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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房間內(nèi)正坐著參與此次大會的花魁,各個衣冠楚楚,等候上臺。 室內(nèi)一片安靜。 本該是這樣,旁邊卻有人與宿三月搭訕,也不知是哪家的游女,只見她小聲說道:“想必meimei便是近日流傳極廣不得人愿的三月花魁吧?” 哪怕說得再小聲,在這狹小的房間內(nèi),也依舊被她人聽得一清二楚。 另一位頭戴簪花的游女面露一絲譏諷,不大不小說道:“什么花魁,這種剛來的,只配坐在籠中等候客人的挑選,也不過是耍了一點(diǎn)小聰明罷了?!?/br> “話不能這么說,若不是三月花魁的提議,也不會有今天這場花魁大會。”有人弱弱幫腔道。 “是沒錯,可誰奪冠,那都是各自憑本事的?!庇闻醋I道。 作為話題中心人物的宿三月則神游在外,好煩,按原先劇本是結(jié)束后,引誘蕨姬遠(yuǎn)離人群,盡可能去開闊的地方開戰(zhàn),而乙骨則做輔助,在必要時刻喊出王牌里香參一塊戰(zhàn)斗,可現(xiàn)在五條悟更新的劇本都沒跟她同步一下,心里老擔(dān)憂了…… 這么想瞬間有些不安。 作為大頭的蕨姬花魁還未來,想來她準(zhǔn)備快到自己了在過來。 畢竟也是業(yè)界的大佬,再加上非人的身份,有點(diǎn)架子也很正常,只要中途不搞事、不殺人,早來晚來,她都不在意,不過總覺得會有變動…… 不祥的預(yù)感籠罩在心頭,一時分不清來自哪頭,直至登場,越發(fā)濃厚。 抱著三味線,跪在紗簾后的宿三月能感受到那些熱情的視線,二樓最是明顯,甚至還能聽到一些細(xì)碎的言語聲,她垂斂著目光,將練習(xí)已久的腔調(diào)用出,稍稍自我介紹一番,隨后拿起撥子,輕撥琴弦,并不精通三味線的她在這塊也只能說是中規(guī)中矩,并不出色到哪,但礙于流傳出去的陰陽兩隔的愛情故事過于引人心生憐憫,使前來消費(fèi)的客人眼上鍍了層厚厚的濾鏡。 “好!”一個鼓掌說好,便會有第二個,接連著有第三個,這便是連鎖反應(yīng),二樓甚至還有人丟花下來。 果然,無論什么,只要前期鋪墊的夠好,后期不出問題,必能大火。 面對好評不斷的宿三月面無表情的想道。 準(zhǔn)備站起身退場的她被二樓輕佻的聲音叫喊住,原本微微放下的心瞬間提起,是五條悟。 他一只手肘壓在護(hù)欄上,手掌撐在面頰上,另一只則端著盛有清酒的白色小酒盞,笑瞇瞇揚(yáng)聲問道:“三月花魁先別走……” 不,忽然特別想走,真的。 紗簾中的少女僵硬著身坐在席上,白凈、漂亮的脖頸在寬松且后拉的衣領(lǐng)下顯得更誘人,五條悟已經(jīng)聽見周邊不少低聲夸贊的話語,莫名有些不爽朗。 “不知賣下你,帶回家做嬌妻需要多少銀錢?” 他的話語引得旁人低語,甚至有不少人順著聲音看去,一看頓時驚嘆:世間怎有如此俊朗之人,再一看,白發(fā)藍(lán)眼睛,似乎與端坐紗簾后的三月花魁的未婚夫有些相似。 嘶該不會…… “怎么,害羞不知道說些什么?我可是在這么多女人里,一眼相中了你哦?!蔽鍡l悟繼續(xù)作弄道。 這顯然要她接劇本,宿三月深吸一口氣,余光暼見后臺門口站著的三津,她在對著她打手勢,可惜沒看懂。算了,就當(dāng)對五條悟名聲的賠禮,跟他演上一演。 她嬌柔著聲,回答道:“大人若想真心想將妾身買回去做嬌妻,還請詢問mama。” 一直叫喚三津?yàn)槔习迥锏乃奕略谶@場合下改口稱其為mama,她記得對外是這么叫的吧?她不太確信的想道。 “我是在問你哦怎么,放不下已死的未婚夫,寧愿在這地方待著,也不跟我走?真是癡情而又讓人心生憐愛……” 宿三月低垂著頭,嘴角含笑,眼中帶著一絲殺氣,在說什么玩意,行,既然要玩,那她便陪著五條悟大膽的玩。 只要她不覺得丟臉,那丟臉的就是別人。 “人死不得復(fù)生,妾身未婚夫曾叮囑妾身人莫要向后看,理應(yīng)向前看;而妾身一家道中落的嬌弱女子,且攜帶著尚未成年的弟弟,又怎能在這世道輕松活下去; 淪落至此,自然是不愿,如若大人愿意將妾身買回去,善待妾身,妾身定是感激不盡,終身侍奉,不離不棄?!?/br> “說得好!三月花魁,我愿將賣你回去!真心善待!”二樓旁有人出聲說道。 五條悟還沒想過有人敢截他的路,哇嗚,好大的膽子。 他喝下清酒,輕吐舌尖散去一些酒氣后,便空拿著酒盞,拇指抵在酒盞下端,精準(zhǔn)射出,彈中對方腦門,一聲驚呼。 做為作俑者的五條悟笑瞇瞇對對面的人說道:“我看上的人,少打注意,不然殺了你?!?/br> 將打打殺殺掛在嘴皮上,卻總能鎮(zhèn)住一些膽小心虛之人。 喂喂喂,這是開始準(zhǔn)備砸場子了嗎?被叮囑好幾回不能抬頭的宿三月乖乖照做著,依舊低著頭跪坐在軟墊上,但在心里吐槽著。 這究竟是什么糟糕劇本,觀眾可是會丟爛西紅柿的! 五條悟翻欄桿,從二樓跳下,大概沒人想到會有男人這么做,這般不文雅,有失風(fēng)度。 寬大袖袍翻滾著,反手抓住伸手想要阻攔他向前的侍衛(wèi),一個飛丟,將正中間及右邊紗簾撞塌,坐在后面的宿三月及站在后門的三津暴露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