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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繼父……? 太宰治鳶色的眼瞳里折射出意味不明的笑,國木田獨步已經(jīng)呆住了。 不不不不可能,雖然他長的很像社長,但社長是什么樣的人??!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絕對不會! 泉鏡花對著中島敦冒出一個問號。 三人小組再次躲到書架角竊竊私語。 “社長不是這種人。” “又來了國木田君,就算是真的也不要奇怪嘛,社長雖然年紀(jì)大了,但也是一表人才,會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很正常?!?/br> “我不相信!” “……呃,從剛才開始你們就在說什么?!?/br> “啊咧,敦君不是也覺得鶴丸長得像社長嗎,世界上只有父子才會長得這么像吧?!?/br> “誒?啊——” 瞳孔地震。 在澀谷隨手救的孩子是社長私生子?! 中島敦三觀崩塌。 國木田獨步激動之下,想拽太宰治衣領(lǐng),被他輕松躲過,他哼著歌打開門,拉進來剛要開門的宮澤賢治,小跑到鶴丸國永面前。 “賢治你看這個孩子,會想到什么。” 宮澤賢治認真看了一眼,興奮道:“社長原來結(jié)婚了嗎!夫人是哪位,今天來了沒有!” “你看,連賢治也這樣說?!碧字晤H為一點吃瓜不嫌事大的快樂。 中島敦三觀重塑。 泉鏡花一臉了解。 國木田還蹲在角落暗自低落,自言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 清晨,08:04分。 福澤諭吉神情嚴(yán)肅,低著頭。 鶴丸國永乖巧可愛,揚著腦袋。 四目相對。 不能說毫無關(guān)系,只能說一模一樣。 整個房間寂靜的聽不到呼吸聲。 中島敦差點把自己憋死,側(cè)頭一看,太宰治彎著唇角,十分·恰瓜·開心。 他悄咪咪退到后面,問與謝野晶子,“亂步先生呢?!?/br> “有任務(wù),要在外面和谷崎待三天左右。” 唉,偏偏是這個時候。 總之現(xiàn)在氣氛很沉重,微妙的沉重…… 福澤諭吉不動聲色:仔細想想,快仔細想想,這孩子四五歲的年齡,五年前我有做過什么不該做的錯事嗎。不應(yīng)該,不會的,我對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倘若我真的因此犯下什么過錯……這孩子真的很像我??! 鶴丸國永內(nèi)心無語:好家伙,這不比五條悟還像我親爸。 太宰治笑瞇瞇湊近福澤諭吉,低語道:“社長,還記得孩子母親是誰嗎?!?/br> 福澤諭吉閉了閉眼,嚴(yán)肅道:“并沒有這種事情?!本退阏娴挠?,他肯定會負責(zé)的,先想想吧,自己欠了這對母子多少。 “社長……沒事,我們都理解你?!?/br> 太宰治一臉我懂的表情,可惜國木田獨步還沒有緩過神,否則一定會揍他。 鶴丸國永不想在這里耽誤時間,他揚著無辜可愛的小奶音,說:“我可以給mama打個電話嗎。” 太宰治非常配合的送上手機,“來,先聯(lián)系家里人,我送你回去?!?/br> 中島敦:……我看你就是想過去搞事。 鶴丸國永連續(xù)撥了兩遍,無人接聽,后又給佐藤店長打電話,依舊無人接聽。昨天被狐貍追殺,佐藤店長暈了過去,為了不波及到她,鶴丸國永跑了出來,她應(yīng)該還沒有醒吧。 在想打電話給便宜爸爸五條悟時突然想起來一件尷尬的事情,號碼多少來著? 好像只有用快捷鍵打過,完整的號碼完全沒有印象。 “那個,能不能送我回澀谷?!?/br> …… 上午,09:01分。 拉起窗簾的屋內(nèi)光線昏暗,五條悟靠墻坐在床上,盯著手機里面,月城千夏的照片想了好幾個小時。 屏幕突然顯出禪院直哉的名字,他心情不佳,很想視若無睹,但如果不接會更麻煩。 “悟君,今天去調(diào)查哪里?!?/br> “我翹班了?!?/br> “哈?你說什么?!?/br> “禪院直哉,你聽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翹班了?!?/br> 五條悟心情不好,語氣也跟著降下不止一個度,絲毫不留情面,冷聲道:“你可以隨意向高層匯報。”話落,直接掛斷手機,拉黑禪院直哉。 他扭頭看了眼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 他仔仔細細回想了高專一年級,千夏轉(zhuǎn)來那天,他的態(tài)度確實很差勁,看了一眼重新又趴回桌上睡覺。 高專三年級在新宿街頭找到夏油杰,最糟糕的心情在自我調(diào)節(jié)中緩解,他回到高專和千夏提了交往。 交往中的他們和普通情侶沒什么區(qū)別,也會牽手擁抱接吻,千夏甚至不會拒絕他那些任性的要求。 一切都很順利,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千夏不對的地方,她一直都那么喜歡他。 做到最關(guān)鍵的一步,那礙事的玩意在后面就沒有再用過,畢業(yè)后可以考慮結(jié)婚了。 千夏失蹤前三天,五條悟還這樣想著。 記憶缺失太多,他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他對千夏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折磨,比千夏失去蹤跡那會兒還讓他難熬,人不見了,可以找?,F(xiàn)在千夏就在他身邊,他干看著,什么都不能做,千夏還一個勁和他撇清關(guān)系,要離開他。明明深入骨血,壓抑在心底的瘋狂思念和細密疼痛都在叫囂著讓他把千夏困在身邊,但理智在什么時候都是占上風(fēng)的,他有能力這樣做,但他知道,只要他稍微表現(xiàn)出有一點點這種念頭,千夏會離他越來越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