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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輕浮,聲音卻很淡,于是兩者相融形成了一種很奇怪的喟嘆,就宛如是撒坦在地獄祈禱光明般的詭異。 “我們要永遠(yuǎn)在一起?!?/br> 我眨了眨眼,輕輕「嗯」了一聲。 人群中這么抱來摟去的總歸還是不太好。 所以我就和五條悟回到了酒店抱來摟去。 他的動作很親昵,整個人傳遞給我的情感也很熱情。 但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總是有一種古怪的違和感揮之不去。 我甚至在和他親吻的時候,腦海中會浮現(xiàn)十年后的自己被關(guān)在那個完全封閉式的空間的模樣。 瘋瘋癲癲,充滿了怨恨的模樣。 她仿佛滲了血的雙眼死死盯著我,一字一句,如同詛咒般地開了口:“五條……” 我突然偏頭,躲開了他的索吻。 五條悟的動作一頓。 “怎么了?”他還微微喘著氣,面罩已經(jīng)摘掉,看向我的眼神帶著幾分困惑:“葉,你在生氣嗎?” “我沒有……” 我搖了搖頭,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我和五條悟的手機幾乎是同時發(fā)出來一聲信息提示。 五條悟稍微離開了我,伸手去夠被他丟在桌上的手機。 我也打開了信息。 閱覽完長長的信息后,五條悟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上面在叫我們回去。 不止五條悟,還包括了我。 或者,往嚴(yán)重點說,他們要求五條悟把我?guī)Щ厝ァ?/br> 我握緊了手機,心底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 我被限制了行動。 四面都是墻的封閉空間,墻上布滿了奇怪的黃色咒符,頭頂簡陋的吊燈搖搖晃晃,就只有我一個人。 眼前的處境和我在十年后看到的場景逐漸重合。 大腦一片暈眩,我咬著牙,將自己蜷成一團(tuán),勉強按耐住頭上傳來的難受感覺。 整整三天,五條悟好像被喊去開會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 而我因為那天對上特級落下了病根的緣故,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頭疼感。 時間好像變成無意義的數(shù)字,如果不是每天三餐都有人送吃的,我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 在這樣一片昏暗的空間,我感到陰郁,終日不化的冰霜仿佛冷結(jié)了在我的心臟。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時候,門外傳來幾聲奇怪的悶響,緊接著那扇生了銹的鐵門被人暴力推開。 逆著光,我恍惚間看見了那個占據(jù)了我一大半回憶的黑發(fā)男人,他身穿寬大的婆娑裝,聲線溫和,俯身抱起我的動作十分溫柔。 “葉,我來接你了?!?/br> 就好像他從未離開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吧,生日沒過成,妹直接昏古七了。 為啥子五條悟明明不躲不避的,咒靈葉附上咒力對他的攻擊仍然不起效果也有了解釋,哎。 感謝33不做人啦小寶貝的地雷,mua—— 謝謝谷崎潤一郎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抱抱!我喜歡你的名字哈哈哈。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噩夢 夏油杰好像又長高了。 他的身體更加健壯,但似乎消瘦了不少。 他抱著我的方式還是那樣一成不變的小孩子抱法,讓我坐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背,整個都趴靠在他的上半身。 我像以前一樣充滿依賴性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頭埋在他的肩頸處,任由淚水浸濕他的衣襟。 我已經(jīng)兩年多沒有見他了。 夏油杰腳步很穩(wěn),我在他的懷里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顛簸。 “你好像胖了一點,葉?!币庾R朦朧間我好像還聽見了他開玩笑似的話語。 他寬大的掌心拍了拍我的背,說:“但是個子怎么都不長啊?!?/br> 我的意識依舊不是很清醒,嘴巴張了張,想要罵他,但是聲音卻發(fā)不出來,只能用力咬了他一口。 “嘶……”夏油杰倒吸一口涼氣,無奈道:“還挺兇的?!?/br> 誰跟你嬉皮笑臉的。 比起罵他,現(xiàn)在我更想扇他一巴掌。 一想到從別人那里聽到的,關(guān)于這個混蛋做出來的混蛋事情,我就恨他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就這樣一口咬死他。 大腦轉(zhuǎn)不過來,見到了眼前這個人,我又下意識地想起了之前無數(shù)次在噩夢中重演的場景,不死心地還要舊事重提。 “爸,媽……” 夏油杰沉默了,好半天才輕聲開了口:“嗯,我殺的?!?/br> 媽的…… 我眼淚流得更兇了。 這人怎么做錯了事情,一點悔改都沒有,這么叛逆的樣子是要給誰看啊。 我氣得松開了揪住他衣領(lǐng)的手,轉(zhuǎn)而搭上他的脖子。 夏油杰的腳步停了。 寂靜的林間沒有任何聲音,從天空照射而下的陽光依舊晴朗,白鳥從頭頂悠悠飛過,落下輕飄飄的一片羽毛。 他抱著我的手臂沒有因為我的舉動而產(chǎn)生一絲的移動,動作依舊溫柔穩(wěn)健。 我聽到他帶著點茫然的聲線,很輕,說出口的話語又莫名有一種易碎的脆弱感。 夏油杰問…… “你要殺了哥哥嗎,葉?” 我殺個屁…… 只此一句,我瞬間潰不成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