(chǎn)生了從心理到生理上的雙重厭惡,控制不住的就想發(fā)火。 “你在胡說什么!” 后面跟進(jìn)來的兩個男人,一個露出一點有趣的笑容,推了推眼鏡,一個跟在千夏后面,冷臉嘲諷道:“禪院直哉,出來打架!” 禪院直哉長了一張讓她反胃的臉,她毫不客氣的露出嫌棄的表情,“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些什么,出門在外,你父母沒有教導(dǎo)過你,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嗎!” 已經(jīng)稍微有被禪院直哉的垃圾話激怒的南城虎次郎在千夏闖入后的怔愣間,倏忽輕笑出聲,性格有些恢復(fù)到高中那會兒了。 櫻屋敷熏保持著一貫冷靜,這個時候也是氣得緊捏茶杯。 “哦~小千夏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br> 禪院直哉笑容燦爛的站起來朝她揮手,“要跟我回去嗎,未婚妻~” 他簡直非常明白該如何把人輕輕松松的激怒。 未婚妻這三個字加重強(qiáng)調(diào),別提在場四個男人都想把他骨灰揚(yáng)了的心情,月城千夏對其的厭惡度直突限閾。 從身體深處翻涌而來的怒意短暫的占據(jù)了她的理智和道德。 就像是忍了好久,終于忍無可忍,不想再忍,對禪院直哉她只有一個想法。 咒力調(diào)動,隨手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滑板。 櫻屋敷熏露出驚恐表情,茶杯哐當(dāng)落在桌上,茶水四濺。 五條悟興奮的眼睛里染上一層亮色,隨時準(zhǔn)備上去補(bǔ)一刀。 伏見猿比古依靠在門邊,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久違的感到提了點興致。 禪院直哉的引以為傲的咒術(shù)在這慌亂一刻沒有發(fā)揮出任何效果,從腳下蔓延上來的寒冰把他整個人都定在原地。 那塊攜帶了咒力的滑板,毫不留情的朝禪院直哉臉上拍了過去。 狠狠打了過去,朝著讓她討厭的那張臉。 “啊——卡拉——?。?!” 櫻屋敷熏的慘叫差點掀翻天花板。 時間停滯十秒。 南城虎次郎笑得直拍桌子。 “……我借你其他板子哈哈哈?!?/br> …… 稍微冷靜下來了。 月城千夏鄭重向櫻屋敷熏道歉。 他抱著用咒術(shù)修好的卡拉,久久不愿松手。 “千夏開心了嗎?!?/br> “講實話,打完他后真的感到開心很多?!痹鲁乔纳钗跉?,再次道歉,“對不起,我用了你的板子,打了我討厭的人。” 櫻屋敷熏之前被激起一身冷汗,現(xiàn)在他無奈嘆口氣,順手就拍了拍她的腦袋,“沒關(guān)系,那個人我也很討厭。如果你沒有動手,我說不定早就動手了?!币活D,抱了抱懷里的滑板,“當(dāng)然不是用卡拉打?!?/br> “說到底,滑板就不是用在打人的。” 南城虎次郎強(qiáng)忍著笑意,在她面前放下一杯熱可可。 那個叫禪院直哉的,被五條悟拎著不知道去了哪里,現(xiàn)在還沒回來,可能是去醫(yī)院了吧。伏見也因為臨時工作先回去了,月城千夏喝著熱可可,回想起不久前,禪院直哉腳下生出的冰,限制了他的行動,這也是五條悟給她說的咒術(shù)吧。 之前在咖啡廳,兩個人有談?wù)摗?/br> 伏見說她是能力者,五條說她是咒術(shù)師,兩個人對這個問題爭論不休。 她心緒不安的喝著熱可可,不知是不是因為被熱意熏到,臉頰爬上淡淡的紅暈。她不由自主開始回憶遇見五條悟后的事情,對他的這份難以言喻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被打斷的莫名其妙的告白,又算怎么回事……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的很讓人難為情……不知為什么,又有一點小小的悸動,纏繞著心臟,隱隱抽疼。 “千夏?!?/br> 南城虎次郎不妙的預(yù)感終于有了實感,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和櫻屋敷熏對視一眼,稍微提高聲音,“千夏!” “誒?”她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在南城虎次郎面前,想其他男人,在短暫的呆滯后,她的臉上緩緩爬上些窘迫的尷尬,移開的視線,不能再好好面對他。 南城虎次郎腦袋里瞬間警鈴大作。 對于相當(dāng)了解女性的他來說,千夏的這番舉動,無疑在告訴他,在窘迫下面還裹著一層難以啟齒的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