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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明白。” 霧原由理收回法杖,目不斜視地穿過一地狼藉:“什么?” “就結果而言,治好山本武和庫洛姆,彭格列的‘罪’依舊會被西蒙家族搶走,庫洛姆仍然被D·斯佩多擄走,六道骸為了保護庫洛姆還是會附身在她身上和D·斯佩多對上?!?/br> 盧卡斯揚了揚下巴示意地上七零八落躺著的繃帶怪人們:“最終D·斯佩多奪取了六道骸的身體逃出復仇者牢獄,沢田小哥還是沒免掉和斯佩多一戰(zhàn)?!?/br> “根據(jù)結果來說,你救不救山本武和庫洛姆,結局都沒有什么變化?!?/br> 霧原由理靠在冰涼的墻壁上:“不影響主要經(jīng)過和結局,是我和不靠譜神明約好的?!?/br> “你的意思是,治好山本武和恢復庫洛姆的內臟,是你自己自作主張的多余行動?” 霧原由理沉默,怎么說也是認識幾百年的老朋友,盧卡斯見這情況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變得有人情味了,梵妮。” “我也覺得,梵妮你以前不會做,或者是懶得去做這些多余的事情。” 不知何時,手持小惡魔外形記錄儀的娜娜莉走回來。 “……沒有變?!?/br> “不不不,你真的變了,我們以前打架受傷,也沒見到你那么緊張地給我們包扎治療過?!?/br> “你們和他們能比嗎,你們那么耐造?!?/br> “什么?你好雙標?。 ?/br> 趴在地上的繃帶男人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睜開眼,受限的視線里,三個越走越遠的背影逐漸模糊不清。 “怪……物……” 黑暗可怖的地下窯洞里,男人吐露出細不可聞的字眼,而后再也撐不住,失去了意識。 娜娜莉翻著小惡魔記錄儀里的記錄,半晌無奈嘆道:“收集的還不夠?!?/br> “單單只是夜之炎太單調了,如果有一些其他不一樣的力量就好了?!北R卡斯唉聲嘆氣。 “說起來?!膘F原由理頓住腳步:“不一樣的力量,不就在我們身邊嗎?” 盧卡斯被霧原由理一提示,聯(lián)想到身邊的人:“……對哦,一開始只想著找這個世界的頂端力量,都忘記了還有沢田小哥他們?!?/br> “大空的七種火炎和大地的七種火炎,種類夠豐富了?!?/br> “可是我們要怎么才能讓他們展示自己的力量給我們復刻下來?”盧卡斯苦惱道:“總不能跑他們跟前讓他們打一架?!?/br> “不用擔心。” 盧卡斯:? 娜娜莉:? 盧卡斯和娜娜莉一齊望向霧原由理。 父子“這個時候回去,應該可以趕上。” “這個時候用時空之門回去,應該剛好能趕上父子打架。” 手握劇本的霧原由理即使遠在意大利,還能根據(jù)沢田綱吉這幾天的跨洋電話和不靠譜神明給她作弊透露的信息,大致清楚并盛町內已經(jīng)結束和就將開始的戰(zhàn)斗情況。 霧原由理召喚出時空裂縫——也就是她口中的時空之門,眨眼間從遙遠的意大利回到了并盛町,并且降落地點正好在父子打架的附近。 盧卡斯和娜娜莉在落地的瞬間就分散離開了,憑他們的感知,很快就察覺到不大不小的小鎮(zhèn)里,多處正發(fā)生著激烈的戰(zhàn)斗。 帶著收集各個世界力量體系及戰(zhàn)斗方式任務的他們默契地帶著小惡魔記錄儀前往戰(zhàn)斗地點,好記錄下各種火炎戰(zhàn)斗的信息,完成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 而霧原由理遙望著父子互毆,以兒子被父親暴揍一頓為結束的戲碼,等沢田家光離開后,才慢悠悠地踩著頹垣斷壁,來到仰躺在地的棕發(fā)少年面前。 光線被遮住,影子投下的陰涼讓沢田綱吉睜開了眼,熟悉的黑發(fā)少女彎腰注視著自己。 “霧原同學,你回來了。” 黑發(fā)少女點點頭,問道:“被父親一拳制勝的感覺怎么樣?” 沢田綱吉強顏歡笑:“你看到啦,不要挖苦我了?!?/br> 自顧自笑了一下,維持不住笑容的沢田綱吉失落地垂下腦袋:“感覺太糟糕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形容。” “霧原同學和父母打過架嗎?”話音剛落,沢田綱吉想起女友的身世,急忙挽回道:“不是……” “打過啊。”相較于沢田綱吉的緊張,霧原由理顯得很淡然:“我和我的養(yǎng)母艾利婭絲,就是打架認識的?!?/br> “我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有記憶以來我就在流浪,靠著垃圾堆里的殘羹剩飯和店家的好心施舍才勉強維持著生命?!?/br> 黑發(fā)少女難得訴說自己的過去,沢田綱吉聽得很認真,眼前似乎浮現(xiàn)穿著破爛舊衣的女孩在垃圾堆里扒拉食物的畫面。 撒塔帝國以北的貝勒斯區(qū),因為處于著名的瑪利亞雪山山腳下,冬季來臨時,平均溫度零下十五攝氏度以下,而今年的冬季比起以往更加寒冷,女孩的手已經(jīng)凍得僵直烏紫,卻沒停下試圖在腐爛食物中扒拉出能入口食物的動作。 身處零下三十攝氏度的極端天氣,仍穿著一身破爛夏裝的黑發(fā)女孩終于從成堆的垃圾中找到可以食用的食物——一根散發(fā)著變質酸臭味的骨頭。 女孩用不靈活的手摳下骨頭上微乎其微,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的rou絲,囫圇地塞進嘴里,數(shù)天未進食的胃部接受到零星食物,非但沒有快速消化,胃壁痙攣反而將吞進去的rou絲帶著胃酸一起嘔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