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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傾身將她上車時無意識又端起的手爐拿出來,炭火滅了,被他放到了一邊。 無心的一句偏生是說中了奚容的心事,讓她連手爐冷透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宮秋庭是個十分敏銳之人,奚容不敢將臉展露在他面前,忙抱住他一臂,臉埋在他的扶光色外襖上:“公子,我出去能做什么呀?” 這是坦言自己第一回 見言清先生,確實心動被蠱惑了,想去過那自由自在的日子,但是不知道靠什么養(yǎng)活自己,裝傻得剛好。 他果然只是付之一笑,低頭輕點了嬌奴的鼻子:“梨兒是個果子,在公子屋里好好長著就是,外頭見到你這樣的,是要殺人放火的,可不能出去。” 臉上笑著,宮秋庭也知道不能讓她多聽這種唆使女子外逃的論調(diào),他不高興奚容有想離開他的心思。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3-29 14:54:43~2022-03-30 14:41: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吃五彩涼粉的李玄滄 8瓶;ccppk 7瓶;斬斷人際關(guān)系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章 抗拒 重新回到有懷閣,一路上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奚容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 宮秋庭任她替自己脫了斗篷,隨手將自己的發(fā)髻解開,烏發(fā)散落成流川,回首見她這輕輕吐氣的模樣不禁愛住,調(diào)笑道:“怎么膽子小成這樣?!?/br> “公子總不讓人省心,明日我就家去了,真不用再添幾個丫鬟?” “倒是個大方的,公子這多幾個丫鬟你就不醋?”連著襖子也解了,他自去炭爐邊暖著身子,不想見奚容忙活,將她也拉了過來。 奚容躲他:“都是伺候主子的,我醋什么,多點人我也清閑不是?公子別鬧,待會送晚膳的人就來了?!?/br> 宮秋庭只當(dāng)耳旁風(fēng),他怕什么人來,眼下和她掰扯清楚才是要緊:“梨兒心里沒我?” 乍聽這話,奚容先是錯愕,緊接著就裝傻充愣:“我只伺候過你這一個主子,哪天想的不是把公子服侍得妥貼,公子怎么會問這樣的話?” 話是沒說錯,但宮秋庭并不滿意,冷淡瞧她:“你說的這些只是丫鬟的本分而已,就是放在去祖母那這說法也通,有甚意思。” 奚容沒想到他是個開竅的,那就只能自己不開竅了。 “奴婢不懂。”她面上適時出現(xiàn)幾分茫然。 落在宮秋庭的打量中,確實沒瞧出什么破綻,他嘆了口氣,依舊在爐邊靠椅上坐著。 奚容卻發(fā)現(xiàn)屋里的幾案上多了個包裹,打開里面幾冊書卷。 “公子,這是誰送來的?”她把書捧過來。 “我也不知?!睂m秋庭殘妝未卸,仍帶著女兒氣,他接過書后拉著人坐在榻上一道看了起來。 奚容被他圈著無處可去,就依著他一起看向那藍色封皮的書冊。 才翻來了第一頁,她登時跟燙了一樣想跳走,卻被宮秋庭圈緊了。 冊子上的男女穿得,著實太少!她不知眼睛該往哪放。 “沒想到是這東西,應(yīng)是四弟送來的。”宮秋庭玩味地笑了起來。 昨夜小年家宴,二房的四弟宮承柏同他私語說及老夫人只怕今年就要給他這個長房嫡子說定通房了,大抵就是奚容,宮承柏也不知堂哥懂不懂,只說自己有幾本好冊子要送給他。 宮秋庭飲下酒盞中的瓊?cè)A汁答應(yīng)了下來,他雖然沒看過,無可無不可,沒想到宮承柏的手腳這么快,今日就送上山閣來了。 他把懷里人抱到身前,手上的書翻過一頁,上頭小人逐漸依偎在一起。 奚容何嘗見過這個,禁不住臉頰熱燙,推他的手臂:“奴婢還要去干活,就不看了?!?/br> 與她相比宮秋庭坦然許多:“羞什么,總是要懂的?!?/br> 為什么要懂,她不想懂! 書冊一頁頁翻過,畫面越發(fā)恬然不知恥,奚容扁嘴攥緊了公子皓白的手腕,又被他捏著姝麗的臉陪他看向冊子。 “原來要放進去的……”他的嗓子低低在耳邊響徹,狀似擔(dān)憂,“梨兒可能吃???” 奚容想拼命搖頭,那些畫面被他逼著看,都映到腦子里去了,想到他也要對自己做這樣的事,心就要跳出胸腔外。 星移漏轉(zhuǎn),有懷閣上靜得只剩翻書聲,兩人如今的情狀恰似一雙要好的姐妹,抱坐在一塊偷瞧壞書。 宮秋庭明明也是頭次看,卻不像奚容嚇得花容失色,反倒藏著津津有味,躍躍欲試的感覺。 一本書翻完了,他擱置一邊也不再拿別的,反是嘆道:“今日倒長見識了,梨兒,我們什么時候試一試?” “還有書里那些小玩意,改日也讓四弟送些上來見識見識。” 奚容怎么敢應(yīng),她三魂飛了七魄,眼淚都要飛出來了。 門在這時被敲響,應(yīng)是送晚膳上來的人。 奚容如蒙大赦,忙從他懷里出來,守矩地站到一邊,宮秋庭亦起身進了內(nèi)室。 她朝門口道:“進來吧?!?/br> 幾個提著膳盒的丫鬟走了進來放下了食盒,她才追進了內(nèi)間去。 奚容將柔軟的帕子濕了水,裹在了手指上去輕擦他粘著口脂的唇瓣,很快顯出花瓣似的唇,面上脂粉被擦去,勾畫得眼尾俏媚的黛色消逝。 底下的樣貌如皎月流云,玉骨天成,一點也不女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