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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果終究是讓他失望了,宮秋庭一句沒有提那個中毒的女人,來得這么快,只怕看都沒去看一眼。 果然女人在男人心里,天生占不了什么分量,一時不禁后悔,不如擄了張?zhí)氐男鹤痈谐伤恪?/br> 宮秋庭竭力穩(wěn)住心緒,淡聲道:“本官如何能信你,到時不會為了掩藏蹤跡殺了張小姐?!?/br> 張?zhí)芈犞@話是真的要救他女兒,看來衛(wèi)尉大人真的把他女兒放在心上了,那他張家的罪過便無虞了。 言清道:“開城門,在下給你奚容的解藥,若她沒事,你自該信我?!?/br> “本官當是什么,一枚解藥就想開城門,先生倒是有幾分天真,不如這樣,城門開,你放了張小姐,那枚解藥,就換你的一匹快馬。” 他淡漠如霜的眼睛似乎并不在乎任何人命。 言清卻不答應,手中劍刃進了一寸,女子的脖頸頃刻現(xiàn)出一線血痕。 “不要殺我!求你,衛(wèi)尉大人,快答應他啊??!”張小姐已經(jīng)失了冷靜,一個勁兒地求饒。 言清知道若是他們不在乎這太守之女,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眼神凌厲發(fā)狠:“你不答應,那在下只能攜著如花似玉的張小姐一塊兒死了?!?/br> 說罷握劍的手又進了一分。 “住手!”宮秋庭終于開口,默然片刻,“就照你說的辦,開城門?!?/br> 張大人瞪大了眼,知道自己左右不了的宮秋庭的心思,但還是裝樣地勸道:“大人,這可使不得啊……” “開城門!”宮秋庭狠狠壓低了眉,死死瞪住了言清。 那邊的人眉間浮現(xiàn)出了喜意,他終于賭對了。 厚重的城門在背后緩緩開啟,言清拉著張小姐警惕地往后退著。 兩人一直退到了城門外,不再直面刀劍,言清瞧著一眼頭頂,城墻上的弓箭手仍是隱患。 此時吉光拉過來一匹馬,卻沒有即刻上前。 言清明白他們的意思,將一方小木盒拋了過來,宮秋庭抬手接住。 他不甚在意地握著盒子,“本官怎知這是真藥還是假藥?” 言清道:“接下來還要求二公子送一程,自然不會給你假藥?!?/br> “莫急,稍一查驗便知。”其實心里真正心如火焚的人是他。 將藥盒打開,宮秋庭匆促看了一眼,交付一旁的人送去給大夫查驗,負手在一旁靜心等待。 言清有些不耐煩,把藥要帶回香料鋪再帶消息回來,要費多少時間,他莫不是在拖延。 結果不多時,手下來回話。 知道奚容吃下去,宮秋庭唇邊浮現(xiàn)扭曲的笑意:“先生果真言而有信,可要好生離去才是……” 吉光將馬拍了過去,言清來不及細想哪里不對,借勢帶著張小姐翻身上馬。 他特意將張小姐放在身后,伏低了身子策馬飛奔出去。 “拿弓箭來?!睂m秋庭嗓音低沉。 輕易將勁弓拉滿了弦,箭頭對準了駿馬上的兩人,城外不遠處,亦有同樣的冷厲箭鋒已在弦上。 張?zhí)乜床幻靼?,忙問:“大人這是何意???” 話音未落,“嗖——”前后箭鏃同時射出,帶著萬鈞之勢,同時命中了馬上的二人。 言清和趙小姐失去支撐,重重地摔了下來,疼得再動彈不得。 襲光的箭命中了言清的肩膀,還涂了麻藥,他從馬上摔下,暈死了過去,而宮秋庭的箭則命中了張小姐的心口,一箭斃命。 這些時日宮秋庭早讓襲光帶人在城外守著,為的就是防止今日這種突然發(fā)生的狀況。 “衛(wèi)尉大人,這是怎么回事?。 ?/br> 張?zhí)乜吹阶约旱呐畠核涝诿媲?,怎能不心痛,跌跪下來去拉他的衣擺。 “張大人,勾結信王殘黨、掩護謀逆之事,你自己到圣上面前解釋吧?!睂m秋庭將奚容中毒的事遷怒到了張小姐的身上,張家又謀大逆,更不可能被輕輕放過。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踹開膝跪跟上來的人,匆步回了馬車之中。 已經(jīng)有小丫鬟給奚容擦干凈了臉,她緊閉著眼睛。 宮秋庭忙上去探了探她的脈搏鼻息,都已經(jīng)平穩(wěn)下來,呼吸均勻。 至此,他如玉山傾倒,頹坐了下來,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真的只是睡著了。 作者有話說: Ps:該回京城看看宮大了。感謝在2022-06-08 22:20:58~2022-06-09 22:21: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竹林第九閑 7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拷問 陰暗潮濕的大牢里, 幽幽燭火照在刑架上的不成形狀的人影上,只有斑斑血跡泛出點點微光。 衣裳的后領被撕開,沒有紅痣, 只有一個積年的傷疤。 言清奄奄一息,勉強牽起了笑道:“二公子怕是抓錯人, 賺不了這個大功吧。” 宮秋庭卻不在意,“抓的要不是你,你為何要逃?” 他嘴硬得很:“在下逃跑自然是因滎陽之事害怕, 你又怎么證明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宮秋庭打量著他,渾身是血,看著就讓人惡心。 這讓他忍不住想起奚容吐的那口血,幾乎要了他的命去,而面前這人, 正是始作俑者。 手毫不留情地掐上他的脖子, 收緊, 宮秋庭聲音仍舊又輕又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