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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堆的尸體,布滿鮮血的泥土,半夜前來的高專的幾個人還在檢查,富江已經(jīng)離開。 少女站在血土上,仿佛靜立的雕塑,半晌,低頭,手輕輕地一拉,橙黃色的發(fā)帶柔順地散開,隨風(fēng)而逝,黑色的發(fā)傾瀉而下。 夢幻的黃色落至紅水中,浸上污濁,掩進塵埃。 望著光,突然,她就莫名地想到,學(xué)校里的貴志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干什么? 恩……應(yīng)該是在溫暖的教室里,和同學(xué)們一起大聲地早讀吧。 “夏油杰確實叛逃了,不僅屠村,還殺了自己的親生父母?!?/br> 五條悟:“怎、怎么可能?杰他——那瑠奈怎么樣了?!?/br> 他的班主任夜蛾正道:“好像,他沒有殺水野,她平安回來了?!?/br> 只不過丟了咒具,前期觀察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也就放過她了。 五條悟還沒有從摯友叛變的震驚中走出來,頓了頓,說道:“她在哪里?” 夜蛾正道聞言,神色復(fù)雜:“應(yīng)該在自己的房間?!?/br> 望向銀發(fā)少年的背影,夜蛾正道嘆口氣。又想到夏油杰,步伐沉重地離開。 五條悟敲門,門被打開,露出黑發(fā)少女的臉。 五條悟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撓了一把銀發(fā):“訓(xùn)練么……” 瑠奈抿唇,倏地笑開來:“抱歉,五條前輩,我很累?!?/br> 五條悟推推墨鏡:“也是,那就休息幾天吧。杰他——我會找他問清楚,我也會……”殺了他。 瑠奈沉默片刻,輕聲道:“前輩,我作為咒術(shù)師,是不是很沒用?!?/br> 五條悟歪頭:“不是,承認了豈不是我這個老師不好了?” 難得的玩笑話,瑠奈想順著笑出來,結(jié)果沒笑出來。她抬眸,看向他。 五條悟低頭對上她的視線:“……” 忽然,他的手取下墨鏡,趁少女沒反應(yīng)過來,戴在她的臉上,蒼藍色在陽光下漂亮的眼微瞇,笑道:“啊啊,上次忘了照相了,你搞笑的照片得有幾張給他們看看才對,這次來!” 拿出手機,就是一頓連照,咔嚓咔嚓咔嚓的聲音。 眼前昏黑,還能看清銀發(fā)少年帶著壞意的笑,瑠奈十分適應(yīng)地推推眼鏡:“說起來,上次的照片五條前輩刪了么?” 就是上次她在訓(xùn)練場又一次被暴打,甚至哭了的照片。 五條悟舉起手以示誠意:“當然……” “是么?”瑠奈懷疑地看他一眼。 突然沉默,半晌,都沒有人說話,瑠奈取下墨鏡,低下頭看著,披散的黑發(fā)落下幾縷在耳畔,她輕笑一聲:“五條前輩,我要走了?!?/br> 沒有沉重的告別,沒有什么歇斯底里的解釋。只是輕輕的一句話。 五條悟靠在墻邊,銀色的睫羽微顫:“是么,那要好好讀書啊瑠奈?!?/br> 瑠奈笑道:“當然了?!?/br> 眨眨眼,“別看我這樣,還是很努力哦。” 瑠奈:“不過跟最強的五條前輩相比就不好了?!?/br> 五條悟偏頭:“瑠奈,最強也是拯救不到一些人的。” “新的感悟么?”瑠奈含笑,“洗耳恭聽?!?/br> “哈哈哈”五條悟笑了幾聲,輕松地說道,“只是,我需要一些更強的伙伴。于是,我決定以后當老師了怎么樣?” 瑠奈:“那你的學(xué)生應(yīng)該很慘吧,天天被暴打。” “哈哈哈放心吧,只有瑠奈你這樣。” 瑠奈死魚眼:“哦……” 她輕松地笑笑。 強大的伙伴,反正一定不包括她。 …… 五條悟望向少女離開的背影,少女起初的低低的雙馬尾沒有了,現(xiàn)在只是簡單地披散了頭發(fā),他墨鏡下的眼看不清神色。 特地來告別的硝子放下告別的手,靜靜地看著她離開:“你不去告白么?” 五條悟墨鏡滑下:“哈?” 硝子捂嘴笑:“阿拉,這種告別追過去告白的場景不是很常見么?” 五條悟:“……” 硝子只聽到他淡淡地說道:“算了,至少不是現(xiàn)在?!?/br> 瑠奈正在拉著行李箱等大巴車,回原來的學(xué)校是不可能的,幸好高專沒有讓她交學(xué)費,食堂也是免費供應(yīng)給她,她還有橫濱的積蓄。 她冥思苦想以后的生活,余光中就見一個人騎著小單車過來。 小單車吱呀吱呀。 瑠奈:“……” 熟悉的少年騎到她旁邊,都從她面前騎過去了,還裝作一副才發(fā)現(xiàn)她的樣子,倒退回來,驚奇地瞪大了鳶色的眼,揮揮手:“喲!好巧啊瑠奈,新發(fā)型不錯,怎么樣?坐車么?” 太宰治帥氣地一個響指,指向自行車的后座。 還拿著沉重行李箱的瑠奈看了一眼小小的自行車后座:“謝謝啊,但是不用了。” 正好車來了,瑠奈頷首:“我先上車了,一會兒在孤兒院見吧太宰——如果你有空的話?!?/br> 畢竟,車費不能白搭。 瑠奈放好行李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了一會兒車上的自帶小屏幕上的廣告,就聽到旁邊的人驚呼。 瑠奈遲疑一下,還是向窗外望去。 太宰治不知何時換了輛機車,緊緊貼在大巴車旁邊,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沒戴繃帶,清俊的臉一覽無余。 他見她看過來,還笑瞇瞇地揮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