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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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的褲子嗎?”端端指著嬴政背后不遠(yuǎn)處的一坨黑色物體叫道,月光下那團(tuán)布料漸漸浸濕了,正往下沉。 “你現(xiàn)在不需要它。”嬴政淡淡地回頭看了一眼,稍微挪了半步,整個胸膛擋在她跟前。 “怎么不需要???那可是我最喜歡的褲子,唉呀,你別攔著我,它快沉下去啦!”她焦急地盯著那團(tuán)黑布,想推開他卻推不動,只好繞開他,但嬴政又挪了半步堵在她跟前。 “你……”端端抬頭看他沒有表情的五官,不禁納悶:“你這是要找茬嗎?” “不,寡人要你?!彼粗难劬?,簡短而堅定地說道。 “嬴政!”看他不像開玩笑,端端忍不住心驚,當(dāng)下提高音量直呼他的名字,同時也警惕地退離他。 “嗯?”嬴政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聽到別人連名帶姓地叫他了,上一次叫他“嬴政”的人還遠(yuǎn)在趙國的邯鄲。 “你堂堂秦國的大王,將來可是要成為第一個統(tǒng)一中國的皇帝,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大晚上說這么下流的話……唉?你干嘛?”端端正雙手叉腰,義正言辭地教導(dǎo)這個未來的皇帝,誰知對方突然一步跨到她跟前,雙臂直接繞到她身后托起她的臀,兩只大手順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把她兩腿分開。 雙腳驟然離開水里的泥,身子瞬時往后傾倒,她嚇得趕緊摟住他的脖子,可是她下面什么也沒穿,這會兒還岔開雙腿挨著他的下腹,水里的清涼讓她一下子感覺到另一個不同溫度的物件。 “你怎知寡人想統(tǒng)一天下?”嬴政低頭盯著她的臉,月光在她周圍的水面晃著,就像她的眼眸一樣靈動,讓他的心也跟著顫動。 端端沒有料到兩千多年前的人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做出這么露骨的舉動,認(rèn)識了叁年的烏期都沒有對她做過這么猥瑣的事,一時間,她驚嚇得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腦子里一片空白,連他問了什么也沒聽進(jìn)去。 “啊……” 瞬間的沖刺毫無預(yù)警,嬴政沒有給她喘息的功夫,借著水的浮力,rou棍的末端一接觸到凹陷的熱源便一鼓作氣猛沖進(jìn)去,然而,下身遭遇的緊迫感和不久前羋姑娘在他身上扭動時的感覺截然不同,仿佛神龍找到了龍門,欣喜萬分,正要鉆進(jìn)去,卻生生被門框卡住了。 他困惑地低頭端詳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竟哭了,楚國妃子在他身上那么愉悅興奮地taonong,為何她卻一臉痛苦?還全身僵硬? 嬴政定了幾秒,才謹(jǐn)慎地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試圖抽出些許。 “??!不要動!好痛!”端端哭著掄起拳頭捶在他肩上,她也很困惑,明明那羋姑娘和嬴政的身體zuoai時那么舒爽暢快,為什么到她這里卻只有撐脹的劇痛? 嬴政看著她蹙緊的眉頭,也忍不住想皺眉,下身緊箍著他的xiaoxue仿佛在傳遞著她的心跳,而她的胸乳正挨著他的胸膛,隔著濕薄的布料起伏,摩擦著他的身和心。 上下雙重刺激,令他按捺不住沖鋒陷陣的yuhuo,然而眼皮底下掃到她胸前突起的兩團(tuán)厚物,他不禁起疑。 “這是什么?”他一手挪到她的臀部中間托住她,空出一只手從她領(lǐng)口往下掏,指尖劃過柔軟的乳rou便扯出一個罩杯。 端端即刻羞得從他后頸松開一只手來阻止他繼續(xù)往外拉扯內(nèi)衣,但這時,下體的巨龍又猛地?fù)v進(jìn)來,比剛才插得更深,把xue口撐得更大更疼。 “啊疼!嬴政……??!”她喊著他的名字時,他迅速抽出半截又猛然進(jìn)擊,插得她又一次放聲尖叫。 嬴政握住她的纖腰,配合著下身的動作,一下深過一下地?fù)v入濕窄的巢xue,原本環(huán)在他后頸的細(xì)胳膊早已抽離,轉(zhuǎn)移到他胸前一下下而怒捶著。 “啊唉!疼!啊……??!?!倍硕丝藓爸?,小拳頭都捶酸了,下體的巨龍卻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一下下地貫穿她。 一陣云雨過后,嬴政側(cè)身支起一只手托著腦袋看她,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草地上,黑馬在他們旁邊埋頭吃草,對他們剛才做過的事和即將做的事似乎都不感興趣。 “你叫什么名字?” “變態(tài)!我才不告訴你……”端端大口喘著氣,微弱的哭腔里夾著憤怒和委屈,胳膊已經(jīng)沒力氣打他了。 嬴政看著她臉上的淚痕,眉頭輕微皺了一下,淡然威脅道:“那寡人繼續(xù)?!?/br> 聞言,端端嚇得往后挪,趕緊回道:“端端!我叫端端!” “端端……”嬴政低喃著,這名字雖起得奇怪,叫起來卻很順口。 聽到他念自己的名字,端端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周身的涼意讓她意識到身上的衣服已所剩無幾,低頭一看,濕薄的短袖貼在身上,上身的輪廓一覽無余。 “我的內(nèi)衣呢?”她紅著臉瞪向旁邊的男人。 “內(nèi)衣?”嬴政從她的眼神和動作即刻猜出來,指著河岸邊的內(nèi)衣“尸體”問道:“那兩片厚布?” “厚布?二百多塊的內(nèi)衣居然被你描述得這么廉價!”端端咬牙忍住眼淚,那可是她用自己第一次打工掙來的錢買的,現(xiàn)在竟成了碎布。 “寡人看它內(nèi)藏利器就扔了,省得你沾上謀害寡人的罪名?!?/br> “利器?你個土包子!那東西叫鋼圈,對這個部位有支撐塑形的作用!”端端在自己胸前比劃著,沒好意思直接說出“rufang”兩個字,嬴政卻因她的動作注意到薄衫,眼底閃過一絲火熱的光芒,傾身撲向她,扣住她一雙腳踝,拉起她雙腿按向她的上半身,迫使她抬起臀部。 xiaoxue幾乎仰天朝上,這樣的姿勢讓端端惶恐不已,但她已經(jīng)來不及制止,兇猛的rou棍從xue口一下猛沖進(jìn)來,讓她止不住尖喊。 “啊……痛啊!” 太深了!巨龍深插到zigong口,令她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這個古代男人一點兒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個動作他好像打算持續(xù)干到天亮。 “變態(tài)嬴政!?。⊥?!會死的……??!”她掙扎著捶打他的胳膊,雙腿被按在身上呈V字型,再加上腿間有一個固定的沖擊點,幾乎令她無法挪動分毫。 嬴政只是埋頭狠干,她的叫罵哭喊反而令他加速抽插,直到她全身僵直了一瞬,兩人同時抽搐了幾下,達(dá)到rou體最興奮的狀態(tài)。 近半個小時高度緊繃的身體忽然松懈下來,端端感到異常疲累,下體緩緩抽出去的rou莖讓她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秦始皇射在她身體里了! 不行!不能射里面!她才不要懷兩千多年的古人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