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人鬼同途 第七十四章 寒冬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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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格外的冷,街上幾乎看不見行人,路燈撒發(fā)著冷冷的光,一陣風(fēng)吹過卷起一片雪花。尚融的心也和這個寒夜一樣料峭孤寂。紫惠現(xiàn)在在哪里呢,那些人會折磨她嗎?尚融一陣心疼,不敢再想下去。 他拿出手機給張銘打電話,簡單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下,最后說道:“你和穿山甲到我老屋來。把那小子也帶上。” 隨后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指著前面對小雅說道:“你在那個公用電話亭前面停一會兒?!?/br> 小雅一聲不吭,把車停在那里,看著男人下車,看著他走電話亭,看著他背對著自己在和什幺人通電話,一瞬間小雅覺得在剛剛過去的幾十分鐘里這個男人表現(xiàn)出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另一面。神秘而陌生。 然而,當(dāng)一想到男人現(xiàn)在的所有舉動都是在為一個女人奔波的時候,她的眼睛就變得閃閃發(fā)光。他到底是個什幺人呢,他現(xiàn)在的樣子倒是挺像……那個人說過他是個罪犯。罪犯就沒有女人愛嗎?如果他是罪犯的話我還愛他嗎。小雅想的太入迷了,直到尚融上了車她還在愣神。 “怎幺了?不舒服嗎?” 尚融看著女孩問道。 “沒有。” 小雅邊說邊啟動了車子。 默默地行駛了一會兒,小雅看了男人一眼低聲說道:“不管發(fā)生了什幺,我都會和你在一起?!?/br> 說完迅速轉(zhuǎn)過臉去,兩眼直視著前方,飽滿的酥胸一陣微微起伏。尚融楞了一會兒,柔聲道:“要不我為什幺讓你和我一起寒冬夜行呢?” 小雅聽了男人的話,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微笑。寒冬夜行?我們是一對寒冬夜行人啊。 小雅驚奇地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陳舊的家具,同樣陳舊的床,一切都透著陳舊的味道。只有男人是鮮活的,他從進(jìn)來起就沒有停止過。 替她脫下大衣,從鞋柜里給她拿出一雙紫色的拖鞋,然后進(jìn)廚房燒上一壺開水;揭起沙發(fā)上的蓋布;打開電腦;打開透氣窗……小雅想幫他一下,可不知從何處動手。 就在小雅不知所措的時候,門鈴就響了。張銘和小雅見過幾次,穿山甲和一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她不認(rèn)識。張銘看見小雅似乎楞了一下,隨即朝她點點頭,但是沒有說話,每個人都帶著一副凝重的神情。 等幾個人在沙發(fā)上坐定,尚融拿出一包煙給每人遞上一支,那個年輕人馬上過來給他點上火。小雅在廚房里沏茶,就聽尚融說道:“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剛才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了,事實上我也就知道這幺多。我懷疑是綁架,但是,鎖不定人。” 說著轉(zhuǎn)向張銘繼續(xù)道:“你怎幺看?” 張銘沉默了一會兒,朝廚房看了一眼。尚融明白他的意思,擺擺手道:“我信得過她,你盡管說。”“剛才在路上我就琢磨了一陣,起初也認(rèn)為是綁架。但是綁架無非為錢,如果這樣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綁匪的消息。不過……” 看著尚融一副為難的樣子,再次朝廚房掃了一眼。正好小雅拖著茶盤進(jìn)來,尚融朝小雅招招手,示意小雅坐在自己身邊。張銘見了尚融無聲的動作似乎再沒選擇的余地,繼續(xù)說道:“我想起了當(dāng)初小鳳被抓的情形,我問過小鳳,那些人根本不按程序抓捕,就和綁架一個樣,雖然人是城南分局抓的,但幕后cao作的就是祁順東?!?/br> 尚融瞇著眼睛看著張銘說道:“公安抓人總有個罪名吧……小鳳……”“小鳳有什幺罪名?” 張銘仍不住打斷尚融的話說道:“他們隨時都可以給你找個莫須有的罪名。而罪名本身并不是他們抓人的目的,他們的目的隱藏在罪名后面,不可告人。那次抓小鳳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我,當(dāng)然,最終還是為了你。我認(rèn)為這次和那次差不多……”“祁順東?” 尚融三個字從嘴里出來,小雅不禁打了個哆嗦,但隨即就安靜下來。 “我總以為祁順東不至于……” 尚融沒說完就停了下來,似乎對自己的立論無法信服。 “老板,祁順東失去了老婆女兒,他豈能善罷甘休。” 穿山甲大聲說道:“我認(rèn)為抓林總完全是報復(fù)。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過。綁架?這個城市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綁架老板的女人?!?/br> 尚融瞟了小雅一眼,見女孩低著頭,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就伸出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肩膀,小雅朝他笑笑,輕輕搖搖頭。就在這時,尚融的手機滴滴的響了起來,他連忙去拿手機,由于激動手有點哆嗦,手機掉到了地上,小雅馬上撿了起來遞給男人,尚融聽電話的時候,他伸出小手輕輕地?fù)崦腥说氖直?,眼里似有無限的溫柔。 “你確定?” 尚融對著手機說了最后一句,然后是一陣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的臉上,連小雅都沉不住氣了,不易察覺地輕輕搖著男人的胳膊。良久,尚融才緩緩說道:“今天全市公安系統(tǒng)沒有抓過紫惠這幺個人,連相像的人也沒有?!薄懊夭?!” 坐在角落里一直沒吭聲的年輕人忽然說了兩個字。其他的幾個人馬上把臉轉(zhuǎn)了過去看著他。年輕人并不緊張,神情嚴(yán)肅地說道:“如果公安秘捕的話就查不到。只有幾個人知道。我認(rèn)識一個哥們,他爸就是被秘捕的,一個月以后才通知家里。他家里人找了好多關(guān)系也沒查到?!?/br> 又是一陣沉默。這時小雅坐不住了,唰地一下站起身說道:“融哥,我去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他干的?!薄靶⊙牛 ?/br> 尚融低聲喊道:“別沖動。他就是干了,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又不是不了解他。” 小雅沮喪地坐了回去。除了張銘以外,穿山甲和年輕人 吃驚地看著小雅,不明白怎幺回事,他們想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小雅肯定是老板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當(dāng)然是心腹一類的女人。這個漂亮妞到底是什幺角色。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發(fā)出同一個疑問。尚融沖著兩人淡淡說道:“她是祁順東的女兒祁小雅。”“什幺?” 穿山甲還好,那個年輕人一下從椅子里蹦起來,好像見了鬼一樣,一手指著小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她……她是……你們……” 張銘一把將年輕人拉得倒在椅子上罵道:“你抽風(fēng)是不是!” 穿山甲雖然沒有像年輕人一樣激動地跳起來,可心里的震驚并不亞于他。同時由然而生的是對老板的無限崇敬,老板真是藝術(shù)家啊,居然能把仇人的女兒玩弄于股掌之間。尚融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健斌剛才說的情況倒使我想起一件事,有人告訴我說祈順東現(xiàn)在仍然在主管鄭剛的案子,刑警隊長陳國棟不是他的人,所以現(xiàn)在祈順東的行動連張愛軍也不一定掌握。這樣說來,紫惠很有可能……”“老板,如果真是祈順東干的話,那我們找起來可就……” 張銘擔(dān)心地說道。尚融抬頭看著穿山甲說道:“我們等到明天上午,如果明天還沒有綁匪的消息,那幺祈順東的嫌疑最大?!?/br>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人在祁順東手里比在綁匪手里要好一些,我諒他不敢胡來,他只是讓我受點罪罷了。” 穿山甲扭動著身子似乎有話要說,他朝著尚融使了個眼色。尚融不耐煩地說道:“有話盡管說?!?/br> 穿山甲吞吞吐吐地說道:“公安里可是有些老手,他們……審訊人是很有一套的……不知林總……她……” 尚融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公安里是有能人不錯,可我尚融也不是豬?!?/br> 說著掃視了大家一眼繼續(xù)道:“一切都等到明天上午再說?!?/br> 三個人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尚融送到門口,對張銘說道:“你馬上給地圖打電話,讓他明天飛回本市?!?/br> 張明笑道:“老板,他現(xiàn)在回來是不是不合適,你想讓他辦什幺事我們就代勞了。” 尚融惡狠狠地盯著張銘一字一句說道:“老子要殺人!” 里面屋子的祁小雅正好聽見了男人的這句話,不禁連著打了幾個哆嗦,但一顆柔柔的心卻對男人依附的更緊了。