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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人中,現(xiàn)在的對外形象唯一比較清白的,就只剩下猿飛日斬了。 別說團藏了,就連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也是將希望寄托在猿飛日斬身上的。 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幾個徒弟中,宇智波鏡早死,秋道取風雖然還擔任猿飛日斬的護衛(wèi),但當年他們成為上忍、擔任二代的精銳護衛(wèi)隊成員的角色的時候,秋道取風就一貫是和宇智波鏡組隊的,和他們的關系并不十分熱絡。 如此一來,只剩下他們四個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 “我也想啊……”三代苦笑了一聲,“可是現(xiàn)在,他們處處防備著我,替你說話的機會我都找不到?!?/br> 說罷他長嘆了口氣,又補充道:“你以為,我們?yōu)槭裁催@么晚才來看你?” 在三代敘述、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補充的情況下,團藏終于弄清楚了他如今的處境,實在比他預想的還差。 他如今被關押的地牢,直接歸四代火影掌控,就連探監(jiān)都需要經(jīng)過允許。 別看猿飛日斬是三代火影,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來探視的權限,近來飽受流言蜚語困擾的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就更不用說了。 連來探望團藏的機會,都是三代施展了一部分手段才拿到的。 來探視團藏,也是他們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 三代火影的繼位法統(tǒng),來自于二代火影千手扉間,被盜走細胞的初代,不僅是木葉的建立者,還是他們老師的兄長。 受人恩惠卻反咬一口的人,是要受到整個社會的鄙夷、譴責的。 身為二代火影的弟子,掌管著忍村內(nèi)無數(shù)的忍術卷軸,本身就招人恨的情況下,自己的團體中出現(xiàn)了內(nèi)鬼,再不正面表態(tài)而是繼續(xù)為團藏說話,那么這一頂數(shù)典忘祖、恩將仇報的帽子就摘不掉了。 “日斬,大名之前不是為你說話嗎?實在不行,我們請大名幫忙吧?!?/br> 轉(zhuǎn)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說的不甘不愿,掌權多年、和貴族打交道的時間屬于歷代最久的三代火影,其實也不怎么愿意。 忍村位于各國之中,一般情況下能得到本國大名或者大貴族的直接支持,但是這并不代表忍者愿意讓他們插手自家的事物。 可恨的是,現(xiàn)在這竟然是唯一能找出的辦法。 看著三代略顯猙獰的表情,團藏本來就陰郁的臉更不好看了:“可是,這大概是我們現(xiàn)在能借助助力的最好機會了。與其擔心大名日后會插手木葉事物,倒不如先想想我們自己?!?/br> 說到最后,他還記得來個主題升華:“只有咱們好好活著,才能繼續(xù)延續(xù)火之意志。他們的想法都太激進,太離經(jīng)叛道了,一切都還得我們把關才是?!?/br> 看著兩個近段時間深陷輿論困擾的同伴,又看看雖然執(zhí)掌根部,卻一直將目標放在忍者之中、對外情報收集上也是消息滯后的團藏,猿飛日斬響亮地嘆了口氣。 “不要被大名的問責書給騙了,他不會輕易站隊的,水門當上火影之前,他不也特意表態(tài)支持水門嗎?單純憑大名為我們說過好話,就認定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這是不可取的?!?/br> 猿飛日斬心下哀嘆。還把希望寄托在大名身上???都城那邊形勢比這邊惡劣多了。 同期隊友們都在掉線吃瓜,吃的還是過期的注水瓜,在最新的時訊新聞方面,卻個個都是小聾瞎。 “近期都城發(fā)生了大事,大名公子和貴族們都染上了怪病,大名本人忙著求神拜佛,為一位神號為黃泉的神靈建立神社,他現(xiàn)在壓根兒沒有心思管我們。” 所以,猿飛日斬的潛臺詞就很明顯了:不要想著讓大名出頭,大名這時候恐怕沒悠閑到能在木葉攪動風云的地步。 至于另外一條路,向少年柱間這個當事人求得諒解,難度值就更高了。 在見到大boss之前,他們要面對的頭一個阻礙就是老師二代火影的少年版同位體。 千手扉間的性格如何他們是很清楚的,即便真的是徒弟,傷害到了二代這位隱形兄控非常重視的哥哥,也不能讓他手下留情。 三代等人愁云慘淡。 在同期中并不以謀略見長的三代,期期艾艾地詢問道:“初代細胞的事兒,確定和你沒關系吧?” 團藏:來了這么久,這才是你們的重點吧?! 可恨的是,他本人是有過類似計劃的,即便這個時間段還沒成功,他也無法理直氣壯的說自己什么都沒干。 團藏沒有回答,氣氛一時凝滯下來。 火影班的同期們倒吸一口涼氣。 合著這事你還真干了?知道你膽大包天,但是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 被初代和老師的同位體一起抓包,會有什么下場,你就沒想過嗎? 這么喜歡追求刺激,怕不是偷了宇智波的衣柜! 木葉這里愁云慘淡,而在火之國都城及其四周,被大名大力推廣的黃泉之神的信仰與神社,以如同雨后春筍冒芽般的速度,出現(xiàn)在各地。 隨著真神神跡的顯現(xiàn),大名已經(jīng)成為黃泉之神在火之國信仰傳播的中堅力量。 這是因為從黃泉之神這里得到了靈感——貴族們做不了忍者,得不到忍者的特殊力量。 但是神官他們總是能當?shù)摹竺麤Q意成為神靈的代言人,擁有更強的、能夠制衡忍者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